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琴音叙事

作者:狐狸乂葫芦 更新时间:2020/7/15 13:24:14 字数:6161

剑辰的剑意变得纯粹,经过青叶传承的洗礼,清幽的剑意中隐藏的是无坚不摧的锋芒。

“能轻易做到这种程度……你的天赋确实过人,若是无意外发生,毫无疑问,未来你将是超越我的存在……”

青叶摸着琴弦断裂的古琴喃喃自语的时候,剑辰已经完成了灵魂的升华,一睁眼,便起身非常尊敬地向青叶鞠躬道谢,他在领悟青莲剑法时已经明白了青叶对自己的那番试探的良苦用心,若是心性不够,剑心不稳必将会在领悟剑法时迷失自我。

“前辈,您煞费苦心传授我毕生所学,只是晚辈已经有师尊,不能再有二心,如果前辈有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晚辈绝对无二话。”

青叶笑了笑,伸出手指对着剑辰的胸口“你这个小家伙,倒是挺懂世道,放心,我教你剑法,并不是希望从你身上得到什么东西……我只希望你不要愧对自己的剑心。”

“晚辈铭记与心。”剑辰的眼神里毅然决然青叶看着眼中。

“嗯,孺子可教也。”

青叶盘坐着,轻抚已经断弦的古琴,眼神中有些惋惜。

“看来它已经不能再陪我度过接下来的日子了……真是可惜。”

剑辰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为了方才为了打败青叶才出手毁掉古琴“抱歉,这琴一定很重要吧……毁在了晚辈手中……”

“不是你的错,这是它的宿命,就像我的命运一样……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青叶缓缓用神力灌入古琴中,神奇的一幕发生,断裂的琴弦慢慢牵在一起,恢复如初。

剑辰很是惊讶,这种神迹般的手段不禁由衷地感叹“好厉害!”

青叶摇摇头“只不过是假象而已,破碎的镜子无论再怎么拼接,终究有了裂痕,当神力消散的时候,古琴将会彻底损坏。”

“那岂不是……”

剑辰没有说下去,因为古琴对于青叶来说除了是一件爱物也是一种精神寄托。

青叶慢慢弹奏悦耳的琴音,但剑辰清楚古琴已经再出现崩坏了,毕竟只是一件凡品,在青叶手中再怎么神乎其技也无用。

剑辰想阻止青叶继续下去的时候,青叶淡淡开口“好好聆听吧……这是它最后的声音。”

听罢,剑辰安静地坐了下来,他遵从了青叶的想法,开始慢慢聆听琴音诉说的一段故事,脑海中随着琴音慢慢展现景象。

……(青叶回忆)

最初的相遇,是在妖魔汇聚的世界中,妖魔们是这里的主人,那里被外界称为妖都。

“真晦气……还以为能卖个好价钱呢,结果破剑一文不值,好歹是个金仙,居然就用这么垃圾的兵器,可惜这个小杂碎了,要不是已经快死了,吃掉还能补充点营养呢……现在,只能让他自生自灭了。”

人身兽面的妖把幼婴捆在断剑上抛弃在深巷中,随后满脸崇拜地追寻前方那个孤傲地身影而去。

“大王!等等我!”

没有人注意到,在深巷中多了几个不同的气息。

幼婴已经被青面獠牙地恶鬼抱起,而恶鬼周围是与其争夺口粮的妖,他们是没有开灵智的妖魔,是整个妖都最底层的存在。

有着两头地狗妖与三眼地猫妖分别从黑暗中出现扑向恶鬼。

青鬼只是一踢一拳就解决掉它们,尽管她身上已经满是撕裂的伤口。

她如利刃一般的指尖轻轻触碰到幼婴的脸蛋,那一刻,她心中仿佛多一份奇怪地感觉,那便是母性,但下一刻婴儿已经失去了生机,惹得青鬼心急如焚,为了救下的幼婴,青鬼耗费了大量地妖力与夜以继日地歌谣呼唤小家伙,青鬼是妖魂,妖魂的歌声能治愈创伤的同时安稳心神,那是属于妖魂一族的天赋。

随着幼婴开始发出哭声,道不出为什么,但紧紧抱着幼婴的青鬼也跟着流下了眼泪。接下来地日子,她在暗无天日地深巷中带着孩子生存着,虽然她不是很强,但有了孩子后就变了,为了让幼婴能有饱腹,她活捉了一只女妖让其产奶喂食幼婴,因为这种事情自己无法插手,她是妖魂,心中总有一种酸楚感。

