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国边境之地,辽城远离都城,光是赶到此地就耗时一个半月。此时风沙漫天。从开战到现在持续了一个月的战事,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沙而停下,可城墙上的士兵可不敢有丝毫松懈。众人皆知,他们与之对战的是素有沙老虎之称的北漠之王,斯莱,这样的沙暴天气,也有可能变成他的突袭之日!月余的苦战,白霍郎凭着谋略和一招拖延之计,仅靠辽城的万人兵力拖住了斯莱的3万大军,现在双方已经进入疲劳阶段,最后的胜负就在这场沙暴之后了!
城内的百姓因为存粮不多已经怨声载道,可都城的援兵和救济粮却迟迟不来,此刻的白霍郎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和几位副将正在商量如何解决当下的困境。
正当耀国一筹莫展时,敌营却悄然撤退了,白霍郎等人猜不出其中关键,亦不敢轻举妄动。兵线严守着城门,随时准备生死一搏!这样静静的等到风暴结束,也不见敌军有所动作。前方的探子来报,据说是丹国国主新纳的妃子诞下一子,国主甚是喜爱,赐名法尔丹.斯俊,丹国上下皆知,斯字何其珍贵,只有当今小太子和国主长子斯莱王爷有此殊荣得斯字赐名。此子得此名号又被封为小俊王,看来深得丹国国主喜爱,据说原先的太子斯哲,也就是斯莱的亲弟弟因为学业不精,身体又不好失了父王喜爱,就不知这丹国太子之位最终花落谁家了。怪不得斯莱的大军突然撤退,看来丹国国内也不平静啊!
一直到战事结束,白霍郎也没等到都城的援军,可是白霍郎守住了边境之城,也守住了百姓的心,战事告捷,白霍郎把军粮留了一半给城内百姓,以助他们休养生息,另一半作为长征军备粮们随军带走,除了留守的3000士兵,其余人都浩浩荡荡的准备返程向都城进发。等到白霍郎进城之日距离他离开白府已经过了四个多月。。。。
一个多月前。。。
白府内:“夫人,老爷在前线生死未卜,大少爷现在是咱们府上唯一的男丁,不管是承袭还是府上的掌权之位都尽在您的掌握,可是古沙尔肚子里万一是个。。。。。”
“行了,再怎么也是老爷的骨血,我也不能。。。”
“夫人,一时心软,后患无穷啊!”
“你!你容我再想想。”
秋风起,白府院子里的桂花也都渐渐开了,阵阵桂花香飘散开来。林巧命人做了桂花糕点来给大太太请安。
“姐姐,妹妹瞧着姐姐神色不安,似乎有心事?”
“我能有什么心事?还不是记挂老爷,他去往辽城已经2个月,也不知前方战事如何,老爷是否安好。”
“都怪那宁王和国师狼狈为奸,说什么骨城余孽未清,不易调动大军前往边境支援,为防国内失守,需重兵压阵。压下了国主派给老爷的援军,害得老爷孤立无援。。”
“林姨娘,话可不敢乱说,国家大事岂是你我能闲话的?”
“是是是,姐姐说的是!那,咱们总能说说自家府上的事吧?”
“你遮遮掩掩的作甚?有话说便是了。”
“前不久,我去都城城郊的帝庙给老爷求平安,遇到一道人,这道人说,咱们府上有妖孽,拖累白府全家!起初我是不信的,可这道人说的有根有据。提到了老爷苦战无果,与这妖孽脱不了干系!”
“这是何意?”
“你想啊,咱们白府何曾有过什么妖孽,可是近日老爷前脚离开都城,古沙尔后脚便有孕,算日子,老爷陷入苦战,无援兵支援,又失了消息,是不是从古沙尔开始显怀的时候。。。。”
“你是说?”
“我可什么都没说,是那道人说,白府妖孽不除,老爷性命堪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