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s，接下来我要怎么做?”天昊走到sans面前，疑惑地看着他。
“给，”这时候，sans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针筒，里面装着白色液体。
“这是……”“激活眼睛力量的药水，”sans笑着解释道。
“我明白，只不过……”“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为什么获得新的能力都要扎针啊？”天昊无奈吐槽。
“额，我也没办法，毕竟这不是谁天生就拥有的，”
“什么意思？难道……”“没错，这只是实验成功的成果。”
“那你的眼睛就是……”
“我的眼睛是个例外，是天生的，”
“那这个又是……”天昊指了指针筒。
“从我身上获得的数据做出来的实验成品，应该算是半成品，”
“为什么？”
“知道为什么我每次使用眼睛力量后都会产生疲倦的反应吗？”
“使用后有副作用？”
“嗯，”sans点了点头，“首先我告诉你，注射后存活下来的人……”
sans顿了顿，继续说，“一般有两个结果，一个是活下去并使用，另一个是……”
“死吗？”
“猜对了一半，还有，不要打断我，”
“失败后，你是不死的，甚至是获得传说中的永生，”
“不过，这样和死的没有太大区别，因为，你会变成如液体的形态，失去记忆并连最基本的说话都会失去，”
“所以，你是选择要继续，还是放弃？”摇了摇针筒里的药水，sans笑着看着低头看不见表情的天昊。
“非常简单的选择，不是吗？”天昊这时抬起头，伸出手，微笑地接下sans的针筒。
“也对，”看到天昊毫不犹豫地拿走针筒，sans只是笑了笑，说，“加油吧，孩子，”
“成功是必然的，毕竟，前面这么多考验都撑过了，这次，也不例外。”
说完，针头轻轻扎破天昊的皮肤，顺着血管注入白色液体。
白色液体进入血管后，天昊觉得小腹处传来一阵暖洋洋的感觉，这股暖意缓慢地从他的经脉流向四肢百骸，中途没有一丝痛觉。
“sans，感觉不到疼啊，”当暖意流经身体一圈后，天昊依旧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于是问了一下sans。
但sans只是笑着看着天昊，让天昊感觉到特别的熟悉。
“咦？你在……我***！”刹那间，体内的暖意似乎变成了一团火，然后顺着天昊经脉直冲大脑。
“sans，你又坑我！”“嘿嘿，忘了告诉你，药效是有缓冲的”这是天昊晕倒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哟，这就晕了?”看着天昊缓缓后倾，sans左手一抬，原本后倾的天昊直接就飞到天花板上并固定。
“等会再来找你吧，”再看了天昊一眼，sans打了个响指，然后消失在长廊里。
此时，天昊的意识中……
他现在感觉自己趴在一块黑色的地板上，眼前也是一片黑暗。
尝试着站立，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站起来，反而是听到如史莱姆爬行的声音。
“咦？什么声音?”意识到声音从后面传来，于是便转过头，想去查看来源。
可这一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转过头去，第一眼就看到一摊白色的液体正在自己腿部，不，应该说这摊液体就是他的腿。
“臣卜木曹?什么鬼东西?”看到自己的腿部变成一摊白色液体，天昊惊得大声呼喊。
但这时他再次发现一件事，就是无论怎么喊，声音就是不会发出去，即使是自己也不例外。
“难道，我失败了?”他想起了sans说的失败形态，形容的不正是现在的状况吗？
“脑海……里，天昊……不，我是陌天……不是，如果我是陌天，那天昊又是谁?不不不，我是天昊……”
下一刻，正在沉思的天昊突然感觉到大脑一阵麻痹与剧痛，一份不属于天昊的灵魂冲击着脑海。
天昊没来得及观察，直接就被巨大的灵魂冲击撞晕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时，周围是一片白茫茫的空间，在这片空间之中，有着许许多多的光点，一眼望不到边际。而他的视线又偏偏像是能够蔓延到这个空间的每一个角落似的。
“精神之海?我怎么在这里?”天昊一脸茫然地看着周围，毕竟他也是听说过精神之海，要是出现错差他的灵魂也不好？过。
“是我拉你进来的，天昊，或者说，“我”?”
一个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进天昊的耳朵里，而且这个声音很熟悉，就像是自己和自己说话。
“你是谁？”天昊开始警戒起来。
这时候，天昊前方响起来清脆的脚步声 ，于是转过头去查看。
一道身影慢慢地从远处向着天昊走来，相貌一点点的放大，最终身影走到了天昊的身前。
但当身影的相貌完全展示在天昊面前时，他却愣住了，这个人的相貌，和天昊大同小异。
一样的身材，一样的白发，一样的五官，如果不是因为天昊的眼瞳是灰色的，就完全分不清谁是谁了。
身影一步步缓慢地走着，最终走到了已经滞呆的天昊面前。
“哟，这就是抢我身体的外来者吗？”那个少年笑着看着自己，然后伸出他的右手。
然而天昊仍在处于滞呆状态，只是傻傻的看着伸出的手。
“好吧，每个人看到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可能第一反应就是被吓一跳吧？”少年笑盈盈的看着天昊，直视着他的双眼。
“我的名字叫天昊，天下的天，昊苍的昊，”
“等等，”天昊这时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后退了一步，然后古怪的看着少年，“如果你是天昊，那我又是谁?”
“噗嗤”少年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天昊疑惑的看着少年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少年微微收敛了下笑声，继续说，
“另一个人，你觉得我发现不了你吗？”少年对着天昊说了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
正当天昊想问少年在说什么时，忽然，一个手持湛蓝色武士刀的白色魔人出现在天昊左侧一米的位置，然后平静的看着少年。
“你是谁？怎么可能知道我的存在?”白发魔人平静的看着少年。
“哟，这么嚣张的吗？”少年挠了挠脑袋，然后看着白发魔人。
“哼，”白发魔人只是冷哼一声，继续平静的看着少年。
“你是，维吉尔?”这时候，一旁的天昊认出了白发魔人的身份。
“哦?原来你还记得我?”白发魔人拍了拍肩膀，“不过现在也不是了，”
“什么意思?”
“相信你也清楚，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个灵魂融合在一起。”
“也就是说，两个灵魂融合之后，变成了同一个灵魂。”
“而这个灵魂，也就是你，”
“可以说，你既是天昊，也是维吉尔，”
“又或者，你也不是这俩人。”
“怎么会?”天昊有些迷茫，“那我是谁?”
大量的记忆片段不断的从脑海里划过，可是，自己却不是这俩人的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