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隼后传 逐风者的列车

作者:AA科科 更新时间:2020/8/17 2:30:30 字数:6403

"父亲,我回来了,战争已经结束。"又是这个梦,中年的乌萨斯男人猛地从床上惊醒,自己最近都是梦见了自己的孩子回到了家中,这个有些奇怪的梦境反而使我感到有丝不安。

依然如每天的日常,在镜子前冲洗着自己开始出现皱纹的脸,即使再怎么掩饰,依然无法掩盖过去的战斗在脸上遗留的刀疤。每天都坐在这张有些嘎吱作响的椅子上吃着便宜的速食,期盼着有关自己的儿子在罗德岛的事迹。

住在乌萨斯边境森林中的一座小木屋中,尽管有时采购食物会有些麻烦,但这里很惬意,可以使人忘记战争的伤痛。

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自己的早餐,我非常兴奋地打开门。"儿子,回来就⋯"

眼前的人并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位比自己稍䅗一些的鲁珀小姐。

"很抱歉打扰您的早餐,您是柯特上尉吗?"她的眼神很迷离,并没有直面我的眼晴,我注意到她的服装上有罗德岛的标志。

"没错,我就是,有什么事吗?"

"先生,您的儿子在切城战役中英勇就义,他在最后时刻只身与一支萨卡兹突击队对抗,一直坚持到大部队到来,拯救了大量的伤员,当然也包括我。先生您的儿子是个英雄,这些是您的儿子的遗物,还有一杖勋章与一些龙门币,希望您能接受。"最后的话她几乎是喊着说出来的。

手上的碗在这一刻掉落在了地上,悲伤与痛苦在这一瞬间涌上了心头,但愤怒首先支配了我。

"所以我的儿子死了,那我要这些荣誉有什么用,我要的是我的儿子!而不是没用的荣誉,你们罗德岛说什么拯救感染者,连自己的干员都拯救不了,还拯救别人?"我一把这个干员推在了地上,从桌子上拿起那把许久没有使用过的转轮手铳对准了她。

"都是为了救我,您的儿子才会死的,先生朝我射击吧。"

我持铳的手在颤抖,"走吧,从此以后我和你们罗德岛没有任何关系,这件事就这样算了,走!"我放下了铳对她说道。

鲁珀干员站了起来,她走了几步,回头又看向了我,"如果你真要赎罪,就沿着这条路一直向左走,走到一条小河边,现在给我走!"

我猛地关上门,看着眼前儿子的身份卡与干员制服,自从退役以来我第一次留下了眼泪,那枚勋章依然闪烁着光芒,但是我已看不见,一声爆炸从外面传来。只留下这个孤单的老父亲在痛哭。

"一切都是罗德岛的错,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让你们所谓的正义在人们面前被随意践踏!"

哥伦比亚首都车站中,Dr.法瑞正与两个干员在月台上等待着列车,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个沃尔珀人。

"呐,老板,这次可是长途任务,结束后记得加钱。"这位总挂着笑容的红发萨科塔小姐便是干员能天使。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和合同有些冲突而已。"法瑞不耐烦地回答到。

"老板,这可关乎到企鹅物流的名誉问题,可不能轻视啊。"

"虽然只是个押送任务,但总比呆在本舰做什么文职工作好,就当作攻坚任务前的放松吧!"这位菲林小姐则是精英干员煌。

"你们这样做是毫无意义的,连本舰都关不住我何况是其他地方呢。"这位则是押送的整合战犯"游隼"。

" 整合老兄,你要是再说话,我的电锯会让你闭嘴的。"煌提了提肩上的电锯包。"游隼"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次任务说什么为了促进外交与科技发展,就这样把我们推到了这里坐什么新型列车,至少是头等舱,就当作假期来过吧。法瑞心里想到。

"各位乘客请注意,开往汐斯塔市的圣彼德号列车即将到站,请各位乘客带好随身行李,到检票口等待上车。"广播声指引着月台上的乘客前往检票口,当然也包括我们。

不久,一列黑色的“铁块”开到了我们的面前,说是列车,但这东西更像是一座堡垒,列车的顶部还有一座巨大的舰炮,很显然这绝不是一次简单的旅行。

“额,两位小姐,麻烦把武器交给这几位安保人员。”一位穿着正规的佩洛检票员拦下了我们。

“我们是罗德岛干员,正在执行押送任务,这是我们的识别码,武器不离手可是干员的基本素养,没了武器这么危险的战犯逃了出来这么办?”煌递出了身份牌说道。

“我倒无所谓了,其实我一直想摆脱这把铳,有没有武器都要执行委托不是吗?”能天使很随意的把长铳扔给检票口旁的保安。

“我们毕竟是一列豪华客车,如果乘客看到有人拿着武器上车会害怕的,车上也有装备了新式武器的保安,更何况还有这门舰炮和列车外的新式装甲,即使是移动城邦来攻击列车,我们依然能反抗,各位罗德岛的朋友请放心。”检票员解说道。

“算了,煌,我们还是要相信这辆哥伦比亚的新式列车还有安保力量。”

“既然博士都说了,那要拿好这把电锯。”煌最后还是把电锯给了保安,两个保安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电锯抬上了车。

“那,欢迎各位乘坐圣彼得号列车!”

