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我又昏迷了多久,再次醒来时,我身上的心跳仪以及呼吸器已经拆掉了,我穿着医院那种的病号服。
再次醒来,我就感觉饿,好像几个月没吃饭的那种饿,我看到旁边坐着的黑衣人已经换人了,换了一个金发的小伙子来,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正在吃午饭,不知道为啥,平常食堂里我就受不了的放了鱼子酱的面包为什么看上去那么棒…
我坐了起来对他说:“嘿,兄弟,你的面包能不能分我一份?”
那人呆呆地看着我,旁边照顾鲍里斯的人也震惊了。
那个小伙子维持着咬面包的动作,愣了两秒钟,才想起来该干什么。
“医生!医生!他坐起来了!”他惊慌地大叫道,顺便按下来呼叫护士和医生来的传呼器。
不一会儿,一个医生带着一个护士跑了过来,他们先检查了一下我的身体,然后告诉我多休息。
我告诉他们我想吃东西,但是他们不准我这么做。
“你打了两个月的营养液,肠胃肯定受不了的。你现在最多只能喝一些流质。”医生义正词严地告诉我。
于是我只能喝着帮我准备的热牛奶,不能下床。
鲍里斯的床位上已经空了,估计他被搬到其他地方去了。
金发的小伙子告诉我叫他伊万诺夫就可以了,他是鲍里斯的手下之一,今天他值班负责照看我。
一个人无聊地躺在床上,闲着也是闲着,我就和伊万诺夫聊起天来。
“小伙子,我在这儿躺了几天了?”
他想了想说:“自从上次实验室被袭击后,已经有三个月了。”
他告诉我,前一个月我一直在昏迷,直到鲍里斯住了进来成我病友后醒了一次,然后就一下子到达了现在。
我想他询问起了现在研究所和项目的情况。
他告诉我现在鲍里斯家族快被气疯了,发生事故的当天就查出来了那个人的身份,他的名字王常。鲍里斯出事情后,他的家族出价2亿美元悬赏那个人的命。
那个人的尸体倒是在出价的当晚就被送过来了,是一个在俄罗斯留学的交换生。但是根据调查,他是个温和谦逊的人。平常压根没有什么战斗力。
说着,他给我了一个牛皮纸包的文件夹,那是一张证件照,里面确实是当天让我恨之入骨的那张脸。接下来还有还有一张一个人躺在解剖台上面的照片,那家伙脑袋都扁了。下面标注的日期是几天前,还有着scp·cn的标记。
“这个家伙死了,但是,疑点很多。他甚至是自己坠楼死的,而非是被击毙,至少scp的法医和我们的法医给我们的答复在这一点上是一致的。”
“这怎么可能,你的意思是一个大学生弄死了无数训练有素的精锐部队!最后坠楼身亡了?”我瞪着伊万诺夫,最后两句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注意到我的情绪有些失控了,调整了一下情绪,接着问他。
“尸体还在么?”
“在,冻在另一个研究所的停尸间里面呢。两方的专家正在努力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要参加!”我看着伊万诺夫的眼睛。
“您先安静地养伤吧,我们随时欢迎您的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