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宁准备好大军看守住岐山大营准备迎战魏军的时候,东吴的陆逊打算趁机偷袭荆州,一举逆转双方的差距,但是敌军的兵力太多了,还有魏国皇帝御驾亲征,敌军的士气空前的强盛。
陆逊准备好了船只,并和沿江的守将谈好了,保证他们的富贵,这些人都是被关平的谄谀之臣所排挤的,郁郁不得志,而他们上报刘禅却因为关平有大元帅陈宁的保护,没有得到处罚,他们灰心丧气,本来被贬之后觉得自己无缘高层,无法光耀门楣的时候,陆逊抛来了橄榄枝。
他们就投靠了陆逊,他们都是一个派系的,他们有一个头,名字叫做蒯昱,他的父亲是蒯良的宗弟,并没有选择跟着蒯良一起去许昌,而是在他们不注意的情况下带着妻子儿女跑来投靠当时还是只有一个江夏的刘备,后来刘备夺取了整个荆州,他们一家获得了封赏,蒯昱一直以来就被父亲教导要一心为大汉,切不可像两个叔父一样为了荣华富贵就不顾一切。甚至卖主求荣,今天你卖了别人,明天你也一定会被被人卖,果然他的两个叔父就被卖了。
蒯昱等一众官员现在决定投靠东吴,蒯昱在和官员谈论完了确定时间投靠东吴之后,众人各自回家了。蒯昱在即将进屋之后,突然有一个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说:“好啊蒯昱,关家对你家人不薄,陛下又给了你如此殊誉,你居然要投靠东吴鼠辈,你就不怕让你父亲寒心吗?”
蒯昱听后惊出了一身冷汗,猛地一回头,看清来者之后,长舒了一口气,说:“原来是长乐兄,你这一下可实在是吓到小弟了。”
原来来人是沿江统领常琳,字长乐,和蒯昱关系很好,当初因为替蒯昱说好话,触怒了关平,就把程昱降职到沿江太守,常琳降职为沿江统领。
常琳说:“那些官员都怎么说的。”蒯昱说:“这里不是说话地方,进屋再说。”
两人进屋之后,蒯昱说:“那些官员一心关注自己的利益,甚至里面还有东吴那方面的人,看来陆逊也计划了很久啊。”
常琳说:“东吴一向对荆州虎视眈眈,当初君侯打曹操,眼看就要打下来了,结果被东吴那群家伙偷袭,虽然后来陈将军收复了荆州,但是荆州的实力受到了严重的损伤,要不是少将军对东吴卑躬屈膝,恐怕荆州早就不是陛下的了。”
蒯昱说:“我一辈子也无法忘记临行前少将军对我们两人说的话。”
常琳说:“那是我唯一一次看见少将军求人,少将军对君侯的崇敬之情是我们无法感受到的,被东吴戏耍了十多年了,少将军的计划也安排了十多年了,各地的同僚都怎么样了。”
蒯昱说:“前几天我已经去信了,今天上午来信说都准备好了,就等我们的消息了。“
常琳说:“既然如此,后天东吴大都督陆逊就要过江了,我们放过陆逊,让他将大军都带到荆州城,然后我们关门打狗,让他们付出当年我们所付出的代价。“
蒯昱说;“我已经写信给了少将军,少将军已经有所准备了。“
两日之后,陆逊带领东吴八万水军从沿江偷渡直抵荆州城,一路上没有任何的阻碍,荆州官员都争先恐后的带路,陆逊之所以敢趁这个时候攻击,就是因为知道了陈宁被魏军控制住了,荆州已经是孤军,等到陈宁解决了魏军之后,荆州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甚至如果陈宁解决不了魏军,自己还可以趁势夺取益州和曹魏二分天下。
陆逊此时十分膨胀,荆州各地都反对关平,迎接东吴陆逊,此时荆州城内,一众官员都堵住关平的府邸,都是在劝降关平的。
而关平的府邸却没有开门,府中,关平还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茶,关统说:“父亲,如今陆逊已经兵临城下,如果父亲还没有办法解决,我关家就要身败名裂了。“
关平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那些投靠东吴的都记下来了吗。“
关统听后气愤万分,说:“父亲,我们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关家了,我们现在毫无威慑力,眼看就要丢了荆州了,到时候我们黄泉之下如何去面见祖父啊。“
关平突然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样子,一脸坚毅,说:“儿子,你还是太年轻,我筹划了十多年的计划怎会就这样功亏一篑,你要知道,最恐怖的永远不是能随机应变的人,最恐怖的是那些数十年如一日的隐忍,最后一击毙命。陆逊间接害死了我父亲,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断,但是,我们实力不允许,但是现在,敌人忍不住了,他们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关统从未见过这样的父亲,他从小就听过父亲跟随陈将军收复荆州弥补了祖父关羽的过失,但是关统不相信,他一直认为父亲就是个怂包,但是今天他才知道自己错了,所有人都错了。
关平暗暗记下了门外那些人,同时叫来了自己的心腹将近十年来他们所做的事都进行了汇总,关平要彻底清算这群蛀虫,关平调动荆州城内的守军,迅速控制了四个有名的蛀虫世家,并将他们全部抓了起来,送进牢中,城中百姓知道后都感到惊奇,他们都认为他们的州牧大人是个昏聩的人,但是这个举动赢得了他们的好感,之后,关平迅速整理军队,将很多被贬的将领重新提拔了起来,还任用了很多新人,管理层进行了大换血,这些人之前经常私底下辱骂关平,但是自从上位之后任劳任怨的工作,并且十分配合关平处理政务。
事情传到了陆逊的耳中,陆逊对关平的改变很奇怪,并且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陆逊出阵劝降关平,说荆州各地官员都投降了为何关平还不投降。
关平戏谑地说:“陆逊,这里就是你的死地,你居然浑然不知,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真是可笑,如果可以你就试试看能不能破我荆州。”
陆逊听后大怒,说:“敬酒不吃吃罚酒,全军听令给我进攻。”
陆逊本以为荆州军久疏战阵都是饭桶,然而荆州守军井井有条根本不像是久疏战阵的军队,自己的进攻受挫,就在这时,后方传来消息,沿江太守蒯昱和沿江统领常琳反叛,后方被彻底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