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小纱路出了问题。”
我不动声色地和温妮莎说着。就好像一个小女孩的自言自语一样。
听着我的话,温妮莎不由得一愣。
“主人这都知道?”
“嗯。她的情况很奇怪,这种情况,明显不是生理的病症,多半是邪魔,或者魔法导致的(这里是魔幻世界,地球不会出现这样的话语,地球不会出现这样的话语,因为很重要所以说两遍!)。”
“主人有头绪吗?”
“啊……我有呢……”
听着温妮莎的话,我如此说道头。
温妮莎,也终于露出了放松了一些的样子。
回到房间里,我将烛灯放在了床上。
走到床边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纱纱。
这个时候,纱纱的脸上带着一些痛色。手挡在胸前,有些痛苦的样子。
轻轻地抚了抚她的脸颊,她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
她的手抓上了我的手背,可是这个时候,我已经要离开了。
抓好她的手,将它放进背子里,之后我便吹灭了烛火,走出房间,并,小心奕奕地关上了门。
至此之后,这个仅有纱纱一人的房间,便终于陷入了能够入睡的黑暗当中。
空阔的山野,寸草不生。孤独的驿站在这平坦的长路上,显得是那么的异常。太阳已然远方的山,染红的整片天空也逐渐褪去了色彩。
之后残存的深蓝当中,亮起了一点一滴闪闪的明星。
入夜了。
驿站之内,大部分人已经开始入睡了。
明天依然要赶路。所以不得不这样。
极少的房间,也已经熄灭了灯火。
当最后一盏灯火终于熄灭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一个全身黑衣的身影,赫然从天花板上的空缺当中落了下来。
他落下来之后,鬼鬼崇崇地左右看了看,之后便向通道的一方走去。那里一个让人熟悉的房门,是这个方向唯一的去处。
轻轻地打开门,这个过程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原本老旧失灵的门轴,这个时候,好像完全被修好了一般的神奇。
进入门内之后,又将门再次关上,这次,又没有半点声音。
他站直了身子,不再像之前那样佝偻,然后只见他化作一片黑雾飘来。再次出现的时候,赫然已经在床头,被面罩挡住的面孔,只有一双狠辣的眼睛,透过孔洞向下看着。
而他看向的人……
不正是纱纱吗?
看到老老实实躺在原地的纱纱,黑衣人在面罩下的嘴角提起了一个弧度!
之后,他便伸出手去抓向纱纱的被子。
轻轻地提开那被罩,被罩之下,带着戒指的手便显现了出来。
“终于找到了。”黑衣人提着嘴角说着。
可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从背被子底下伸了出来!
并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什么!?!”黑衣人大惊失色!
更惊讶地还在后头!
紧接着,一个沉稳,甚至有些嘲讽的声调这样喊了出口。
“真银斩。”
“嗡!!!”只听这样一声,
一道6米粗的巨大剑风便砍破了床边的飞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黑衣人抬起一把匕首就挡,然后整个人就被自己这一举动送上了天!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脑袋已经扎进了房顶,整个人挂在了天花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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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小毛贼。”
我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
可是抬头看去,竟然看到那个家伙脑袋扎在了天花板上,我顿时笑爬了。这是什么奇葩形象啊?
搞刺杀的被扎进天花板上,剩下的两条腿还在那里捣个不停。
“哈哈哈哈!!”我顿时笑喷了。
听到我的笑,这个家伙明显全身一颤,他停了一下,之后就更大力地倒,却怎么也下不来。两只手“啪啪”地拍那个天花板啊!
等到把天花板拍碎了才发现,自己的头是扎进了天花板的钢筋架里,不能砸,只能拉出来。
这个时候,我也发现了这一点,我还看到那家伙双手都颤了起来,然后就伸手抓住那钢筋,那是一个竭斯底里地拔啊。
“拔呀,拔呀,拔萝卜。”
他一拔,我就唱歌,他气急了整个身体开始在天花板上打转。似乎是想靠身体的旋转从钢筋里出来。
整个人在那,就像是被电风扇吹开了的彩片条子一般,舞动地简直六亲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