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们接过那位女士手中的皮包,将外衣挂在了衣架上,拍打着她身上的灰尘。
那位女士的容貌是无法用世界上存在的赞美词语形容,每一种所谓赞美形容她都像是侮辱她那至高无上的容貌。
w看呆了,她很确定她是一个孤儿,从卡兹戴尔内战时期出生失去了家人,但就在这一刻,她在这位女士身上感受到了无比的亲切。
“欢迎莎布尼古拉丝大小姐回家。”女仆们打理完了一系列事情后环绕着莎布尼古拉丝,一齐鞠躬。
“久违了,尼古拉斯小姐。”克塔尼德走上前去,吻了莎布的左手。
“怎么样,弗坦,见到父亲了吗?”她的声音如同三月初的夜莺喝下清晨的第一滴露水发出的歌声。
“没有,他走了,根据他的说法我说不定要在这里留下几天了。”
莎布拍了拍手,夏盖立刻凑了过来。
“往后,这位弗坦先生便是阿撒托斯家的上宾,对待他不可怠慢,他的命令就如同我的命令。”
“遵命 。”
交代事情的时候,莎布看到了后边的w,她走到w身边。
“这位姑娘是?”
此时的w紧张到了极点,她解释不清这种感情,但眼前的这个人如同太阳一样温暖。
“萨...萨卡兹佣兵,w。”w鼓起勇气,报上自己的名号,
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像是要将人的灵魂勾出一样,短暂的对视让w背后被冷汗浸透。
莎布将w搂在怀中,轻声念到:“佣兵吗...如此年轻,却经历了战争的洗礼,哀哉,如若不弃,可跟随我,我可以给与你现在佣金千倍的酬劳。”
克塔尼德有些不乐意了:“那是我的佣兵,我的直系部下。”
w挣脱了怀抱,脸色微红的溜到了克塔尼德身后:“抱歉,我是有原则的,我一生只将忠诚献给那位,她不在了,那我便向她的男人效忠。”
“是特蕾西娅吧。”莎布一下子就猜到了:“我与特蕾西娅也算是旧相识了。”
w看着克塔尼德,眼神好像在问“是真的吗?”
克塔尼德如实禀告:“确实,我记得那时候特蕾西娅总喜欢围着你转悠,一口一个,尼古拉丝姐姐。”
“原来如此”w终于理解她为什么会对刚见面的莎布尼古拉丝产生好感了,这位才是她现在应该效忠的对象。
克塔尼德敲了敲w的脑袋:“你在想什么啊,你生是巴别塔的人,死是罗德岛的鬼,不是,你以前没这么羞涩的吧?这么现在像个大家闺秀一样,可别恶心我了捏。”
“答案很简单。”莎布把w又拉了过去:“你没发现我们是同族吗?”
“我又不瞎,看见都长着角呢。”
“不,萨卡兹是一个血脉悠长的大族,旗下有上千中不同的分支,是太古时期为了区分工作类别所演化而出的小分支,列如温迪戈便是天生的战士,血魔是偏于法术一侧,而我们正是接近皇脉的那一支,萨科伯。”
“那请问莎布尼古拉丝老师,你们这一族是干什么工作的呢?”
“你猜。”
开完玩笑后,莎布正准备吩咐女仆给客人准备床铺,回头却发现,奈亚已经入房休息了。
“这孩子,真是没礼貌啊,夏盖,带着客人们去卧室。”
克塔尼德与w也进了各自的房间后,莎布抱起了脚边的小山羊,冷冷的吩咐道:“夏盖,我在宴会结束后被跟踪了,记住,处理干净,一个不留。”
灯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