与列车丑陋的外表不同,内部显的非常富丽堂皇,简直如同一座宫殿般,脚下踩着异常柔软的红色地毯,看着周围用同一颜色装饰的墙壁,金色的灯被安装在墙面上,散发出黄色的柔光。

所有人都惊叹了一声,按照票的指导,我们到达了头等舱,这里同样用红色装饰着四周,但有很多大小不依的柔软沙发,而在车厢的角落里有一片放置大量食物的桌子,可以随意拿取。很多乘客正在这里等待着列车的运行,从他们的服饰可以得知,他们绝非一般民众。

当我们在寻找我们的座位时,很多乘客都盯着我们看,甚至还在窃窃私语。

"看那菲林是感染者,还有他们押的那沃尔珀也是感染者。"

"那些人还是不要靠太久,我可不想染上矿石病。"

博士握住了煌的手,摇头示意不要节外生枝。

煌咬了咬牙又继续前行。我们的座位是西南方向的一个小沙发,大小刚好四个人坐中间有些间隙。

"老板,这沙发可比我们休息室里的软好多,和它相比我们的沙发简直是石头,什么时候也装个在舰船里。"能天使打趣地说道。

"如果有机会的话就搞个,虽然也不太可能了。"

"到时候由企鹅物流帮您送来,开个玩笑而已,老板,别当真嘛。"

"各位乘客请注意,列车即将启程,请各位乘客坐在各自座位上,稍后便可继续在车内行走。"广播发送着信息。

伴随着一阵抖动,列车已驰骋在荒漠之上,一段时间之后,乘客们又恢复了行走,"博士,我们需要先确定下房间,再做之后的打算。"煌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她已拿了一盘零食吃了起来。

我们在途中穿过了经济舱,比起我们,他们的坐椅还是一排排的金属座椅。但他们仍然以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们,比起贫富差距,还是感染者更令人害怕。

"怎么只有两个房间,这下该怎么办?"博士不知所措地问道。

"需要有人来看着这小子,总不能让博士来看着他吧。"煌说道。

"老板,就让煌来看着这位整合老兄,我就和老板住一间,那小子有你在可绝不感乱跑。"能天使提议道。

"凭什么你和博士住一间,我相信这小子至今都没有忘记过被你的过载打中的这段经历。"煌辨论道。

眼看两个干员互不谦让,博士只好出面劝阻"既然房间已经确定好了,我们先回去坐好,其他事过会再谈。"

"看来我才是罪魁祸首啊。"我讽刺道。

很快我们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干员们拿来了零食,墙上挂着的源石电视上播放着最近的新闻。

"近日汐斯塔的音乐节照常开启,为了应对火山的喷发,专项团队正在进行治理,请广大游客放心游玩,尽情享受音乐的魅力吧!"

"如果运送完这小子,我们还能到音乐节去逛逛吗?我也想见识见识音乐节。"能天使问道。

"我想,玩个半天应该没什么问题,但也要看实际情况。"博士回答道。

"我去看看还有什么吃的。"煌再次走向了零食桌。

"所以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战俘的?"我问道。

"整合老兄,别生气,可别怪我们不给你吃的。"

几块饼干被扔到了我的面前,我只能把它们吃下来使自己不那么饥饿。

于是这一个上午就在乘客的欢声笑语中结束了,只有我看着他们,自己孤独的坐在这里,想办法打开那烦人的手铐,与欢快的气氛毫无关系。“愉快”的午餐之后,故事在一场突然发生的变故之中改变了。

午餐时间,一位列车员推着一辆餐车给各个座位上的乘客分发食物。

“各位中午好,今天的配菜是哥伦比亚的特色烤肉,希望各位能喜欢。”一盘占据了大半桌子还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烤肉被端上桌。

罗德岛的各位很迅速地开始分肉。

“这东西的味道比起食堂价格最贵的东西虽然差了些,但总比执行任务时的口粮好得多。”博士一口将一大块肉吞了下去,又将饮料直接倒进了嘴里。

“老板你平时生吃源石也是这样吗?难怪那些医疗干员天天围着你转,我是她们也要担心起你的健康来了。”能天使开玩笑的说道。

“源石可不能这样吃,要细嚼慢咽,毕竟太贵重了。”说着博士开始以上面说说的样子吃起了肉。

就连一旁享受美食的煌也被博士这滑稽的姿势逗笑了。

只有我分到了一小块肉在沙发的角落细细平味,偶然间我似乎看到了窗外的荒原中站了一群人,但一会就被突出的山坡挡住了。

突然间,原本柔和的灯光突然消失,取之而代的是鸣响的警报和闪烁的红灯,从我们的右手边冲出许多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他们推挤着乘客,向这列车中部跑去。

