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快要被污染的记忆，逐渐清理干净，另外更温馨更美好的记忆替代了曾经。
秦婉感觉自己心灵都净化了。
“可以了，”她从少女柔软的胸怀中离开，“今天就到这里。”
楚瑶转头瞅了瞅窗外，天色都已经暗下来了。
除开午休和午饭的时间，秦婉几乎是在她怀里度过了大半天时光。
她忘不了，中午的时候本以为结束了，没想到午休起来，秦婉水润的双眸就眼巴巴地看着她。
说再来一次。
据说，男人最喜欢听女人说来，最怕听女人说再来一次。楚瑶前世没那个福分，来和再来一次都没机会听到。
但今天她明白了，就算现在变成了美少女，听到“再来一次”这几个字也令人不禁娇躯颤抖。
于是，经历了秦婉觉得很温馨，楚瑶觉得很诡异的一天，星期一就这样结束了。
楚瑶按了按有点发酸的双（喵）腿，小心地站起来：“那婉……秦老师，我先回去了？”
喊了一天婉儿，正常称呼还有点不习惯。
“嗯，你回去休息吧，今天谢谢你了。”
秦婉说完犹豫了一下，又说道：“关于节目的事情，我是不太懂，但我妈很懂现在年轻人的事情，我回去帮你问问她，也许能给点意见。”
“嗯嗯，”楚瑶点着头，快速走到门边，“那我走了，再见。”
“再见。”
一路往宿舍走，坚决不回头。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楚瑶闭了闭眼睛，感觉这个世界又正常了。
其他学生还需要上晚自习，只有楚瑶一个人回了宿舍。她往床上一趴，把脑袋埋进枕头里。
“太奇怪了。”
楚瑶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今天秦婉为什么会这样做。
自从……问了她关于小时候的回忆开始。问了这个问题以后，秦婉就跟中了邪似的，说话和行为都迷惑起来。
可把楚瑶吓坏了，一动也不敢动。
晚上，沈希和江雪妍一回到宿舍，就看见楚瑶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任人宰割。
“小妖精你怎么了这是，”沈希关心地问，“被办挺了？”
“没有，谢谢你的关心，”楚瑶翻了个白眼，“但希望你下次能换个方向关心。”
不要老是期待我被人给办了好吗。
江雪妍一如既往地冷静：“你今天去跟艺术老师上课了吧，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楚瑶撑着腮帮子，“就是觉得她对我的态度有点怪。”
沈希一听是这事儿，半夜十一点都不困了：“怎么怪怎么怪，动手动脚了？上手了？入了？”
江雪妍当即就要一手刀，沈希连忙抱头躲开，嘴里还喋喋不休：
“你别老打我，我只是猜测而已，万一事情真是这样咱们也得面对嘛，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入了就是入了！”
江雪妍手刀劈不着，干脆抓起课桌上的书扔过去，远程平A。
“住口吧你！”
“哎哟好疼……！”
收拾完沈希，江雪妍才好整以暇地问：“她对你的态度怎么怪？”
“就是她对待我，不像是一个老师对待学生的态度，”楚瑶眨眨眼睛，“好像我有其他身份。”
沈希刚挨了打，还抱着头呢，听到这话又跳出来了：“难道当你是小情人？”
江雪妍这回没打她，因为她也很紧张，生怕是这样。
“不是，你们别乱想，”楚瑶用力摇摇脑袋，“跟情人不一样，别的。”
沈希听迷糊了：“不把你当学生，也不把你当情人，那还能当什么，总不能把你当妈吧？”
楚瑶再翻一记白眼，感叹沈希想象力之丰富。
“算了算了，不想这个了，还是想想校园祭出什么节目吧，你们有想法吗？”
“没有，没想到。”
“不知道，我在等你们想。”
……………………
“节目？校园祭？”秦夫人疑惑地看着自家女儿。
“对，楚瑶，也就是之前来我们家那个女生，”秦婉回答，“她要在校园祭上出节目，但不知道表演什么。”
秦夫人恍然：“哦，小奶牛啊。”
秦婉点点头，算是承认这个称呼了。
毕竟她自己也偶尔会喊错。
“你们俩进展不错啊，前两天刚睡过，现在就开始互相倾诉衷肠，”秦夫人抱着手看她，“可以啊阿婉。”
“她确实遇到了麻烦，老师帮学生很正常，”秦婉淡淡回答，“而且她是我带的学生。”
秦夫人刨根问题：“有什么困难？”
秦婉想了想，如实回答：“她室友要求的，这周结束以前必须把节目想出来。”
秦夫人放下手，抓住了关键点：“她室友要求的？”
“对，可能她室友主导这个节目表演吧，所以要给成员分配任务，”秦婉说道，“就跟大学分组作业，每个组都有小组长一样，很正常。”
秦婉虽然没正常上过大学，但也听别人讲起过这种模式。
“正常，呵。”
秦夫人开启懂王模式：“阿婉，你真天真，大学分组做作业，和中学搞表演可完全不一样。”
秦婉茫然：“什么意思？”
“小奶牛的室友要求，她就那么急着做，这就叫主人的任务，”秦夫人轻轻一笑，“小奶牛，老任务达人了。”
“？”
秦夫人也不多解释：“你以后会明白了，至于节目这事儿，我再想想，多想几天。”
………………
“算了，想不出来就多想几天吧，”沈希非常乐观，“咱们这才第一天呢。”
楚瑶无语：“两个多月了，哪是第一天。”
“前两个月我们从来没考虑过，不能算时间，”沈希振振有词，“今天才开始想，所以算是第一天。”
行吧，你说是就是。
快到十二点了，楚瑶无所谓，沈希和江雪妍可拖不得，她们第二天早上还要上早自习。
赶紧关了灯钻进被窝里。
楚瑶不急着睡觉，倒是可以再玩会儿手机。她点开qq，给“湖中小仙”发消息。
【歪，你妈在吗？】
发完以后感觉不太礼貌，便又发了一条，直接把来意表明：
【半个月后学校举办校园祭，我可以邀请校外人来参观，你们俩来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