渐渐地,青鬼成为了深巷里的霸主,而幼婴也慢慢长大,幼婴便是青叶,这是青鬼起的名字,和青鬼一样的姓,而他的名字是寓意青叶那如同随风飘扬的叶子一般无拘无束的成长。

在如此恶劣地环境下成长,即便是青鬼百般呵护,也总有疏漏,还是孩子的青叶曾多次陷入危险的情况,但青鬼赶到时,靠近青叶的小妖们没有一个存活,他们的遗体上是残留的剑意,青鬼一直知道这个自己抚养的孩子不简单,但那又如何,青叶嘴中怯生生地喊出“娘亲”两字总能让青鬼感到温暖和无尽地责任感。

而就是这种感觉让她强大无比,在青叶长大成人时,青鬼打败了妖都的所有强者,甚至亲手杀死当初那个抛弃青叶与深巷中的妖怪,她已经成为了整个妖都最强大的存在,她的实力达到的有史以来的最高点,外表也因为修为的提升变得与人类无异,只是脸庞有着怪异的花纹,她原本以为这样就可以和青叶关系改善一些,但是却和青叶的心越走越远……

青叶不再呼唤她为娘亲,而是所谓地宗主,她创立了魔教,收养了很多被卷进妖都的孩子,而青叶也开始明白了他与青鬼只是两个世界的人,青鬼害怕青叶知道真相离开自己,而青叶其实也已经大概知道了,但他只是想要抚养自己长大的娘亲,亲口告诉他该怎么办……双方地沉默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多了一层隔阂。

而青叶在这个时候遇见了影响他一生的第二个女人,天泠仙子。

天泠贪玩误入魔界妖都,被青叶凄凉的琴音吸引,她和青叶的闲谈中第一次感觉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个傻瓜,居然害怕面对爱着他的青鬼娘亲,一番劝慰之后,青叶也明白了该如何处理他与青叶的关系。

“坦然面对不就好了吗?你这个男人可真呆。”

“我明白了……谢谢你的开导。”青叶临走时有些迟疑“以后还能再见吗?”

“以后要是有什么疑难杂症就来这里弹奏琴音,本仙子就会马上来帮你解决的,我希望你的琴音中不再有悲凉,这样可一点都不好听……”

“好……可否冒昧问一下姑娘的芳名?”

“本姑娘的名字叫天泠,给我好好记住哦!呆子。”

经过开导后,青叶与他的青鬼娘亲的关系回暖,他十分开心,在闲来无事时,也经常来到与天泠初遇的地方弹奏优美地音乐,虽然天泠每次都会抱怨青叶太闲了,有事没事老是找她,但青叶其实是因为想要每天看看天泠生气与快乐同在的脸庞以及听她轻声细语抱怨着天界苦闷的生活和人间的美好的日子,心中多了一份向往。

但多情自古伤离别,天泠异于往常地早早就在那个地方着急地等待青叶,看见青叶一如往常的出现,天泠急切握住青叶的手。

“听着!呆子,你跟着我离开这里吧……仙界要开始进攻魔界了,这里不安全!”

“你在说什么呢……”青叶根本没有明白天泠的意思。

“我没在开玩笑!已经……来不及了。”

妖都上空一束光破开地云层,漫天神魔开始了混战,但明显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神仙们个展神威把妖魔打得节节败退。

天泠发出叹息。

“你不是妖魔……没必要管这些的。他们作恶多端,本就罪有应得。”

青叶瞳孔紧缩,甩开了天泠的手,心急如焚赶到魔宗时,除了熊熊燃烧的天火外,只剩下青鬼护着身后魔宗的孩子们,他们大多数都被这场战斗波及昏迷了,青鬼的一半身体已经原形毕露,龇牙咧嘴对着天上的神仙,一时间没人干动手,因为前一刻青鬼撕裂了三位仙人的身躯,他们只有一阵后怕。

“青儿!”看见青叶,青鬼恶煞的表情缓和,慢慢变成哭腔,喊着他的小名。

青叶赶忙扶住身影已经开始虚化的青鬼“娘亲,你的身体……”

躺在青叶怀中的青鬼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的生机不断流逝,只是轻轻抚摸过青叶的脸颊,傻傻的笑着“还好……青儿,还能见你最后一面,娘亲已经满足了……”

“说什么傻话!”青叶已经哭成泪人,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最亲爱的人马上就要死亡了,脑子嗡嗡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跳动。

青鬼指着自己的身后“我已经准备好了传送阵法……乖青儿,一定要带着大家活下去……”

“不……我只要娘亲……”

青鬼把一直紧握地手掌摊开,其中是一个吊坠,柔软的心是对青叶的担忧,满是疼爱地注视着青叶“娘亲不会离开青儿的……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陪伴你……”

青鬼的手慢慢垂了下去,她生命的最后一刻是微笑着的。

青儿……对不起。

青鬼的身体逐渐透明,她把自己的灵魂储存在吊坠中,青叶发现自己已经摸不着青鬼的的身体了,他生命中最坚挺的精神支柱倒塌了。

他要报仇!但在此之前青叶要完成青鬼未完成的事情,启动了传送阵法,把魔族的人都传走了。

看着满天神佛,青叶拿出了那把断剑,那是从被青鬼抚养开始就一直陪伴他一起的断剑。

这惹得天上的神佛一阵哄笑“这个孩子怎么回事?是不是吓傻了!居然拿着那种破剑指着我们——小子,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可是不死不灭的神仙!你认为那种东西能伤害我们吗!可笑!”

