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咦,头好疼……”我爬起来,突然脸红,“为什么小为抱着我啊?”我赶快把小为挪开,自己看看身上粉色的睡衣……
“哦,小清醒了吗?我给你买的衣服好看吗?”
“咦~什么时候?我……我……”脸又红了,苏小清的身体就是那种一紧张害羞就会脸红的那种,虽然可爱,但还是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你应该是想问你什么时候换上的吧,放心吧,不是我帮你换的,是我控制你,让你自己换的。”
“纳尼?那我是不是对自己……不对啊,昨天我喝了那一口酒之后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挠挠头,努力的试着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然后我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过没想到自己的手就要那么小,嘴也是那么小,不过哈哈气就能闻到自己嘴里有酒味,明明只喝了一小口,但却还是这样。
“其实也没有发生什么,只是你喝了就醉倒了……”小为并不想伤我的心,因为他知道面前这位少女身体中的两个灵魂已经快交融完毕了,只有相互冲突的20%没有交融,而那个也是他们各自的人生经历与记忆,他们有自己的人生,所以不会开始自动的融合,除非一方的灵魂与另一方的灵魂达到相同的命运。
“是吗?我以前明明特别会喝,我和我一个朋友曾经两个人喝了三瓶二锅头,愣是没醉倒。”我回忆了一下以前的那些事情,以前的事情其实也很美好,一切都是那么的轻松,你并不像现在这样,虽然说有萌妹子的陪伴,但还是觉得……自己有点被孤立了。
并不是他们没有陪着我,而是我觉得我自己就是个外人。
“对了,风雨那个无情无义的小子没对我做什么吧?他对各种各样的事情都有所了解。”
“真的是‘有所了解’呢。”小为这话说的十分的勉强,似乎还有点不想说这句话,因为现在她心中正在想「这个崽种叫做有所了解?他讲了一大堆,我什么都没听懂,真是很有了解啊!」
“不过小为这种性格是沾染到谁的呢?”我闭上眼睛,自己摸索着换着衣服,不过还是因为我自己以前习惯,再怎么样都会穿裤子,不过我也没多少短裤可以穿了,除了身上这一条就只有另一条粉色的了。
“我母上吧……我应该不像我那个不称职的父亲,母上死的时候他甚至还在中东地区在什么航空母舰上接什么难民,但我母上大人那天死在江南烟雨中……”
似乎触及了我不应该触碰的底线,小为很是失落,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好像在思考什么。
“对了,小为,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发工资吗?”
“你才干了几天就自残,不过这几天还是会发大概三百的工资吧,我并不是很确定。”小为掀开被子,“唔啊~”伸了一个懒腰,直接在我面前换衣服。
“诶诶诶!等我转过身再换也不迟啊!”我赶快捂住自己的眼睛,脸颊通红,就像是刚刚被烤的娇红的竹鼠。
“放心吧,我里面还穿了一件背心,真把你吓得。”小为把我的双手拉开,“倒是你,现在都七点半了,你还是戴好帽子,藏住猫耳吧,不过希望你最近不要被雷劈。”
“为什么?为什么会被雷劈?”
“我的母上就是合魂者,唯一一个在她大概九岁就和一只甚至不会化形,甚至不具有智力的三尾狐合魂,那次是她在悬崖下面救下了那只小狐狸,虽然最后那只小狐狸死去了,不过那只小狐狸虽然还没有开光,没有智力,却会报恩,把自己交给了我母上,母上就变成三尾狐了。”
“所以我得到遗传,但其他尾巴……”小为伸出自己的尾巴,给我看,尾巴是两种颜色,尾巴末端是黑色,其他都是纯洁的白色,“都是我自己在各种各样的领域努力才得到的。”
“咳咳……”我故意咳了咳,先压住自己的尴尬,“我可以摸一下吗?”
“没关系,反正我练过尾巴,怎么挠都不会出现本子剧情的,不要太过于激动了。”
“没事!”我突然一个闪现,突到小为面前。
“吓死我了,别急。”突然,一只毛茸茸的大尾巴搭在我的身上,我伸出手,抱住这只毛茸茸的尾巴。
“好,好厉害,居然这么好摸!”
“你要吗?下次我去北极可以帮你找一个只有灵魂的北极狐给你合魂,之后你就可以在自己低潮期间爱抚自己的尾巴,达到自我安慰的效果了。”
“怎么听起来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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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四十,我埋头看着手机的度娘地图,这个店铺不是很大,但是人气却不低,甚至在北平都可以排入前500的餐厅。
不过前500的排名,员工收入也真是不高,据说最高也就1500元,不过对于苏小清这种人来说,可能已经足够了,虽然苏小清就那么一点衣服,还得过几天我自己去买,至少得靠自己努力获得的钱吧,不然多亏心。
我轻轻的推开门,轻轻的走了,进去里面可以说是空无一人,锁也才刚刚开。
“哟,苏小清来了?”
“卧槽尼玛!为什么又是你啊!风雨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
结果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是风雨,他现在趁着没什么人还在那里擦杯子,擦完的杯子都可以照出你的脸。
“最开始我和苏小清开始谈恋爱就是在这里工作的时候,老板估计还有两个小时才来,前几天老板一直不在,所以他也不知道你请了假,不过我从今天早上凌晨4:00工作到现在就先回去了,再过大约三分钟,还会来一个人的。”风雨把杯子放下,慢慢的走出了这个咖啡店,“还有,提防老板……”
“喂!别老是让我猜你的意思啊,什么意思啊?”每次都这样,对任何人他估计都是这样的,因为我从来都没听过他说过一句完整而又清晰明了的话。
我也大概的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擦了擦其他的杯子,哈哈气,然后再擦一擦更干净,“感觉也不怎么难嘛。”
“我是不是迟到了?”一个人手上拿着包子,赶快冲了进来,在那里大喘着气,“小清原来这么早吗?风雨是不是又走了?”
我点了点头,看看她胸前的牌子,才虚坤,一听起来就很女性(ಡωಡ)
“那个……阿,阿坤……”
“怎么了?”哎呀,这样既然被我猜对她该怎么叫了?这狗屎运,“我们的新老板今天估计会来,不过我是很担心,以前的那个老板太老了,已经退休了,但人很好,现在这个老板估计很黑心。”
“啊,是……是吗?”
我原本的目的是:打工是不可能的,做生意又不会做,只能靠吃软饭过生活。但现实总是残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