想着是要去见琼姐姐所言之人,王南烟必是不敢怠慢的。
但看到那两名公子甚为好看,饶是对自己容貌无比自信的南烟也是细心打扮了一番。
毕竟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南烟从里屋出来,便看到那左边少年颇为秀气的脸上有了几丝红晕,而那右边的少年竟毫无芥蒂地握着身旁少年的手,眼前的这幅窘态让平日不爱言笑的南烟都笑出了声。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南烟,兰扇一展,将那粉唇一掩。
“小女子颇有怠慢,还望公子恕罪。”
“哪里哪里,能一睹王姑娘的芳容便已是吾二人的荣幸。”
清霜虽然对白含的反应迟钝深感迷惑,却也知道此时已然走不掉了,便与眼前这位王姑娘周旋起来。
“哦?公子竟然听说过我?”
“但凡这燕北的男子,只怕无一人不知姑娘您的美貌吧,今日一见姑娘果然如天女下凡,世人的言语又怎说得清呢。”
清霜本着取悦女子最好的方式就是夸她的美貌容颜,一个劲地扯着,实际他在此之前哪里知道有什么王姑娘。
“哪里哪里,公子您说笑了,你可知小女子为何邀您上楼?“
清霜一听这话,心想着完了,这是一道送命题,我它喵的拿锤子知道你为何让我上来?
难道是要剁去吾二人的手脚?还是说干脆让我们俩把命留在这。
清霜想到这,不禁后背直冒冷汗。
大——大不了,把银子给她,全给她,命要紧。
清霜赶紧把握着白含的手松开,用手戳了戳白含的腰,小声说到:
“白兄,白兄,快把赢得银子拿出来。”
虽然在松手的那一刻,清霜有些疑惑,这白兄的手为何冰凉却又无比细腻呢?
不过现在早已火烧眉毛哪里管得了这些,清霜便没有在意什么。
从王姑娘出来到现在白含都好像石头般一动不动,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从河清手掌传递来的温暖,内心却又极其复杂,河清他明明人品极好,又热心又正直,可为何自从上楼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此刻又将他的手抓着,难道他对我有意?
可是就算对人家有意,也不能在这种场合干出这种事情啊。
不对不对,一定是这王姑娘动了手脚,是这顶楼有的兰香有催情的作用。
好你个王姑娘,竟然想要勾引我家河清,啊——什么啊。
就在白含胡思乱想之时,河清突然松开的手让他有些失措。
他发现他竟然有点留念那手掌的温度了。
然而他怎么都没想到河清的手指竟然向着自己的腰肢戳了戳,还是对着身侧的软肉,他哪里受得了这些,喵呜一声,脸更红了。
好在他听懂了清霜的意思,将赢来的银子摆到了桌上,只是动作活像机器人般僵硬。
清霜倒也没注意白含一系列莫名其妙的动作,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王姑娘,莫非你是觉得我二人连赢二十余场有什么问题?”
清霜看着眼前这白花花的银子,还是屈服了,决定继续周旋。
他在赌,赌这王姑娘没发现他用这衍天之术。
其实清霜多虑了,这衍天之术乃蓬莱绝学,唯有拜入蓬莱一门才可能学到,而能拜入蓬莱的修士已然是凤毛麟角,再者,会这衍天之术的修士哪个不是被各国各派供着,谁会以赌为生呢。
“哪里哪里?我金陵醉从不断客人的财路,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公子可否告知小女子其中的玄妙呢?"
王南烟哪里想到清霜竟然会这样说,不过看着清霜紧张的样子有些可爱,也就故意说下去了。
然而王姑娘那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和那不紧不慢的语气到了清霜这,反而被理解成了一种尽在掌握中的威胁。
清霜想到这愈发紧张了起来,不禁感叹到:这王姑娘,恐怖如斯啊。
果然我还是太嫩了,在这种老江湖面前被看得透透的,怎么办怎么办。
看着支支吾吾的清霜,南烟不禁又笑了起来,
“噗呲,公子不想说,小女子就不问了。”
清霜听到这话如同五雷轰顶,这这难道是要杀人灭顶了吗,被看透一切的自己毫无底牌,对方决定直接灭口了。
就在这万分危急之时,清霜看了看右边的白含,还是一动不动。
哎,世上竟有如此愚钝之人,罢了罢了。
此刻小师姐呆萌的脸浮现在了清霜眼前,只能希望小师姐能靠一回谱了。
一千里外的天银淡又是阿欠几声,更加确信了自己是感冒了。
“姑娘在动手前难道不问问我姓甚名谁,师从何处吗?”
听到这南烟忽然意识到是自己失礼了,竟还未问两位公子的姓名,可能是自己太过激动了吧。
自动过滤掉动手之类不知所云的词语,南烟急忙回道:
“是小女子唐突了,那敢问两位公子姓甚名谁,师从何处呢?“
“吾乃天河清,师从蓬莱天银淡。”
清霜在说出后面几个字的时候还故意加重语气,提高声音,生怕对方听不到。
他想着反正此刻搬出小师姐就对了,要是不对,不对的话他也没命去质问小师姐了。
“我——我是白含,还——还没来得及拜入什么宗门。”
白含终于缓过神来,但说话仍有些吞吞吐吐。
南烟听到清霜所言后不由疑惑起来,蓬莱,天银淡?
天银淡她未曾听说过,这蓬莱倒是如雷贯耳,衍天一术可谓窥尽天机,据传其开派祖师只用一炷香便推演出大秦百年国运,而这当代掌门长门黯更是被奉为一国之师,可以说在这九州之上,无论何门何派对这蓬莱之人都很是尊敬,甚至可以说是巴结了,毕竟谁不想窥得一点天机呢。
不过这蓬莱的弟子甚少,百余年来也不过十余人,莫非这位公子便是那十几分之一的天骄?
怪不得琼姐姐三年前将我派于此边远之地,是让我在此处等他,等我镜月轩的贵人?
南烟虽未曾听过蓬莱有个什么天银淡(小师姐哈切一声)但也没有多想,她觉得琼姐姐所言之人无论如何是不会错的。
虽然作者知道他写的很烂,但这个作者还是厚颜无耻地求收藏。旁白酱如是说。
我会努力的,呜呜呜。(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