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纱布尼古拉丝与奈亚拉托提普便定居在了西城区,每天都会去面包房帮忙。
曾经在卡兹戴尔宫殿生活了千年的纱布为面包房的糕点提供了不少好的建议,让面包房的生意蒸蒸日上。
直到那一天,乌萨斯帝国在输掉与东国战争后,国际影响力日益低下,最终迫于国际压力将苏克兰姆交还给维多利亚。
移交日,不少乌萨斯军官到场,此时的纱布正在改良布里欧吐司面包的味道,没有注意到面包房门被打开。
直到贝克尔女士惊叫了一声,纱布抬头看去,眼前的人是一位头戴骸骨头盔身躯庞大的萨卡兹。
他恭恭敬敬向纱布弯下腰:“莎布尼古拉丝族母,您真的在这里。”
纱布拍了拍手上的面粉,走向了他:“你是...博卓卡斯替?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应该陪着殿下吗?你身上的乌萨斯铠甲是怎么回事?”
“...我,我与殿下产生了一些分歧,我们...”博卓卡斯替向纱布说了这几十年发生的事情。
听完了博卓卡斯替的话,纱布有些恼怒:“怎么,纯血温迪戈,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成为乌萨斯帝国开疆拓土的爪牙?你看看你,在乌萨斯这么多年还是一个小小的大尉,你怎么忍心将殿下扔在那个什么,巴别塔?也就是说现在殿下身边的自己人只有女妖和阿斯卡纶他们?”
博卓卡斯替没有回答,但贝克尔坐不住了:“什什么,你认识特蕾西娅殿下,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纱布将贝克尔搀扶着坐下,解释道:“女士,不要惶恐,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萨卡兹,至于这位乌萨斯的温迪戈,是我的故人而已。”
“我已经不是乌萨斯的温迪戈了,至少以后不再是了。”博卓卡斯替拿出一张染血的相片。
“另一只,纯血温迪戈?如此年轻,难道说。”
“他死了,被我亲手...我,我已经。”博卓卡斯替攥紧了拳头。
纱布将手轻轻放在博卓卡斯替肩上,释放着能让萨卡兹减轻精神伤害的源石技艺。
“乌萨斯曾是我第二个祖国,但她的行为让每一位乌萨斯的孩子寒心,我将离开她寻找另一条道路。”博卓卡斯替拿起了门口的巨戟:“族母,我走了。”
纱布挥了挥手:“去吧,无论如何,这都是你的选择。”
随后纱布回头与贝克尔说道:“看起来今天没什么生意了,我们去看看交接仪式吧。”
贝克尔擦了擦手,说道:“走吧,那两个小鬼应该已经在现场了。”
广场上,随着乌萨斯国旗降下,在场的群众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掌声,这代表着近些年被乌萨斯统治的耻辱从今日起灰飞烟灭。
德拉科军官从乌萨斯的骏鹰将军手中接过了移动城市的核心钥匙,双方的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
纱布环视了一圈,各国代表人里没有卡兹戴尔的人,也许特雷西斯没有心情派人参加。
从那天后,各路人马都来到了苏克兰姆,在这座重获新生的城市扎根发芽。
面包房的生意也越做越好,甚至有一段时间市民们只从贝克尔面包房买早点。
直到那群叙拉古商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