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说,刚才是咕酱你救了我吗?”
“那本来是人家的工作,不过有东西先快人家一步了。”
魔女咕酱拿出了那把金属剑。
在头一眼看到它之时,一股既视感涌入心头。
没错,那是初遇十万年蘑菇时的心灵感应,唯一不同的一点在于,所谓的心灵感应,在他与金属剑间,要更加的强烈。
就好像这把剑已然陪他征战沙场数百年。
“这把剑通过某种方式,和你产生了共存共鸣,于是就直接的延续了你的生命力了。”
魔女咕酱将金属剑握于手中,唯觉其极重,亦有数百斤,若非魔力加持,她绝不可举起此般重物。
“我感觉到了……”
从魔女咕酱手中结果金属剑,重量要比他印象中的轻,轻很多。
以及那股链接,更为浓厚,就好像这并非一把剑,而是一个人,一个与他常伴左右一生之人。
以及,在这把剑中,不止为何,也有着一股悲伤至极的寒意。
好似与所爱之人天各一方,不再曾相见,肝肠寸断,欲哭无泪之意。
“欧尼酱……你怎么哭了?”
“我哭了吗?”
即便神月从未为多愁伤感之人,一滴温热的泪珠,于不经意间,顺其面颊划过。
“不知道为什么,这把剑让我感觉莫名的悲伤……”
“有这么夸张吗?人家只是觉得它很重诶……”
魔女咕酱深知神月泪珠之珍贵,至少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热泪盈眶却不自知。
“很重吗?我挥着挺好的呐……”
在神月手中的长剑,犹如藤条般,轻飘飘的挥舞自如。
“欧尼酱,还有这个也变样了。”
魔女咕酱捡起了地上的长枪,这一次的重量相对来说比较正常。
“这还是原来的那把哥布林长枪吗……”
接过长枪,神月不禁感叹。
此枪长为六尺四寸,宽有二指。
枪身一体成型,均为银色未知金属所制,忽闪淡蓝光,表面带有丝丝冷意。
而在其又些许犹如血管一般脉络之物存在,于神月手掌之处为中,四散蔓延而去。
反正不是哥布林丙一开始扎中他的那把木棍加铁片粗制滥造的玩意。
相同的,在接过长枪之时神月再一次的感受到所谓的心灵感应,只是相对金属剑来说,要弱的多。
“这把枪,和你的血液与那把剑的力量的混合物产生了反应。”
魔女咕酱单手托腮琢磨着,这把枪的力量底深,她倒是一触了然。
只是对于那把剑,她仍旧心存疑虑。
“这两只哥布林……是咕酱你做的??”
转身准备离去之时,神月瞧见正徒劳摆弄着脚铐的哥布林丙,这才想起被自己所遗忘的死亡细节。
不免变得有点紧张。
“当然是人家干的啦,这里也没有其他人了吧?”
魔女咕酱故作苦恼而略带不解。
语气稀疏平常,好像杀死这几只哥布林就是动动手指的事。
“喂……”
神月明显有所震撼。
与哥布林交手却反被杀死的他,对于哥布林战力的强悍,自然有所了解。
那绝对不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子能够击败的生物。
“咕酱……真的是你吗……”
“当然是了啦,这种低级下贱的生物,用点小魔法就半死不活了咯。”
魔女咕酱轻转指尖,一团焰火便在她手中浮现,不需要可燃物,也无需到达燃点,就这么悬空燃烧着。
“区区几只虫子,敢伤害我的欧尼酱,我当然要好好的惩罚了啦。”
魔女咕酱转向哥布林。
满脸的微笑,却又是那样的阴险,入骨寒意令人不适。
哥布林只是也只能抱着头,瑟瑟发抖。
“魔,魔法?”
“这里已经不是我们原来生活的世界了,有些刻板的世界观在这里已经不适用了哟,欧尼酱。比如说呐……”
魔女咕酱略带俏皮的说道,身子也慢慢的贴近神月,揽住了他的手臂。
神月的清楚的感觉到,那对少女胸前的柔软果实传来的柔软触感。
贴近神月的耳边,魔女专属的温热气声之击他脑髓,好似触电般,令他头皮发麻。
“就算是欧尼酱,……人家也可是一直一直都很喜欢哒呦……”
“喂……咕酱……别这样……我总感觉两腿一凉……”
神月迅速的抽出了手臂,后撤三尺,重新换上一副正经的脸庞。
脸上的那抹绯红虽说仍未褪去。
“欧尼酱还是个会害羞的小处男啊。”
魔女咕酱的讪笑,不知为何,确实让神月心间一悸。
“咕酱,我是你哥诶……你这样好吗……”
神月看着她,一脸黑线,满是怨念。
“好啦好啦,不逗你玩了啦,先离开这个地方吧。”
“在此之前嘛……”
神月瞄向被锁链困于原地的哥布林,亮出了枪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