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高的,跟你差不多吧,喜欢打篮球打乒乓球,爱笑,喜欢喝可乐,总是带着我在晚上夜跑,喜欢牵着我的手...”秦萱霏说着有关那位小韩的事情,可慢慢变成她自我回忆史了。
“他有空就会带我出去玩,请我吃冰淇淋,吃各种东西.....”泪水又开始止不住地泄了下来。
而我是真有些遭不住了,因为我已经抽光了一块钱一包纸巾里面所有的纸了。
“他叫韩绍光...”
韩绍光是吗?我心中默念了一遍,嘴角的微笑慢慢浮起,抬起手臂用衣袖擦了擦她的眼角:“别哭了别哭了,让别人都以为是我在惹你。”
“..抱歉!”秦萱霏听后一个欠身,向我道起歉来:“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浪费你这么多时间..”
“别别别,别这么说,反正黄金周嘛,没什么其他事情。”我挠了挠头,故作出一幅老好人样:“而且吧,我也算是为了我朋友,他可是对你一见钟情的。”
我疯狂向他灌输着许多有关张杏酒的事情,图的不是别的,就是希望她能变得稍稍乐观些,至少不应该把心思放在还款和韩绍光的身上。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朋友...”秦萱霏缓缓开口,说出了自己心中真实想法:“我根本不了解你朋友,而且..你也知道的,我...”
秦萱霏想说出韩绍光的名字,我知道,张杏酒不过是个幌子,而我已经有了更多的想法了。
比如再让秦萱霏看一场,有关韩绍光跟绿了她的女生的一场表演,那样就会让压垮骆驼茅草就此落下了。
想到这些也开始思考起该怎么做这样的事情,就首先,怎么联系到韩绍光.....
“对了,秦萱霏你昨天的酒量倒是吓了我一大跳,我以为你这样的女子,顶多喝上几杯就会不省人事了,没想到是你把我给架进酒店的。”我故意套着话。
秦萱霏被我这么一说,笑逐颜开:“我也不知道我这么能喝,可能有天生的原因吧,也有大学的时候跟小韩出去喝的缘由。”
“嗯?”我故作眉头一皱,像是担心秦萱霏一样:“他还带你出去喝酒?也是去酒吧?”
“那倒不是,他经常买上一大堆酒,带着我和酒一起去自己租的屋子里面,喝喝酒聊聊天什么的。”秦萱霏继续说着,脸不红心不跳的。
而我则是呵呵一笑,喝喝酒聊聊天?
“我还以为他会带你去酒吧一类的地方晚上一夜呢。”我继续说着一些刻意的话,为的就是套出一切有关韩绍光的信息,就比如,经常喝什么酒,去什么酒吧。
秦萱霏啾起嘴巴,稍稍思考了下说道:“嘛...只带我去过一两次,但因为我和他都不是什么有钱人,也没玩上什么,喝上几杯酒,醉醉醺醺就又回去了。”
“什么酒吧?”我装出一副下意识的反应,几乎是秦萱霏刚刚说完,我便开口问了过去,
秦萱霏也是没多想,因为我的反应实在太过正常了:“大学城不远处的一家酒吧,好像是叫...61nankxxxx,我记得不是太清..”(虚构城市和背景,不必考究店铺在哪)
“嗯嗯。”61nanking也是一个久负盛名的夜店酒吧了,去这儿的几乎每个人都玩的开心,因为这不是专门为卡座爸爸设计的酒吧,而是面向所有年轻人。
所有的环境和气氛简直完完全全碾压安河酒吧的,双方都不是在一个水平线上的,单是一个门票费就够劝退了。最直观的表现更可从里面的各类女神妹子体现出,以及DJ身上。
不过恰巧的是,我算是经常去酒吧的人,各个酒吧也大都有不少服务员的联系方式,其中便包括这家位于大学城的61nanking。
随后又聊了许多有关酒水的心得,买了一台3k价位的手机交给了秦萱霏,该下载的应用也都一开始被下载好了,所以马不停蹄地又前往了隔壁的营业厅,办理了一份全国不限量的卡。
一系列的清单也都被我列入了手机记事本里面,当所有事情都忙活完后,也正来到了下午四点多了,也是这一瞬间想起了君怡和宫一恋。
心中突兀的一阵抽动,有些不忍...
“我打电话给我朋友,看看他到底醒来没,毕竟一天都要过去了。”我喊住门口处的秦萱霏,带着她前往了不远处的一家咖啡厅,坐在露天的椅上,喝上两杯咖啡。
“.......”就在我即将想挂断电话的时候,张杏酒接通了我的电话:“老徐!我靠嫩娘!快来酒吧救我!”
......
一阵口舌费完后,果不其然,张杏酒是被人家扣在酒吧了,因为没有能力支付昨夜的账单,1k大几的账款,而张杏酒也没敢将自己去酒吧乱混的事情告诉自己的父母。
一直等到了下午的时候,被保安收着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事情顺理成章解释清楚,而我还得给张杏酒垫付1k元的酒水钱。
哦,牛批!还有这种舍友的,我马上举报!
跟秦萱霏说明了缘由后,她不禁笑了两声,而我也在电话中故意隐瞒了秦萱霏的存在。
“秦萱霏你来不来一起,见见我这位朋友?”我对秦萱霏发出了邀请,最起码要让她和张杏酒今天见上一面,确定好朋友关系后再说。
坐上滴滴直奔安河酒吧,在门口安保人员的带领,进入了,门口罗雀酒吧里面,一路峰回路转,走入了安保员工室,看见了正襟危坐的张杏酒。
“钱我不是打给你了?你咋还隔着当犯人呢?”我一拍他的肩头,示意他抬头看看...
“我不是害怕他们...”张杏酒听到我声音便立马抬起头,嘴里嘀咕着些话,只是这些话在见着自己女神后,都被堵了回去....
“喂喂喂..老徐,你是我的恩人,八辈子恩人!”张杏酒斩金截铁地说道,双眼像是被勾住了一样,火热地看向那位站在门口的秦萱霏。
那白色连衣裙兴许是在张杏酒的梦里飘荡了一整晚,让他魂不守舍,而到了现在,更是分不清了主次。
“把账单给我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