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生存的危机,不是从广岛长崎开始的,也不是从武汉开始的,确切的说,当人类发现「白幕」的时候,人类开始对前途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白幕」,并不能被直接观察到,连文字也难以描述。但我们可以通过一些间接现象可知一二。
首先是天文爱好者,神奇地发现所观测的对象,「亚丝娜星」,停止了运动。「亚丝娜星」是银河系的某一个小行星,在某一时刻突然停止了运动,仿佛被定格住了一样。而这种现象也发生在其他行星身上,包括「夏娜星」、「赤瞳星」、「胖虎星」等等。根据记录,这种现象相对于太阳系的地球而言,由远及近地被推动着。
然后是五年前,太阳也发生了类似的现象,被观测的形态从某一刻就静止不动,仿佛被摄影师一瞬间拍下的画面。
这些诡异的现象引发科学界的恐慌,科学的、哲学的、神学的,都无法作出解释,基督神父干脆放弃道:“神抛弃了我们。”
不过这些与民间人们并没有什么关系,太阳照样东升西落,股市照样我行我素。
庚子年全球瘟疫爆发,病毒不知从何而来。米国一实验室被要求开放,但负责人甩锅给「白幕」,称「白幕」其中的未知生物入侵蓝星,从而导致未知病毒随之入侵自然界。不过如此天方夜谭成为国际笑柄,很快该负责人被撤职。但「白幕」一词首次为民众所知。
当「白幕」中的怪物冲击人类社会的时候,有学者翻出旧案,意图指出病毒起源点来自「白幕」里面。但没人知道「白幕」里面是什么,因为它只吃人,不吐人,吐出的是巨大无比的丑陋怪物。我们无法确认「白幕」何时出现在蓝星上,也无法确认病毒起源点确切的位置,但我们唯一能够确认的一点,就是「白幕」直接威胁人类的生存。
此话怎讲?光看事实就知晓一二。
第一,「白幕」吞噬一切的特性。顾名思义,「白幕」,白色的布,但实际上没人知道它的形态,用确切的地球上的文辞来描述它实属荒唐。为何称其为「白幕」?白,指其透明性;幕,指其中与外面的分界线。合二为一,实际指的是透明的分界线,分开了其内与其外的世界,由此人类称呼「白幕」,除了意指其看不见的分界线,就是指其中被吞噬淹没的世界。除非亲眼所见,否则一头雾水,不过可以通过具体案件窥伺一二。我们可以从第一个案例得知,也就是经历此灾难的第一个目击者。
据当事人所言,当天她和朋友正在树林里探险,突然她发现惊悚的一幕——远方的世界仿佛被时间静止一般,风依旧在吹,但树枝停止了摆动,飞向天空的鸟群也被定格在空中,但依旧可闻风刮树林声,以及鸟儿的叫声。定格的画面像水流般像他袭来,或者像有一个人推着一堵透明的“墙”,定格的画面由远及近,被定格的东西越来越多。未来得及后退,这堵“墙”就来到了面前。
一个朋友正和她面对面交谈,背后是那惊悚的现象,霎那间似乎被吞入其中。被风撩起的长发,摸着嘴的动作,嘴角上扬的神情,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仿佛被二维化,变成了一幅画的一部分,全然静止不动。朋友的声音消失了,神情动作样貌永远地被定格其中。身边的另一个朋友见状,忙用手去拉,刚伸出手臂,手腕以下便失去了知觉,伸回时,目击者惊讶地发现,手腕处被齐整切开,而失去的那一部分永远地成为那幅画的一部分。他突然大叫,似乎伸回手的一瞬间感受到了疼痛。
目击者愣在原地,画面中被留下的那只手的一部分,手腕处能清晰可见其中的血管,停在了空中。而那堵透明的“墙”似乎停止了向前推动,它所行之处的所有生物与非生物,都被如水一样的东西包裹其中,成为一幅立体的写生画。如此诡异的现象,着实令她思维呆滞了一会儿,她这才反应过来,想拉着旁边的断腕的幸存者一起跑,那幸存者似乎不堪忍受痛苦,或者因为脚底不稳,竟坠入其中。当然他没有摔在地上,只是停在了半空,做出了往下掉的动作。很明显,他也被“吞噬”了,摔下去的时刻被永远地定格住。
于是乎,唯一的幸存者慌慌张张地往回跑,报了警。由于白幕里的世界与现实里的世界难以区分,调查的警员牺牲二名,不得不停止调查并加以封锁,囊括进了还未被二维化的现实世界。幸运的是,这幅立体的画是有边界的,并且暂时停止了移动,但不知下一次“暴动”,又该在何时发生。
