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道得,那猛汉也非寻常之士,既知晓此击难闪,便二话不说,直接用力握住手中八尺矛,直接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须臾,听得一声铿锵,好生刺耳,火花四起而成泥潭,是要把二者包在其中,同时也惊得那路过之雀只管各择一路而逃。
数十息后。
“喝!”
那沙场老将臂力甚是惊人,大喝刚罢,便是带枪同飞,猛侧身,再借势向敌头来一波连环突刺。
无奈,猛汉只好翻身下马,令其骏作牺牲,再来个儿就地十八滚,沾土几许而以退为进。
顿时,但闻长啸带红而杀九霄耳。
可悲可叹!
沙场老将见击杀失误,二话不说,忙用力把枪从赤色中拔出,再借势投掷。
冷意掠空,似极那九天之怒!
猛汉晓得此招难防,弃掉手中矛,再来一番黑熊打滚,方保住自家小命。
莫急,莫急,且让小生我题一首无名诗来道其中激烈与精彩:
两军对峙枪矛交,乱影除云沙场醉。
一击刚停杀气追,天公岂断胜者谁!
话分两头。
焰光穿云,雕翎满地,马踏乱尸,各式兵刃不断交击,直引红光如东水。
当真的,好一副不可直视之佳景。
忽闻剑鸣十里,不待任何反应,又有人身与首级分离。
于是乎,铁上之殷,或敌或友,再难分辨。
“呵呵,一群杂碎耳,纳命来!”
老英雄喝罢,继续持剑纵马,且带壮士以冲乱阵。
而其周边的那二十余位安家精锐以及十四江湖好汉也都非凡小辈,虽各负伤十余,亦握住手中刀械而不肯放,其中杀气则一层更甚一层,三番力战过,共斩敌一百二十余,并无漏网。
一时间,凡技击与武卒所掠处,唯魂火与尸体交错而已。
再看附近。
“死!”
低喝罢,剑动幻影,不等那三位赵康军中之马上百户提枪以防,便再染红光,惊得那无主之驹只管四散而逃。
然,尚未完结——横扫罢,三尺再飞转,借力斩出二三恢宏气,如流星破夜,瞬间而穿体,直杀得那眼前十二三位步下刀兵好一个儿片甲不留。
当真的:
剑走狼烟浓,锋出气势虹。
利光掀碧涛,三尺断蛟龙!
乍一看,还以为处在飘摇中的风南云乃当初九幽留下的一道化身!
“哈哈哈……不愧是江湖传说中恶名昭著的风魔头!今日一见,当真非虚有其名,却不知比起我来又当何如?”
来人,听嗓应而立左右,却身如鬼影,带寒锋,上下纵横且相交,瞬间锁退路。
任他光影如何阴冷,这边风南云依旧稳定而不乱:“好功夫,但还请多加小心了。”
语落,飞跃而弃马,青锋伴野火,风云亦因之而卷,便成了好一招儿以彼之彼,以牙还牙。
列位,且说得,刀剑叉以起龙卷,残影飘以动红火,或攻或防,或进或退,直到第五十二回合方是告终。
寒冷断喉,血似千仞之水,连绵不休,尸首分离,头颅挂剑。
四方有眼精之敌者见之,皆惶恐,纷纷倒戈与投降,只为求得一方生路。
而其余侠客与猛壮见着此景,则士气大振,全使出浑身解数,又各自挑落五六个战功。
顿时,这一路叛贼莫算被断头,单是践踏与残杀下来,能远遁者,不过三百老兵。
扬州,东直门外。
战鼓传响,黄尘飞扬,万马入沙场,凶光封豪肠,鬼雄悲歌唱。
且看,哪怕月牙旗旁白骨上百,仍有英雄前仆后继以扛之,除非覆灭,否则不休。
呜呼!
且问,此后青史中无名氏又该几多?
“杀!”
张德义纵身而起,拳猛如虎,再一下轰飞二位赤身之宵小数里。
“将军!”
正所谓:交战凶险,防不胜防,若非有附近一位老将的奋不顾身,只怕此时冷箭已将眉心穿。
“啊啊啊……”
见有同行五年的好友阵亡于跟前,怒气更旺,于地捡残刃,入虎穴,死战五十余回而不知疲倦。
至于后事如何,且饮好酒几盏,再听小生我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