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这床幔异常多层,端木氏只能掀了又掀,她手一边动作,嘴一边碎念着,「枫儿啊,亲母知道,其实妳心里装的是昼儿,妳会这样和昼儿偷情,亲母也是可以理解的,亲母也不想委屈妳呀!但是妳是玥儿的妻子,就算亲母同意妳改嫁,但为了昼儿的名声跟前途,只能委屈妳做妾室了,但是亲母知道妳不会在意身分的……」
当床幔掀到最后一层时,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姬玥与姬孺枫夫妻两人。
端木氏失声尖叫,「怎么是你?!」
姬玥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众人,冷声道,「何以不是?」
「明明今晚我是安排你媳妇和昼儿一块儿偷情被我们抓奸在床的!怎么会是你?!我的昼儿呢?」端木氏大声地将自己原本的盘算给说了出来。
瞬间,原本在身后的窃窃私语,都不见了,一众贵夫人,也是惊呆了!这是什么操作?把自己家老大媳妇,弄给老二做妾? !老大人还活得好好好的,还没死呢!
「侯爷夫人,我夫君的亲母大人,」姬孺枫笑盈盈的看向端木氏,「您刚刚说得话,媳妇儿,我,有点听不明白呢!您可以再重复一次吗?」
「说什么?妳不是答应了要配合我们的计画,妳不是一直忘不了昼儿,妳怎么可以背叛他?!」端木氏看向姬孺枫,一肚子火;这女人!竟然在这节骨眼抽后腿!她绝对不饶她!
「我们先把这些事一件件厘清,」姬孺枫笑**的看着端木氏,「首先,我可没答应过要配妳们的计划,不信侯爷夫人可以问贵府王管事。」
「妳……好!王义!王义呢?」端木氏听到姬孺枫否认,气得也不管一旁围观的吃瓜群众了,她现在只想让姬孺枫认『罪』!
这时跟在人群最后面的王义,听到端木氏的呼喊,连忙一边应声一边往前走,「在呢!奴才在这儿!」
待王义一路穿越人群走到端木氏面前时,端木氏立马道,「你说!你怎么跟她串通的,都交代清楚!」
「是!」王义开始交代去姬玥府上的那些天,跟姬孺枫讲得每件事,没有加油添醋,但句句都指证姬孺枫与他们串通一气,她也是共犯。
「大少夫人那天我要离开前,还特地去跟妳說了,这是夫人的安排,要妳务必配合。」王义这会儿,对姬孺枫已经完全不用敬语了;在他眼里,到这地步,姬孺枫已然是二少爷的妾了,跟奴才没两样,他不需敬她半分。
「你确实是来跟我说了妳们的计画,但我也仅仅是知道妳们的计画,」姬孺枫慵懒的靠在姬玥怀里轻笑道,「从头到尾,我有答应要配合吗?」
王义被这句反问给问愣了,想也没想,直接怒回道,「我说了,这是夫人的安排,妳只需要配合,就可以回到二少爷身边,什么都不用担心,哪那么多话?」
姬孺枫翻了个大白眼,觉得跟猪脑袋讲话真的很伤神,但她双眼一转,笑道,「原来……在侯爷夫人眼里,只要嫁进了侯府,竟也跟个家妓没两样?」
这番话王义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但在场的贵夫人们但凡有点心思的,这会儿看向端木氏的眼神都带着探究;谁家的女儿不是宝贝?如果女儿嫁进侯府后,讨不到好处,还得任人摆布,那这样的联姻……得好好掂量掂量。
端木氏起初还没觉得姬孺枫这话有什么特别意思,但当她发现身边的贵夫人们对她的眼神时,才发现不对,「妳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妳心里惦记着我家昼儿,不然怎么会嫁给老大那么些日子,也没跟他同房过?」
「头三个月不是祖上规定的吗?后来因为我贪玩爬树受了伤,伤好了没多久,就搬去主院了,怎么会没同房呢?」姬孺枫温柔的看向姬玥,重头到尾都没有表现出对端木氏的不敬,但也没有认怂。
「这……妳不要撇开话题,我们现在在说的是妳为了委身给昼儿,答应配合我们计画的事情!」端木氏赶忙把话题拉回来。
「我刚刚也说了,我没有答应过要配合妳们呀!」姬孺枫一脸无奈的看着主仆二人,「王管事,你好好想清楚,我可曾同意要配合妳们的计划? 」
王义这会儿仔细想了想,才突然惊觉:这女人从头到尾没答应过啊!他念头一转;现在这时候只要一口咬定她答应过了,不就得了?
他定了定神,正准备开口时,姬孺枫先一步开口了,「为了证词的正确性,王管事,你先发个誓吧!」
「发誓?」王义不明白姬孺枫到底想干嘛,怎么突然又说要发誓了?
「嗯啊!发誓,为自己说出口的话挂个保证,你看如何?」姬孺枫笑得人畜无害,但王义看着却觉得毛毛的。
「这……」王义有点拿不准这姬孺枫的想法,总觉她有什么预谋。
「王管事莫不是……想作伪证吧?」姬孺枫故意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并直接点破他的想法。
王义被一语道破心思,噎的说不出话来,「妳……胡说!我堂堂一个侯府得管事,怎么可能做伪证!发誓就发誓!我……」
见王义正要请誓,姬孺枫立马出声打断,「等等,王管事,这发誓得有诚意,你知道的吧?」
王义被姬孺枫这么一问,是一脸蒙的看着她;什么叫有诚意的发誓?发誓还要有诚意?这又是哪招?
姬孺枫叹了口气,很是无奈,「算了,我知道你不知道什么叫有诚意,我就大发慈悲的机会教育一下吧!请你照着我说的复诵吧!」
左右不过就是个发誓,觉得姬孺枫变不出什么花样,王义便一口答应了,「行!妳說吧!」
「我,王义,」
「我,王义,」
「在这请誓,」
「在这请誓,」
「如有任何虚言,」
「如有任何虚言,」
「一辈子都不行。」
「一辈子……」王义这才发现这话有点不大对劲,「这……是指哪里不行?」
「哪里都不行。」姬孺枫笑得十分无害,就连姬玥听到这句话都愣了一下,面上虽不动声色,但心里却暗自打算;回家得好好教育一下自家小夫人,什么话都敢讲,这可不大好,虽然他并不介意她玩得更开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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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期我去上了瑜珈课,好可怕啊!
只上了三天,一天五十分钟,回到家我直接累瘫,果然这跟硬式肌耐力训练不一样啊!
希望這星期状况能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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