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更新,吓你们一跳,就问你们怕不怕。好吧我知道没人在乎我更不更新,太惨了,不愧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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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起没有熊孩子可以盘让麻衣有些失望,不过该起床的时候还是得起的,该吃早饭时当然也照吃不误。
可惜事情的进展似乎并不顺利。
“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啊?”上条麻衣同学惨叫着,“为什么会停电啊,我冰箱里的食物全部灭亡了啊!罢了,反正对于我的不幸,我已经是习惯了,幸好我还是早有心理准备的,总之吃碗泡面吧。”
然而既然这人是麻衣姐姐,所以面的结局当然不会是寿终正寝,实际上它们全都翻倒进了洗脸台。
好吧,就算是这样,我上某人也是早有预料,丝毫不慌,索性外出觅食好了。可惜麻衣正在找钱包的时候却不小心踩碎了银行卡。得,咱不吃饭了,干脆继续睡回笼觉算了,却接到了一通电话。
“麻衣,该补习咯——”电话中传来小萌老师的热情呼唤。
麻衣叹息道:“人生为何如此艰难?真是不幸啊!”
上条麻衣同学总算彻底撑不住了,她突然感觉心好累。
但是即便如此,日子还是要继续,看今天阳光不错,不如晒晒被子。于是麻衣打开了通往阳台的纱门,轻嗅,空气也不错。现在把被子拿出去晒,等到补课回来,棉被一定变得香香软软的了。
麻衣宿舍的阳台到底是什么样的构造其实也算是众所周知了,无非就那样,对面不太远就是邻栋楼的墙壁。
就在这时,麻衣突然踩到一个柔软的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包在透明塑胶袋里面的炒面面包。似乎是刚刚从冰箱里面掉出来的,现在多半也酸掉了吧。
“以我的不幸……等一会儿该不会突然下雨吧?”虽然这么想,麻衣却还是带着棉被穿过纱门走向阳台。
这时她突然发现,阳台上已经晒了一条棉被。
“诶?这是……”麻衣不解,这里明明是七楼,而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究竟是谁把棉被晒到这个阳台上的?总不会是那个懒散的熊孩子吧?她可不会那么勤快,每次自己做家务的时候,那家伙一毛钱的事都不会做,只会蹿到外边到处浪,或者就一脸得意地坐在床上抠脚丫。切,这都是什么臭毛病,她两只小小的脚上从来都是既没有泥垢,也没起皮,白白净净的像是模型,根本没内味儿,这有什么好扣的?
再仔细一看,麻衣就发现,原来晒在那里的不是棉被,而是个身穿白衣的女孩子。
麻衣不免感慨一句:“嗨,我就说,那家伙怎么可能会主动干活?果真不是棉被,原来只是个女孩子呀——”
“等等,女孩子?七楼的阳台上bia着只女孩子?夭寿啦,这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这个女孩似乎是昏倒在了栏杆上,纤细的腰靠着阳台的栏杆,整个人就好像是搭在栏杆上的,双手双脚都垂了下来。不,也未必,也许世上就有那种喜欢挂在别人家栏杆上找乐子的?
怎么可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麻衣益发疑惑了。
看身形,这孩子年纪大概十四或十五岁,感觉应该比自己应该年轻个一两岁,大概可能或许就和哔哩哔哩放电妹一个年龄段。似乎是个歪果仁,不但皮肤非常白,连头发也是白的……不对,头发大约应该是银色的。
事实上,苏暮秋以前就思考过一个问题,她就根本不知道白色和银色有什么区别,说到底不都是阿中哥哥家里的孩子们最喜欢的白毛嘛,能有啥子区别哦?最多可能是动画化后,银发更适合用其他色来代替?譬如讲银发的小黄书看上去像是个蓝毛,而银发的爱蜜莉雅看上去却又像是白里偏紫的毛发?实在搞不懂,既然如此,那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由于头发非常长,身体上半身又是倒的,所以头整个被头发盖住了,而且就连她的衣服也大约全是白的,以是整体看上去就像是棉被,说来她若是站起身来,头发应该可以到腰部?
麻衣感觉自己似乎卷入了什么莫名其妙的神秘事件。
这个女孩子穿着一身修道服,就好像教会里修女穿着的款式,看起来就像是一件长度到达脚踝的连身洋装,不过头上的帽子倒是异于寻常,却像是用一块布包起来的。此外,一般修道服应该是黑色的,而这个少女身上穿的修道服反是纯白的,质料大约是丝质,修道服的每个角落都有金色的刺绣,感觉上跟一般修道服完全不同。具体讲,简直就像是暴发户最喜欢的那种画了金线的西式茶杯。
所以说,小黄书终于掉下来了,实在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