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了在维多利亚的第一个夜晚,w很早就醒了,迷迷糊糊的走向窗户拉开了窗帘。
大庄园中,女仆们正在打扫,地上像是被泼上了红颜料,十分难清理。
房门被推开,之前那个笨手笨脚的女仆夏塔克带着一些洗漱用品进来了。
“早安,w小姐,请洗漱。”
w看着她推着推车移动到身边,提醒了一句:“腿上的伤口不处理会感染的。”
虽然女仆穿着长裙,但从进门到身边这一段距离的动作,和微微摆起的裙角里露出的小腿上骇人的刀口来看,这位女仆受了很严重的伤。
女仆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催促w牺洗漱。
胡乱的抹了把脸后,w将女仆推到床边,严肃的说道:“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是那个女仆长又惩罚你了吗?”
看着在身下仔细检查伤口的w,夏塔克皱了皱眉头,用极其低的声音说了一句:“假惺惺的,少爷怎么会看上你。”
w没有听见这句话,用牙膏简单的处理了伤口。
女仆见w做完了事情也就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客厅中,克塔尼德与奈亚下着棋,莎布提着烟杆靠墙看着窗外,在烟雾中那副容颜能使世界上所有男性为之动容。
w从楼梯上从容的走了下来,楼梯角度的设计貌似有些不合理,就连克塔尼德早上下楼时也绊了一跤,但w却像如履平地一样走到了莎布身边。
“日安,莎布尼古拉丝姐姐。”没有人教过w贵族礼仪,但当她走到莎布身边时身体却自己动了,就像她曾经就一直这样一样。
w已经穿上了昨天女仆为她准备的礼服,奈亚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他看着w,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与悲伤。
就连莎布尼古拉丝也放下了烟杆,打量着w:“竟能...如此这般。”
莎布撩起了w的刘海,向旁边伸手,立刻有女仆递上了一支发卡。
别在了w的额头上,杀人无数的佣兵竟流露出了一丝青涩。
克塔尼德坐在奈亚对面,冷眼看着奈亚那副走入死路的棋局。
“我出去办点事情。”说完这句话,奈亚便出了门。
克塔尼德径直走向莎布尼古拉丝:“气氛怎么这么奇怪,你现在至少有三件事要跟我说。”
“跟我来。”嘱咐女仆好生招待w后,莎布将w领到一个房间里。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想要将w小姐从你身边挖过来吗?”
房间的墙上挂着一张画像,虽然已经积灰了,但依然可以看出画中的白发萨卡兹女性。
“那孩子是奈亚爱上的第一个人,这件事情要从四年前说起了,也就是你被送入石棺那时候的事情。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的虚荣让那个孩子被残忍的杀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