“就算是神明——我也要杀了你们以祭家母在天之灵。”青叶的脸上阴沉的可怕。

“哈哈哈!人小口气不小嘛!第一次见到这么嚣张的人……你似乎和那只妖魔关系不一般呀,居然把自己的魂魄交给你一个人类……哼!被妖魔养大的孩子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你的命运就像这个吊坠一样……魂飞魄散!”

青叶的吊坠突然他被抢走,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捏碎。

“嗯?这股杀气……”

没来得及说完,他的身体被贯穿,而吊坠已经重新回归青叶手中,但他的心情已经差到极点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大意了,让吊坠脱手,青鬼的魂魄从吊坠中飞出,青叶颤抖着伸出手却无法触摸青鬼的脸。

“娘亲……?”

“最喜欢青儿了……”青鬼的灵魂浅笑着发出最后的声音后转身化作青烟散开了。

“不可饶恕……不可饶恕!”青叶陷入疯狂,身上迸发剑意,大肆屠杀着仙人们的生命,踩着脚下倒下的尸体步步紧逼。

仙人们终于开始慌了。

“快!快结阵!困住那个疯子!”

所有神佛在面临生命威胁是顿时团结一心,开始结阵。

四四方方的阵法让青叶的杀戮之旅稍微停歇了下来,他被困在其中无法挣脱了!

“青叶师兄!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们呢!把那些欺负大家的混蛋都赶走!”

阵法破开一个微小角落,青叶看见他的师弟墨尘和小师弟芊陌拖住了其中一位仙人。

心里虽然是担心,但是确实二人为青叶争取了时间。

“你们……我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的!”

青叶把剑高举过身,此时的断剑居然已经变得完好无缺,一剑破开阵法,在阵法边缘的仙人被强大的力量振飞。

被墨尘和芊陌拖住的仙人好不容易一脚踹飞他们,下一刻看清楚凌乱的仙人们和青叶手中的剑后,大惊失色“绝仙剑!怎么会在他手中!”

所有仙人听了都萌生了退意,阵法瓦解了,而青叶持有绝仙剑,已经没有任何优势了。

绝仙剑是诛仙四剑之一,诛仙,顾名思义,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杀死仙人,是仙人们惧怕的东西,传说诛仙四剑是专门惩罚犯了大错的仙人,但因为一场浩劫,四把剑淡出了仙人们的视线,没想到今日又重新出现了,绝仙剑饱饮仙人的血液后恢复了残缺的部分,在青叶手中便是如虎添翼。

甚至他们都没有来得及逃跑,纷纷死在了绝仙剑散发了剑气中。

最终一剑解决最后一个试图装死蒙混过关的仙人,青叶沐浴在血池中如同深渊的猛兽,愤怒无处宣泄。

暗中观察的天泠看着这一副地狱般的惨状,一种恶心的感觉涌了上来,吓到后退了几步,结果摔倒了。

“谁!”

青叶地怒喝让躲在暗处的天泠缓缓现身。

“是我。”

“……事到如今,你还来干什么。”

青叶眼前这个曾经憧憬的女人,心如死灰。

天泠慢慢把手放在胸口处“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强大,我还担心你会做出什么傻事……看来是我多虑了。”

天泠慢慢接近青叶,一个身影跳出挡在青叶身前,那便是青叶的师弟墨尘。

他痛哭着“坏女人!别想来勾引我师兄了!这些天青叶师兄天天就只会到那个地方和你私会……都是因为你们这些所谓的神仙才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天泠神情恍惚,身体不断颤抖“抱歉……这种事情我也无能为力,而且,我只是……”

话说到一半,天泠便得有些激动,但有些事情无法再说下去。

我只是想拯救你啊……

青叶感觉眼前的景象变得血红,一种强烈的杀意传导而来,他的剑意也变得深红,体内的力量饱满地爆裂开来,随着青叶沉吟一声,墨尘被青叶强大的力量振飞。

青叶遮住自己已经模糊的眼睛,趴在地上不断抑制着弑杀的冲动,他快控制不了这种力量。

天泠身为天帝之女,自然晓得,这是使用绝仙剑带来的副作用,诛仙四剑其实是四把邪恶的剑,它们强大、锋利、无情,不管是对敌人还是主人。

天泠来到青叶身边,一把抱住他。

“一定很痛苦吧……别担心,我会帮助你的。”

