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炭治郎缓缓地站起来,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其实没用多大力,应该。
也就可以破门的程度……吧……
没过多久炭治郎便再次调整好状态,目光炯炯。
看样子是我过于担忧了呢,他的恢复力也是挺快的嘛……
我再次摆起架势,对准炭治郎。
那就再次开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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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南面的树林里……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尖叫响彻云霄。
“别跑!你给我站住!”
“不要啊,零川小姐,虽然我知道你年龄很大但也不能这样仗势欺人啊!”
正在追逐善逸的零川头上立刻冒烟。
“你再说一遍!我,妻,善,逸!”
“我今天不要了你的狗命就不叫夏目零川!”
零川愤怒地叫喊着一跃而起,像一只愤怒的小鸟一样扑向善逸,然后一个回旋踢将其踹飞。
可怜的善逸就像断线风筝一样狠狠地砸在一棵大树上。
“这下跑不了了吧?”
零川得意地笑着,缓缓逼近善逸,只是这笑容在善逸看来格外狰狞。
(三分钟后……)
善逸扎着平马步,手上各托着一块石头,头上顶着一盆水,大气不敢出地站着。
而零川正在一旁惬意地吃着苹果,好不自在。
也许是感到无聊,零川说道:“真是不理解你们这些人,明明恐惧,却义务反顾的跑出来当什么猎鬼人,鳞泷也好,你也好,花耶也好,一个二个都这样……”
“欸?花耶小姐也有恐惧的吗?”善逸见零川确实没有吃他的打算才弱弱地开口问道。
“怎么可能没有?”零川白了他一眼,“而且那可是在十二月鬼中排名第二的存在。”
“原来是这样么……”善逸目光有些黯淡。
明明别人都如此了,可自己为什么……
“好好站桩,不要分神!”
零川的突然发声将善逸从略微的自卑中拉了出来。
“那零川小姐也有恐惧的东西吗?”
“……”零川没有回话,或许是不知道怎么样回答善逸这个问题。
零川默默地走开了。
“零川小姐!你要去哪?!”见零川离开,善逸慌张地问道。
零川瞥了一眼善逸,摆了摆手道:“累了,去睡一觉。”
没等善逸哭爹喊娘,零川便匆匆离开了现场,只留给善逸一个略显孤独的背影。
不知为何,善逸总觉得有种和当时老爷子送自己出山时的沧桑感,无奈而又孤独悲哀。
零川就这样一直走,直到走到一条小石潭边,看着水中人的血瞳赤角白发,抚摸着带有裂痕和下弦肆字样的眼睛,那伤痕是如此的触目惊心,喃喃自语道:“恐惧……么……也许吧。”
嫣红的血瞳里在那一刻写满了疲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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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果然不出我所料,炭治郎在我手下撑不过半小时,还是在我严重放水的前提下。
他现在一动不动,仿佛就是个死人,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我对力量有着绝对的自信。
最多把他踢残……
咳咳,扯远了。
首先,战斗经验不足,这限制了刀法的发挥;其次,洞察力不够;再而,战斗时会分神。
看着再次累瘫的炭治郎,我只能得出这三个结论。
尤其最后一点是最致命的,这在战场上简直是战士的天敌。
这习惯必须得改,不然迟早让他命丧黄泉!
至于呼吸法……
这只能指望蝴蝶姐妹了。
我快步走到炭治郎面前蹲下,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还站的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