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哼...成交!”
魔尊生怕她会反悔,竟搂着她的细腰,猛得抓着她的小手,不让她乱动分毫。
讨厌,这么多人看着呢,他都不怕羞的!
美人儿美目大睁,眼见魔尊的大手在她小手上胡作非为,难以为情下,便是扭捏着身子挣扎起来。
见此,殿下众魔纷纷集中视线,似要剥开那层碍人视线的薄衣般,目不转睛地试图用火热目光将之燃烧殆尽。
“死鬼...快松手啦!人家...人家又不会跑!”
美人儿感觉到殿下传来的异样目光,俏脸羞得都能滴出血水来了。
可殿下的人哪有什么异样的目光,眼中,分明只有崇拜而已!
天下美女无数,能俘获魔尊那颗真心的,只有夫人矣!
他们这么尊崇夫人,怎会无端用涉禽的目光去审视美得不可方物的夫人呢?
除非,夫人晃得他们是真的受不了。
“真凶!”
“对,用波涛骇浪也难以形容夫人之巨、之抖也!”
“北天魔山设殿堂,其名煞气乾坤殿。殿中佳人百媚娇,诱得人目难侧转。不得不说,殿中佳人波之大,D罩难以容得下!”
“妙啊!老弟。”
“人才啊!在下佩服。”
“承让承认!过奖过奖!”
殿下众人交头接耳、惊叹、赞赏、甚至是吟诗作对的声音不绝于耳,王座上的小美人听着,羞得脸色霎红。
“咦?雪儿师娘,您手中的袋子装的莫不是糖果?”
不知几时,本该离去的段无殇却是屹立在了王座后头,此时他俯下身子,正一脸天真无邪的瞧着美人儿手中那包跳跳糖,不由得流出了口水。
雪儿师娘身上总有不少好吃的,每一样皆是极品呢。
“啊...无殇你怎的回来了?不是有事要处理吗?”
美人儿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一抬头,见着是帅气逼人的段无殇才松了口气。
“哦...差点忘了,但瞧师尊师娘兴致勃勃,徒儿便不另作叨扰了!”
段无殇嬉笑一声,向王座上的两人一拱手,随后身形化作一团黑雾消失而去,待美人反应过来时,段无殇已经一只脚跨出了殿门。
“哼,仅仅过去二十年,这小子身手倒是越发了得了,连本尊都没察觉到他何时兜转回来,怕是半只脚已然跨入了真神境,只需在撞着点奇遇便能突破,届时他再努力一番,突破真神境达到逆神境,他便能名正言顺地接手本尊之位!而本尊,便可与雪儿好好享受一番天伦之乐矣!”
魔尊目送着段无殇离开殿堂,眼中流出赞赏之意。
“天色渐暗,雪儿...你我夫妻二人也该进房歇息了吧?”
魔尊这时提出要求。
“可...可糖果.....”美人目视着魔尊那含有强烈索求意味的赤色双瞳,却是面露难色。
“嗯?糖果怎了?”魔尊迷糊道。
“被...被无殇偷去了。”美人扭了扭腰肢,指着殿门道。
“哦?居然能瞒过本尊耳目,看来其定然已致真神境无疑了!”魔尊感慨一句,又深情地目视着怀中面露惋惜之色的美人:“一包糖果罢了,给他便是,这么难过作何?”
“可是,那是我带来的最后一包跳跳糖了......”
美人哀叹一声,秀眉紧皱,今天她特意牺牲了美色,答应了相公些羞人答答的事,结果倒是瞎忙活了。
“什么!这个逆徒竟坏了本尊好事!若有胆再来,定要他好瞧!”
魔尊虎躯一震,面容惧怒,从王座上拍案而起,幸好其怀中的美人早有防备,及时挽住了他的颈脖,不然肯定得被他那粗暴的一挺腰掀飞。
“还望魔尊息怒啊!”
魔尊动怒,其神通便收不住,殿下众魔感受着魔尊身上倾泻而出的凌厉威压,皆是冷汗淋漓,不由得纷纷跪地拱手,试图用卑微的姿态,恳求其浇灭怒火。
“亦辰,别动了肝火,虽然跳跳糖没了,但...但就这次,我特许你...你可以....”
美人羞人答答地放开魔尊,站于他身前,从袖口里掏出一条红绳与蜡烛。
魔尊一瞥,深谙其意,爽朗一笑后接过红绳蜡烛,便是放过了去影无踪的段无殇。
“事不宜迟,既然雪儿拿了出来,便别想着塞回去!”
魔尊俊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邪笑。
似乎是怕美人阵前反悔,魔尊姿态颇为强硬地一把搂住美人的杨柳细腰,随之一挥长袖,一股黑气瞬间缠绕住两人,没一会儿王座旁,再无人影。
见魔尊遁走,殿下众人皆是抹了把冷汗,不由松了口气。
不愧是夫人,竟三言两语,再施以一个羞羞的眼神,便彻底压制住了魔尊怒火。才让他们这些无辜群众免受无端一难。
敬佩归敬佩,但果然夫人的身子比例很赞呢!
若不是魔尊发怒,他们定能瞧到天荒地老,直至海枯石烂!
唉,话又说回来了,每每魔尊发怒,夫人都会从袖口里掏出些奇形怪状的东西。
有时是棒状物,有时是皮鞭,这次又是红绳红蜡烛。
下一次又该会是什么?又何用之有呢?
!!!
莫不是只要得到这些,就能制住魔尊的怒火吧?
嗯...不行!下次再碰着夫人时,定要询问个所以然!
若是夫人不识趣,不肯一一道来的话....嘿嘿嘿!
下跪舔夫人那双精致的绣花鞋也要问出个好歹来!
殿中众魔,带着满腹疑惑与期待,纷纷散去。
几分钟后,原本人满为患的殿堂,变得空空如也,萧条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