青叶的情况才开始好转,天泠身上的气息能缓解这种痛苦,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他身心疲惫睡在了天泠怀中。

之后的故事中,身为天帝之女的天泠带着青叶消失在神魔两界的视线中,来到人间开始了平淡而又温馨地生活,天泠和青叶之间的关系最开始是以一种互惠互利地关系缔结为夫妻,虽然青叶是被天泠半推半就给办了,但天泠没想到自己会从此深陷青叶温柔地漩涡中……

青叶一直没有忘记心上的伤痛,青鬼的死让他恨透了神仙,虽然在与天泠朝夕相处的日子稍微有所好转,但他对神仙至今没有一点好感,直到他再次遇见他的师弟,墨尘已经成为魔宗的宗主,为了复仇,他发狂一般地修炼,但这还不够,为了战胜天界的神仙,他专研古籍,释放了远古凶兽们,为祸人间,甚至和魔界的那位邪魔有着某种联系,成为了让天帝都头痛的魔尊。

在墨尘找到青叶之前,天界就曾经派释然佛去说服天泠回归天界抵御墨尘准备已久的进攻。

天泠本不想理会释然的建议,她只想陪着青叶好好地过着属于他们的生活,但是青叶意外的让释然先停留几日让天泠考虑清楚。

当墨尘找到青叶时,劝说其与自己一同杀向天界,但遭到了青叶的拒绝,这让墨尘感到一种背叛的感觉。

“青叶师兄!你忘了(青鬼)宗主大人是怎么死的吗!你居然拒绝我!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家伙才不是我的师兄!”

“我没忘……我怎么可能忘!”

一说到这种话题,青叶忍不住爆发的剑意瞬间毁灭的身边的物品。

“那为什么……”

“因为我要用光明正大的方式报仇……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释放了凶兽,让多少无辜的人陷入神魔之间的恩怨中,这是我无法接受的!我们是在妖都长大的孩子,但我们和那些家伙不一样!娘亲也肯定不愿意你们变成这样!”

“既然青叶师兄不同意,那就像以前那样用战斗来说话吧!”墨尘知道事已至此,想要说服青叶只能这么做了。

两人之间的战斗打了很久,从地上打到了天上,在从天上打到海底,周而复始,天昏地暗。

青叶自始至终没有使用绝仙剑,他可不想杀死自己的师弟,变成如今这样,他也愧对与墨尘,但眼见自己的师弟越走越偏激,和被天泠拯救的自己不一样,从小就把青叶视为唯一的墨尘没有了青叶在身边只会变得偏激,作为师兄的自己必须把他从深渊拉回来。

随着时间慢慢流逝,墨尘知道自己肯定不是青叶的对手,而且计划有了变更,那位邪魔似乎已经打到了天界,于是把青叶引到召唤阵法之中用鲜血灌溉之后,召唤出饕餮,让饕餮慢慢和青叶纠缠,自己先退一步。

远古凶兽的身躯就算是使用绝仙剑也无法将其杀绝,但饕餮却极为忌惮青叶,因为绝仙剑打在身上那种死亡地痛觉比死亡还要恐怖。释然在墨尘离开后现身,青叶联合释然协力把饕餮重新封印,虽然墨尘已经逃离,青叶决定先与释然一同处理封印那些为祸人间的凶兽们。

青叶努力的样子天泠看着眼中,这也是她真正喜欢青叶的原因之一,青叶为了不让夹在家人与爱人之间的天泠为难,放弃了自己的仇恨陪伴她一生,这也是让天泠感动的地方,她做到了改变这个男人的想法。

最终的邪魔一战中,青叶斩杀邪魔,让墨尘的计划彻底落空,并且把墨尘抓住关入天牢,其实这也是青叶的一种保护,虽然那些胆小如鼠的神仙从头到尾没有出手,但真的到了绝境,谁又能视若无睹呢?

青叶最终封神,虽然他并没有感到一丝开心,在美好的天界有着自己的仙府,但始终感受不到温暖,神仙之间除了冰冷地对视外,就是勾心斗角,最终他带着天泠离开了仙界,在凡间做着自己的凡仙,和天泠闯荡九州,最终在一处富饶的山林中认识了同样厌恶仙界生活的天云神君和一众妖们,每天逍遥自在的生活,才能抚慰青叶心中的创伤,为了保护他们,青叶用自己的力量开辟了一处与世隔绝的秘境,而这就是如今的涂山。

虽然最后青叶与天帝之间的关系因为涂山众妖而决裂,但那些已经不得而知了,剑中世界的青叶手中的古琴已经彻底损坏。

曲终人散空愁暮。

剑辰也明白这个男人身上背负的重担,闭目养神时轻轻开口“前辈的一生可真是不同凡响的精彩……”

青叶微微一笑“我相信你的故事会比我更精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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