以上便是一次宝贵的现场报告,真实细致地展现了「白幕」的可怕性。其后「白幕」在全球各地点状爆发,接连发生的惨剧似乎可以表示其特征:不可遏制的扩张性、不可目测的透明性、不可解释的未知性,等等。从长远来看,「白幕」无法的对抗性,使得本就拥挤不堪的生存空间再度被压缩,而太空同样充斥着未知的「白幕」(此处应为「黑幕」?),使得人类太空移民缓解生存问题的计划泡汤。直至现在,人类依旧不能改变现状,对前途命运可谓万般绝望。然而怪物的出现,可谓是雪上加霜。
第二,怪物的危害。怪物往往身形巨大,无理智性,具有强大的破坏性,每一次消灭一个怪物将耗费巨大人力物力。目前来看,一般怪物被发现的场所,必然有「白幕」的痕迹。于是乎,当「白幕」被发现并停止移动的时候,通常人们便在其周围布置大量防御火力,用于对抗怪物。但由于「白幕」的出现充满随机性,且布置火力的手段势必耗费大量时间,因此如果在短时间内出现了怪物,人们不能及时做出应急反应,那么势必将会是一个难以想象的灾难。
第三,除了「白幕」与怪物直接造成的危害,还有间接的危害,譬如政府财政、废墟重建、军事投入、环境影响等等,同时还有其造成的巨大心理压力——「白幕」何时完全吞没人类世界的未知性。而这些对抗的压力将会如毛细血管般深入整个人类社会。人类在此危机下惶惶不可终日,生育率急剧下降,人类对未来普遍悲观。
因此,面对「白幕危机」,以下便为我的一些浅显看法。
首先,人类的心态,不是绝望,而是心怀希望——人类几万年历史,走到如今,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所以我认为,首先应该对人类前途保持信心。由于时代的局限性,尽管现在的我们看不到对抗「白幕」与怪物的有效措施,但不代表未来我们不能。同时各政府组织、媒体平台,应克制负面的发言,而发扬乐观的精神。
其次,人类社会应该做出主动且非盲目的应对措施。比如,不必太空移民或者理性利用资源。如今民主选举的体制或许是人类进步的体现,但也许集权体制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极其有利于资源的调动。客观的说,「白幕」在一定程度缓解了人类生存危机。陆地与海洋之比为29:71,而人类并未占有所有陆地。而「白幕」吞噬的地球空间,实际上现阶段并未直接威胁人类的生存。何况如今人口数量大大降低,这说明人类的生存危机至少不是由过去的人口膨胀与资源有限的矛盾所导致。
因此,我认为,在无法抵抗「白幕」的条件下,蓝星已经不是人类合适的生存空间。我们要另觅他处。首要的便是发展新技术。我们不应无限地将有限财力与资源投入量产军事设备上,敢于放弃对每个白幕的军事部署,而应节省军备开张,大力投入科研开张。即研发有限摧毁怪物的武器技术。核武器在必要时我认为应允与使用。其次便是对「白幕」的研究,以精确预测其运动时间为目标,最大地减少人民生命财产的损失。最后便是对平行时空的科研投入。在「白幕」必将吞噬蓝星的条件下,太空移民等横向移民已然不可能,但纵向移民未尝不可考虑。当然,平行时空至今未被证实,我听说「阿尔法实验室」已为此研究多年,至今无明显成果,不过在将来「白幕」吞噬全部蓝星与现在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必须选择相信,并为此投入海量精力,难道不是吗?
最后,我希望国际间应该停止竞争,加强合作。人类从未真正地肩并肩站在一起,哪怕是在第三次世界大战(全球瘟疫)之中,各国间也充斥了勾心斗角的算计,人们彼此之间是精致的利己精神。而在这次史无前例的灾难面前,上天给了我们一次机会,我们必须选择和解,无论白的黄的黑的,或者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都联合起来,共御外侮,同赴灾难。没有什么危机是不能战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