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还真敢说啊,作为最光辉的现充女人,你懂什么呢?”
母狼却被季月的话语激怒了。
她扬起的声线有些粗粗显露出她作为女性本来的音色了,并非之前伪装出来的沙哑的嗓音,因此更有了几分真实感。
季月她果然惊讶了起来。
“你说……什么呢?”
“哼,季月,你是学生会长,长得又这么漂亮,恐怕不缺男人吧?是那种后宫王吧?”
母狼不屑地说道。
这让季月变得有些愠怒起来。
“无稽之谈,我只是个学生而已,作为学生会长只是肩负起了为学生们负责的任务!”
“搞笑,哪有人做麻烦事不求回报的呢?你追求的要么是奖学金,要么是保送名额吧。”
母狼扬起下颚,仿佛只有现在,伪装了真实身份的她能够大胆地对季月这样位居学园顶端的人发泄不满。
季月静静地听完了她近乎谩骂的反应,说道:
“你说完了?”
“呵呵,呵呵呵,虽然对你们这些现充的仇恨是永远说不完的,可是啊,现在也没必要继续看着你们了呢,反正你们也过不来吧?拜拜咯。”
母狼她不知不觉恢复成了近似本人的声音,不过隔着丝袜还是有些模糊,她像是要夸耀自己完完全全的胜利一般地对我们挥挥手,正准备扬长而去。
就在这时,她注意到了呆立着的我,又停住了。
她,视线聚焦在了我的身上了。
虽然隔着肉色丝袜, 我却还是从她仿佛无脸人一样的造型上窥见了一丝动摇。
“呵呵,伊睿礼,还真是学校里排的上名的美男子呢。”
她冷不丁地这么一说,让我有些惊讶。
“额……”
即使如此,我也高兴不起来,因为我感觉到的并非善意的赞美,那是一种带着非常剧烈的恶意的、破坏欲的赞美,就像是狂徒看见了名画,心里想着如何在上头泼上墨水一样。
“怎么会……”
即使隔着围栏,我甚至都感觉到了一阵扑面的恶意,仿佛那女孩随时都会飞过来把我吃了一样,在这种极度不安的感情驱使下,我有些没志气地连连倒退了好几步。
“呵呵……”
母狼微微一笑,继续口吐芬芳,她大概是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无法无天了,说起话来一点遮拦都没有。
“伊睿礼是吧?我记得你,实际上在我的班级里也有人谈论过你呢,还有人趁着下课假装路过来看你……”
“什么……”
如此惊人的情报是我从未听说过的,所以我惊讶地长大了嘴巴。而母狼则打开了话匣子,开始高高兴兴地说个没完:
“然后啊,我也看见过你呢,tmd一看就是个现充吧?靠着脸和不少女人玩过了吧?”
“哈?怎么可能啊!”
我的脸立刻红了起来,即使对方是个强势的女人,直接这么对我泼脏水我也是无法容忍的,自然很愤怒了。
可是她却毫无自觉,指着方思思和夏颜,如同野兽般地低吼:
“你和这两个人玩的很高兴嘛,就像季月这个学生会长,估计也和很多异性玩得很开吧?反正你们现充都是这样的啦。”
“我想你误会了……我才不是这样的呢……”
我在慌乱之际,还是想着要为自己正名,毕竟一个男人和很多女孩子玩在一起这样的流言是很糟糕的,至少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母狼却不依不饶,她突然笑了。
“tmd,老娘真是不爽啊,就算我对你这种现充肮脏的灵魂毫无兴趣,不过对你的肉体也挺有兴趣的,你咋就不更**一点,直接到处玩然后顺便找到我呢。”
“哎?你这是什么话啊!先随随便便地扣帽子然后侮辱男人!”
我愤怒了。
可是,也不知道母狼是不是那种奇怪到只要和男人说话都能兴奋的怪人,她桀桀地笑着说:“我就侮辱你了怎么样?靠着脸蛋和那副身体时时刻刻地在勾引着女人的你啊,也要有点自觉哦。”
“什么……”
如此无下限的发言,一次次地牵扯我的神经,让我在无比愤怒之际也忍不住超前迈步,大吼道:
“你凭什么侮辱男性?就因为你是女人吗?”
“白痴啊你!我有因为自己是女人而骄傲过吗?女人的身份给我带来了什么好处吗?”
想不到的是,她反而更加生气地对我大吼,在猝不及防之际,我呆立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回答。
母狼看着我呆滞的表情,突然笑的非常灿烂。
“咯咯咯,不过啊,毕竟你也是个在肉体意义上让我觉得渴望的人呢,我就告诉你吧,上次你在搞宣传活动的时候,被我顺走的鞋袜,正穿在我的脚上呢。”
“什么??”
我旁边的3人一同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而为了炫耀自己的战果,母狼她翘起一只脚,笑眯眯地摆动着脚腕,只见那双运动鞋真的就是我被偷的那双,而微微露出边缘的袜子也确实是我之前被偷走的,边角一模一样。
“呼呼呼,就是这样的哦,虽然暂时还没发把伊睿礼你本人摁在床上,但你的鞋子啊,已经被我带回家,直接原汁原味地咻吸了一阵了呢,该说谢谢款待吗?哈哈哈!!”
她那副无比得意的模样让方思思和季月呆然了。
“居然,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吗?确实太强了……”
同为足控的夏颜则表情异常纠结。
“啊,虽然很变态但在内心果然觉得这很棒啊……呜……”
作为最直接受害人的我,则是脸色苍白。
这就像是当面ntr一般,犯罪者洋洋得意地在我这个鞋袜的主人面前炫耀着这袜子有多么柔软、鞋子有多么合脚,仿佛那天然就是为了她而生产出来的一样。
这,否定了我作为这对鞋袜的原主人的意义啊!!更关键的是,她这样一搞果然就把我和她留在袜子上的气息融合在了一起,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了吧,然而无可否认的是,作为处男的宝贵部分,已经被她玷污了。
那双处男的鞋子,被女人穿上了,处男的袜子,包在了女人的脚上,男人的一切,都没了,没了,没了……
我仿佛被丢进了一个漩涡,感觉到的只有无尽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