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何被带走了。
嗯，不止那三名太上，好几名天资不佳、希望能够精进修为的长老也跟着去了。
去干嘛？去让张何享受极致的快乐。
这个搭讪犯喜欢女人，还能做出绑架这种事……顾然想了想，觉得自己并不过分（强行）。
不过此事到此也就结束了，此后不需要他再操心。
因为他设立了一个心灵禁制，等到搭讪犯什么时候接受了命运，甚至真的感觉到快乐的时候，他就会女性化，变成三条道。
不是顾然太重口，是被S/F的性转文教坏了。
嗯，就是这样。
和R18小黄/本毫无关系。
天道意志将自己诱导到这里来，他也知道大概会发生些什么，无疑就是仙界的人会下来罢了。
要不就是入侵下界，要不就是其他原因，总之只要把他们限制在灵界内，不让他们进入主世界，就没有问题。
让他烦恼的，是另一件事。
要知道，主世界，也就是他现在所生活的世界，和仙界，在位面跨度上来讲，是罕见的两个相隔极近的大型世界，像中间地带的各种小世界，有的归属主世界，有的归属于仙界。
灵界，尤其是玉天灵界，无疑都是附属于仙界的小世界。
但仙界的天道意志已经被他杀死了，在天道还没有诞生新的意志之前，自己才应该是掌管这些地方的天道运行的主人。
而此刻，主世界的天道意志，却能干涉此处的天道运行，打开仙界与玉天灵界的大门……
简单来说，在“仙界群”，他从群主变成管理员了。
这不是在说，天道意志想要搞自己更加容易了吗？无论在哪里都躲不过了啊！
他为此感到苦恼。
关键还是主世界天道躲得太好了，背后搞事，自己在主世界又没有权限，压根找不到他。
不然的话，让自己给它来上一剑，就什么麻烦也没有了。
天上的灵气越聚越多，从外围的淡青色，到中央的明亮白光，无疑有些夺人眼球。
地面上的灵气也淡薄了起来，整个灵界百分之九十的自由灵气，此时都已经聚集在上方。
顾然于是遥遥一指：
“给我开。”
那灵气大漩涡也就突然停滞，再在下一秒钟骤然飞速旋转，一扇大门出现在世人面前。
一切，都不过是因为顾然轻飘飘的一句“给我开”。
某门掌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心想对于那名弟子的迫害，要无限度加大力度了。
巴结对方？他不敢有这个念头，因为不配。
一旁的仇武也快疯掉的样子，“呵呵，呵呵，我，当初想要干嘛来着？”
他一定是因为万和宗的爆炒狼心和香煎豹子胆太香了，才敢打收面前之人为风云门弟子的念头的。
从心了从心了，不敢了不敢了。
他想了想，还是回去修炼吧。
临走前，他还留意到舒叶与——顺便往舒叶与灵识中传了些非秘传的修炼功法，就当结了个善缘吧。
……
“顾染，看着我。”
顾然摆正她的脸蛋，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心道自己的妹妹正是可爱。
“嗯，看着啦。”顾染撇过视线，有点害羞。
“你已经尝试过力量的滋味了吧？”顾然犹豫道，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嗯……”
“其实，你所听说的，那种异能者、修仙者，都是真实存在的，我也勉强能算在其中，不过我是被迫参与进来的。”顾然缓缓道，斟酌着该怎么告诉顾染，世界真实的大致相貌。
“嗯。”顾染低下小脑袋，顾然看不见她的表情。
“你其实也是很有天赋的，如果愿意，以后成为最强大的那类人也是很简单的事情。”顾然道。
“嗯。”顾染回应着。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做回普通人，和我们以前一样……”顾然为难着说，“我不想强迫你什么，只是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听一听你的真实想法。——
你，想让自己的人生，变成什么样子？”
顾染还是没有抬头，声音有些低沉，“如果，我选第一个，哥哥会怎么样？”
“我会陪着你，你可是我最最亲爱的妹妹。”顾然抚弄着顾染的如瀑青丝，斩钉截铁地说。
“但哥哥你，其实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吧？”顾染抬起头，顾然这才看见，他心心念念的家人的眼眶上，泛有红晕，在些微水雾的洗涤下，更显得柔弱。
“没什么，我无所谓。”顾然还是不想让自己干扰到顾染的选择。
顾染选哪个，他都可以接受，不过是其中一个，会让他有一点点难过罢了。
“屑哥哥，考虑别人之前，你能不能想想自己？你总是这样，一到关键时候，就把一切都交给别人，而后又自顾自地难过……别扭死了。”顾染轻轻捶了两下他的胸口，好似抚摸一般温柔。
“……”顾然无言。
“所以说，修仙什么的，我才不要了啦……”
顾染终于开口道。
“真的吗？”顾然不确定地问道。向顾染这个年纪的少年少女，甚至顾然这个年纪的人，如果遇到这种情况，想来都会心动了吧？
但顾染偏偏好似无动于衷，这让他担心。是不是自己影响到了顾染的选择。
他不想要这样。
“我没说错，我也不会后悔。”顾染信誓旦旦地说着，“我确信，什么东西，都不如哥哥重要。”
顾然笑了。
……
“顾染，你能不能别老是反悔？”
“可是，人家就是一开始没想清楚而已啦。反悔一下下，就一下下。”
“行吧……不过以后别这样了。你下次再迟疑，就思索一下，选择哪个，你才不会无论如何也不后悔。这样，就不会有问题了。”
“OKOK，谢谢哥哥大人指教啦！”
……
顾然也道：“当初没把你送回爸妈那里，真是我做的最正确的选择了。”
顾染想了想当初相遇的场景，也是“哼哼”一笑。
“好，那么接下来，就准备回去了。”顾然右手缓缓举起，而后握成拳头。
那扇大门于是也就打开。
一个仙女般的人影出现在灵界中人面前，下一刻就消失不见。
顾然露出了一抹不同寻常的微笑。
顾染断定这种微笑是哥哥不曾表现过的。
就像，看见恋爱对象一样的表情，不过含蓄多了。
而后，他们身前出现了一个精妙无双的美丽女子。
那女子通体白色长裙，一袭青丝自然垂落至膝盖处，不曾有发簪或发带，面容平静，看似毫无情感波动，却是有着令人惊叹的绝妙五官，若要形容，除了那最为无趣的“完美”之外，再无别的词汇有资格形容她。
顾染已经不想去细看那对大的恰到好处乃子，那纤细的腰肢，那挺翘的臀部，那修长的玉腿（并不能看见腿）了……
“好久不见了，成芊。”顾然难得地，如此和煦的对待一个女性。
顾染心中出现了一个念头：
「莫非，这是嫂……」
“嗯，主人，三十余年未见，见您安康，成芊也就放心呢。”
“喵？”
顾染发出了源于灵魂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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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地问，有读者吗（小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