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光与浩浩荡荡的北漂大军不同，为了逃避被内卷的命运，放弃了自己的专业，考了一个消控证，在一个乡镇小区当起了消防设施操作员，也就是监控大爷。
因为久坐和床边的纸巾，他染上了前列腺之类的慢性疾病。
接班没多久，他就在座位上做起了提肛运动。将自己的双腿平抬起，两**叉，不断伸直弯腿，像个弹簧般往复运动着。
这一切不仅是为了前列腺健康，也是为了让自己更持久。
如果年纪轻轻就染上了这些病，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看待自己。
虽然他也没女朋友罢了。
乡镇什么都好，物价低，房价低，就是年轻女性少。
杉光叹着气，腹肌也达到了极限，他放下腿开始休息。
休息的期间，他的眼睛瞥到了火灾报警控制器的基本按键与指示灯单元上有一盏黄灯。火警和监管会出现红灯，正常运行便是绿灯，黄灯只有出现在故障或屏蔽上。
杉光定睛一看，黄色指示灯是出现在故障上。面板上显示着故障的设备与回路。
“上一班同事没有把这个地方屏蔽掉吗？”作为一名“监控老大爷”，他只负责操作，而不负责修。这种修理的专业问题要交给专业的设备公司。所以故障的地方通常会做好记录便屏蔽掉，以便不影响到其它设备的正常运作。
杉光翻阅着消防控制室的值班记录表，发现上面竟然没有这一处的记录。他打开火灾报警控制器运行数据存储单元的历史数据记录功能进行查阅。
发现不久前有一处监管报警信号，因为火灾报警控制器的当前报警信息显示按照火灾报警与启动，监管报警，故障报警，屏蔽状态及其他状态顺序由高至低排列信息显示等级。
这一处故障报警被监管报警覆盖以至于没有被上一班同事察觉。
因为面板上的信息有限，所以他还得到故障所在地亲自跑一趟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事后还得把它记录在消防控制室值班记录表上。
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比起第一次时的犹豫紧张，这一次他很快就行动了。
并且也可以算是提肛运动的组间休息。检查完，回来就又有力气做提肛运动了。
他推开门，感觉似乎哪里有了一些变化，但他没有在意，往小区楼内走去。
平时出门检查，是一定要上锁的，但他好歹也算是职场内的老油条。这么多次没锁，都没出现过什么大问题。他也就掉以轻心了。
但如果他回头锁门，他就会发现，监控屏幕上的有一处监控，暗了下来。
正是这一处小细节，造成了难以挽回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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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科学之所能在过去500年间取得如同奇迹般的成果，有很大程度必须归功于政府，企业，基金会和私人捐助者愿意为此投入数十亿美元的经费。”
一个身着红色外套，内衬黑色毛衣的少女坐在刷的亮白的房间内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书。
“这数十亿美元对于绘制世界地图，宇宙星图，以及将整个动物界编目的贡献，其实远超过哥伦布，伽利略和达尔文个人。就算这几位天才大师从未出生，迟早也会有人得到与他们相同的见解。”
“哈哈哈哈哈。”少女不禁笑出了声，“迟早，迟早会有。几年是迟早，几亿年也是迟早。那数十亿元美金不也是迟早的事吗？好吧，再让我看看他的论证。”
“举例来说，如果达尔文从未出生，提出演化论的荣耀就会落到阿尔福莱德·罗素·华莱士头上，他在不知道达尔文理论的情况下，不过几年之后也相处了自然选择的演化理论。”
“果然是迟早呢。结果还特意举了时间差距短的例子。”少女笑出了声，“这么推崇资本，这作者绝对是个犹太人。”
少女翻回书面，果然在地区上写着一色列。
“嗯，之前就有些奇怪了。把过去的信仰，诸如基督教，伊斯兰教列为宗教，把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列为意识形态。明明宗教也是种意识形态，表面上客观，实际上就是暗藏私货，这种说法就是既将资本主义与过去的宗教划分界限，又将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混为一谈，让自己与它平起平坐。”
少女专心致志地思考着问题，完全没有察觉后面的大门悄悄打开了。
“诶，你是？”后面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我叫梨沙。今天刚上岗。”
男子毫不顾忌地打量着眼前这个高中生模样的学生。
“你今年几岁了啊。”
“17岁零97个月。”梨沙填完手中的消防控制室值班记录表，准备下班。
“啊？”男子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看着梨沙径直往门外走去。
“喂，你眼睛怎么了？怎么红了？”
“哦，这个啊，美瞳。”
再想问时，少女已经没了踪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