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战意正浓的炭治郎,我缓缓放下了处于格斗姿态的双手。
见我此举炭治郎并没有放松紧绷的神经,而是带着强烈的敌意问了一句:“你干什么?”
看来我还是高看他了,还是说……他已经成长到能够看穿我血鬼术的地步了。
显然后者是不可能的,我原以为他会看准我放松的时机攻过来呢,因为在我解除战斗状态的一瞬如果首先进攻那么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及时挡下,不管是抽到出鞘还是闪避,那样就连我也不得不使用血鬼术。
所以日后还是要多加练习啊。
“你……是山下花耶……对吧?”这时一直不出声的义勇将日轮刀收入了刀鞘,“而且你也察觉到了吧,那个气息。”
我心中一惊,却并未表现于脸色上。
“呵。”我背过身,脚尖一点跃上了前方的回廊,“我的确有事,至于我是否是山下花耶……你猜?”
没等他反应,我一转,径直走入了长廊深处,从走廊的起始端到弯道处其实很短,但在我看来却如同之前村子里的大道一般漫长,我一直听着后方的动静,生怕他们追上来刨根问底,那样就是我也不可能应付过来,直到拐过一个弯道,我才真正放松下来。
于此同时,我也对刚刚那一件事感到奇怪。
义勇是怎样猜出我就是山下花耶的?
难道我中途露出了破绽?不可能啊……
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调整好思绪我决定待会儿在考虑这件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童磨。
听之前的声音他应该很开心,嗯……应该是高兴的吧。
这就说明他应该在屠杀或者战斗当中,虽然我也不清楚他就是是否真正愉悦,那家伙仿佛就没有任何情感。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的位置应该是在……这个方向。
我看向了前方黑洞洞的走廊,绝对的漆黑似乎像是要把光芒吞噬,就连一丝明亮也没有。
沿着这条路走,在路的尽头我找到了一间宽阔敞亮的房间,应该是大厅,草绿色的榻榻米把整个房间都映成了草色,再往前就到了一个“风格”与大厅全然不同的房间。
红色液体早已干涸在地面上,四周散发出剩余的腥味,那些血迹有滴落状的,也有托拽状的,最多的是流淌状的,他们分布都很稀散,但似乎发源地都是同一个地发。
在这间房间的末端,一处凸起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个三尺之长的高台,上边雕刻有包括各类神明的神像,血流貌似是从高台上流下的。
看样子这里是某种鬼的进食台。
我弯下腰检查着褐色血迹,虽然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事物,但我却发现了一个更加令我激动的事情:这里的血液,大部分属阴,几乎……不对,应该说没有属阳的?
发现这里,我立刻就明白了这间房子的主人是谁了。
也只有他这个疯子才会有如此变态和极端。
前方再次传来了激烈的刀剑碰撞声,钢铁独有的震金之声仿佛要响彻整座房间,估计是鬼杀队的成员还在和他战斗,战斗还没有停歇,正好我可以坐收渔利,等到双方都气力费劲之时,我便可以……
反正鬼杀队队员既然能与他周旋那么就就说明还是可以重创童磨的,我战斗还需耗费体力,何不动用点计谋呢?
然而,世上并无如此简单的事,与童磨交手的声音我越听越耳熟,再认真分辨却给了我一个不得不出手的理由,因为和童磨交手的二人,貌似是蝴蝶忍和蝴蝶香奈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