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旭看着有些不对劲的徐天阳,伸出手撞了撞他的胳膊,“咋了,老徐,跟看见妖怪一样,你不会真是萝莉控吧?”
徐天阳被撞得歪了下身子,看着走远了的母女三人,这才说道,“我看到熟人了,就是小舒的那个姐姐,今天早上我们在地铁上见过所以有些纳闷罢了。”
徐天阳只是这么解释,并没有明确说早上发生了什么,叶旭看了眼有些不自然的徐天阳,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拉过徐天阳的手臂,往家里的方向走。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叶旭便和徐天阳回到了家,拿钥匙开门脱鞋换鞋一气呵成,叶旭刚进了房间门就忍不住一下子扑倒在了床上,不想起来。
徐天阳看着叶旭熟练的动作,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家伙还真是,他不想多说什么,只是有些纳闷的轻声问道,“你今天不洗澡吗?就趴在床上。”
女孩子不是最爱干净的吗?怎么甜甜不一样呢?
“唔…”脸埋在被子里的少女揉了揉脸,支棱起身子,“嗨,咱这不是有点累嘛,我待会就会去洗的。”她蹂躏了一把放在左手边的海绵宝宝,脸蛋不自觉的变红了。
一想到待会洗澡的香艳场景,她就忍不住羞耻,要是真让她一个人待在浴室里,还不知道她会干些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来,她昨天就差点没把持住把自己,今天还再来一次,还让不让人活了。
然而即使她感觉到十分为难,那也没办法,总不能叫徐天阳帮她洗澡吧,那更丢人,所以受苦的只能是自己了。
这么想着,叶旭的心跳慢慢加速有点口干舌燥的感觉。
啧,这不是自己的身体吗?怎么可能是犯罪呢?
给自己找了好几个借口,叶旭这才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满脸通红的进了浴室,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坏事。
反正徐天阳等了一个多小时,才在外面等到脚步虚浮,一脸风情的少女从浴室里走出来。
“你洗好了?”他傻傻地问了一句,看着眼前如出水芙蓉一般绝美的少女,目光有些呆愣。
少女身材颜值和长相还真是绝了,因为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散在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完美无瑕的俏脸,她的外面只套了一层宽大的白体恤,露出雪白修长的两条腿。
她的肩上挂了一条毛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向徐天阳走来。
“哥……该你洗了,我OK了。”将湿哒哒的额发往后梳理,少女眨了眨眼睛对徐天阳说道,然后径直越过徐天阳来到了电脑的面前。
徐天阳回过头看了眼少女,起身进了浴室,过来大概十多分钟的时候,他出来了,不过并没有留在这个房间,而是看了一眼少女便从房里出去了。
听见“咣”一声轻响,叶旭看了一眼房门,刚好看见房门被人从外面关上了,她摇了摇头,心里想这家伙还是这么执着,大哥我都不介意睡一起。
欸,算了,反正她还要准备一些东西,徐天阳不在这里还更方便。
徐天阳走出房间之后,停顿了一会,才转身往书房走去,没想到收留一个少女,还真是有点不方便啊,不能向以前一样大大咧咧,天知道他可是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才出来的。
不知道为啥,就是不想衣衫不整的出现在少女面前,于是徐天阳便有点傻乎乎的给自己套上了外套长裤才出来。
毕竟他可是一个气血方刚还没有过女朋友的男人啊,要他和一个花季美少女衣衫不整的躺在一张床上,他可不想作出对不起未来女朋友的事来。
这么想着,徐天阳就主动的退出了房间,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了叶旭,而自己来到了空间狭小、地方有些不足的书房。
说起书房,徐天阳还真是很久没有进来过了,在他还没有毕业工作的时候,他还总会来到自己的书房查阅资料,但是自从上班之后就没有多少时间进来了。
这么一来,徐天阳还真是要给自己写检讨了,怎么可以这么颓废呢?
要不今天晚上就在这里查阅一下资料吧。
徐天阳坐在书桌旁,从书架上随意抽来一本书,是关于《成年人的心理健康问题》的书籍。
徐天阳一到手就有些懵了,怎么回事?他藏书里面竟然有这本书,他以前不是这个专业的,对这个也没有兴趣啊。
于是他便放下手中书,换了一本看,刚好这本是他感兴趣的。
就这样,徐天阳今晚便在书房的沙发上看了一晚上的书,说实话还真是有够无聊的。
而且早上起来的时候,脑脖子还有些痛,身子还有些酸,然而昨天睡在大床上的少女和徐天阳恰恰相反,在没有人打扰,早上也没有发生尴尬的情况下,她睡得可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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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第二天早上她便神清气爽的走出房门,来到阳台,伸了个懒腰,呼吸新鲜空气。
一大早的,徐天阳有些疲劳的从书房里走出来,看见阳台上的少女,懒散的打了个招呼,“早啊。”
叶旭被徐天阳脸上浓重的黑眼圈吓了一跳,“哥……你昨天晚上干啥了,不会偷偷背着我去干坏事了吧。”
“没,”徐天阳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只是看了一晚上的资料,有点精神气不足罢了。”
“害……”叶旭轻叹了口气,“今天天气不错哦,正适合游玩呢,”
这么说着,叶旭转过身子看了眼徐天阳,“可惜某人没有这个运气享福,今天星期二,你是不是该去工作了?”
叶旭虽说的有些幸灾乐祸,但其实还是有些言不由衷的,毕竟徐天阳去公司工作了之后,她又得一个人待在家里了。
不仅如此她要求制作的有效身份证件还没有到,也不能出去好好的玩耍了。
………
在叶旭还是个男人的时候,他有着这个社会上最严格的家规,在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已经开始走上了和其他孩子不同的道路。
他家是隐于世的武学门派,所以他的父亲从小对他很严厉,可以说在他五岁的时候,他已经和同龄的孩子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