“发生什么事了?"惊慌的乘客问向安保人员,但换来的是安保人员的推挤。

"都走开,不要妨碍公务!"他们一路推挤着乘客冲向下一节车厢。

"是舰炮射击的震动,一定有什么导致了混乱。"此时的博士突然严肃了起来。

爆炸在我们座位的后方发生,那一瞬间,我只听到那里乘客的尖叫声,以及我的机会来了。

从爆炸口飞进两个包裹着厚重斗篷的人,甚至完全看不到脸,斗篷上的标志是一块源石但又在周围划了很多不规律的横线,如同风一般。

那些安保人员还没有来的及使用手中的长铳,就已经被斗篷人的长刀撂倒了。

那些过去高高在上的乘客,此时和被追捕的感染者般落慌而逃。

“我们需要动手吗?老板。”能天使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一把长铳。

“就当做保护名众,和过去一样。”

“终于可以暴揍他们一顿了。”煌抄起一把椅子径直朝斗篷人冲了过去。

而那个红发萨科塔和过去一样,用手里的铳播撒死亡。又有一队保安加入了战斗,接连不断的铳响和金属碰撞声使这里突然间变成了战场。

但我此时只是想逃走,他们的斗争跟我没有关系,我爬伏在地板上,借着混乱尝试着脱离战场。

“要是电锯在他们更本无法阻挡我。”

煌挥舞着从斗篷人那里抢来的长刀,冲在了第一线,斗篷人根本无法阻挡她的攻击,而能天使则在后方朝想从后方接近煌的敌人射击。

浓烟突然在车厢里蔓延了开来,但当烟散去后,金属刀刃便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小子,现在还不能离开。”

“老板现在我可能需要些支援了。”一把转轮手铳正对着能天使的脑袋,而持铳的那人摘下了斗篷,这个乌萨斯人的脸上布满伤痕。

“把你的铳放下,我可不想说第二遍。”不由能天使说什么,一旁的斗篷人就一把抢下了铳。

此时的车厢内,罗德岛的各位早已被大群的斗篷人包围,但煌仍然摆出架式想冲破包围。

“我们已没有胜算了,煌,不要做无谓的牺牲,把武器放下吧。”博士站了起来,走向了那个乌萨斯人。

“这种处境算什么,就连我们的模拟训练都比这危险,过去那么多危险的任务我们都没有放弃,博士,这次你一定有办法,我们一定会把他们全打趴下的。”

“所以您就是那位罗德岛的博士,我们逐风者终于找到您了,不这您是否还记得这个。”

那个乌萨斯人拿出了一张身份卡。“干员突刺的身份卡,我知道他,他很英勇,过去他独自与整合的萨卡兹部队对抗,最后英勇就义。”

“看来您还是知道的,我就是他的父亲,战争我也经历过,失去战友的痛我也感受过,对您来说他是一个普通的干员,但对我来说,他是我最后的亲人,您感受过这种痛吗?如果现在杀掉一个您在意的干员,或许您就知道我的感受了。”

“对于您儿子的死我们深表歉意。"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人依然在挣扎求生。"

"我知道你现在是故意与我谈判,减少损失。"

"究竟为什么要袭击这辆列车?他们都和你的复仇没有关系。"

"为什么,有时仇恨不需要理由,我们只想让大家看看你们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上尉先生,都在这里了,幸存的乘客与车组人员还有投降的安保人员,和罗德岛的几位一起来的还有个整合战犯。"

"我还以为整合都死光了,让他和平民呆在一起。"

"你们知不知道这辆列车是哥伦比亚政府的财产 ,车上的装备都是最新技术,你们是怎么突破进来的?"其中一个安保人员竟骂了起来。

"来让专业人士讲讲你们失败的理由吧。"

一位斗篷人把手中的工具箱扔在了地上,他拿出一块碎片。"你们的这种装甲的确非常先进,即使是舰炮的高温也能阻挡,但代价是它的硬度,"他一脚就把碎片踩成了碎屑,"就连普通人都能轻松敲碎,也许你们根本没有考虑过会有人用肉身攻击列车,你们的铳倒都是拉特兰进口的,要花一大笔钱吧,但使用它的人却只是一群受过基础源石技艺的士兵,但你们的勇气可嘉。"

"碎裂讲的不错,相信学者也已经完成了工作,那么游戏现在开始。"

此时的这节车厢中,乘客们被迫呆在车厢的末尾,而煌依然被一群斗篷人包围着,博士则与"逐风者"的那个上尉互坐对面,而能天使则依然作为人质被劫持着。

"各位印像中的罗德岛是一家什么样的企业呢?一家制药公司,拯救泰拉的英雄,应该都是这样吧,但现实中,他们可不是这样的。"

"他们想为矿石病研发解药,但有成效了吗?没有,只有价格高昂的抑制剂,他们的干员只能拼命工作来得到药品,他们还雇佣童工,年纪很小的孩子也在战场上和我们这样的感染者战斗着,他们真的除了制药其他都做,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是群佣兵般的存在,这些都是我的儿子告诉我的,但他直至战死也没有抱怨过一句,对于感染者来说,这里的确是一个理想的组织。但斗争真的会因为矿石病被治愈而结束吗?并不会,那些贵族没了矿石病的束服,会加倍压榨平民,反抗会变的更加浩大。"

博士只是沉默着听取这番话,他并没有反驳。

"我并没有伤害别人的权利,特别是这样一群高贵的乘客,所以我把决定权交给您。"那个逐风者上尉丢给博士一个遥控器,"这个机器上有两个按钮,左边一个是引爆车上舰炮弹药库与动力炉的炸弹,其威力足以让整辆列车完蛋,而另一个按钮则是引爆汐斯塔市旁的火山中的炸弹,那样整座城市就会被岩浆吞没,选择权在你的手上,这便是我的复仇。"

上尉说着看向了正盯着遥控器的博士,从进入这辆列车时,逐风者们就从没有想过自己可以活着离开这辆列车。

"砸掉摇控器博士,这样就无法引爆炸弹了。"被包围的煌向博士叫道,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也许真有效果。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砸掉遥控器,两个炸弹会被同时引爆,还是不要耍什么小聪明了。”

"博士做出你的选择,究竟是自己还是别人。"

"这种选择当然是不能选了,突击开始!"罗德岛干员们从天而降,如同当时逐风者的袭击般迅速而有效,让逐风者们措手不及。

"射击,射击!给我夺回摇控器。"

"一群害虫。"持有大盾的瓦伊凡女性向前推进,铳弹打在盾牌上没什么效果,她不断用盾牌击倒任何想向她靠近的敌人。

煌冲破了包围,一把电据从天而降"这才是武器,我从你们上车时就该把你们打趴下。"随后挥舞着电据斩断一切。

能天使趁乱挣脱了上尉的控制,随后带着博士逃向撤离点,"不能就这么算了,碎裂给我干掉那个萨科塔。"

"我的盟友,这次豪华列车之旅怎么样,什么糟透了,看来得投诉下了。"一个菲林男性挥舞着拐杖释放着白色的光刃,击倒着靠近的逐风者。

"看来这才是最好的解脱,我果然就该死在以前的战场上,孩子们这是最后的战斗了,不为什么,就为了自己。"上尉抽出佩刀,领导着剩下的逐风者冲向罗德岛的干员。

如同命运的嘲弄般,那个摇控器居然滚到了我的面前,是屈服于仇恨,还是保存自己的生命。这片土地上感染者的生命不值一提,我已经斗争那么久了,还在乎现在吗?

我没有迟疑地按下了左边的按钮,并冲向车厢漏洞,耀眼的白光吞噬了一切,而我竟奇迹般的活了下来,而列车则变成了一团着火的废铁。

他们什么都做到了,但又什么都没做到。

"那最后到底怎么样了?"在一座咖啡馆中,一群旅客围坐在我身边听着我的故事,"后来,罗德岛干员们由于有回收装置,都幸免于难,但其他乘客和逐风者们就没那么幸运了。哥伦比亚封锁了这次事件,并停止了对这种列车的生产。"

我喝了一口咖啡,此时杯子正好空了,"故事讲完了。"

咖啡厅中的源石电视正播放着新闻,"近日,正值音乐节的汐斯塔市的火山突然爆发,撤离工作太迟了,让我们一起悼念死者,爆发的原因还在调查中,但疑似人为。插播一条紧急通知,一位整合战犯依然在逃,知情者请迅速联系本台,我们会提供重金悬赏。"

"等等,那家伙就是电视里的通辑犯。"

"捉住他,最近的伙食就不用愁了,大家动起来啊!"

"逐风者们有些事还是做到了,矿石病依然存在,罗德岛没有研发出解药,斗争没有变的更大。"我举起涂有整合标志的黑色弩。

我走过的路上布满尸体

我握过的武器沾满鲜血

我做过的事情没有对错

只有仇恨伴随着我前进

一首来自整合运动的歌曲伴随着我消失在荒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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