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打上花火

作者:万物归零7宇宙重生 更新时间:2020/2/12 20:39:41 字数:7018

(岛田典道的视角)

我记得在两年前的暑假,在我原来住的那个海边小镇。

那天烟花晚会之前,我的同班同学热热闹闹地聊着“升空的烟花从侧面看是圆的?还是平的?”这样的话题。

这其实是一个很幼稚的问题,却和我后来发生的事情有紧密的联系。

当时,奈砂是我们班上的女神,尚处青春初期的我对她也抱有很大的好感,不过当时尚读初中的我对情感是非常懵懂的,一直都不敢向奈砂表白。

我们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认识了,那个时候奈砂刚转学转到了这里,我们便相遇,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她也正好在我家里住了一晚,我们还相处了一段时间,那个时候,我们还只是单纯的朋友。

升入初中后,我对奈砂的感情越发的成熟,不,应该是敏感,初一下学期的时候我便喜欢上了奈砂,但是一直不敢说出口。

那一天,听说她母亲找了一个新婚对象,要去别处生活,所以也让她转学,我知道她心里当然非常不满。

不过一开始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这一天,正好也是暑假的学生返校日,一开始我表示很不爽:放暑假还要去学校,不就是为了检查一下暑假作业的完成情况吗!

上课的时候,我也一直都在偷瞄着奈砂,但又生怕她回过头来看我。

现在(序章时间:典道15岁)我也很难明白为什么那个时候的我会那么害怕让她知道我内心的想法。

下午放学后,我和佑介要在泳池值班,碰巧遇到了奈砂,当时我和奈砂还有佑介三人比赛游泳并作了一个约定:赢的人晚上和奈砂一起去茂下神社看烟花表演。比赛结束后奈砂才这么说的。

但我在游泳的途中意外撞伤了脚,输掉了游泳比赛,而我的好兄弟佑介赢了比赛,我明明看到奈砂满脸郁闷,但她却在说她要约佑介一起去看烟花,还说因为自己喜欢他。

当时我还很奇怪,奈砂到底喜不喜欢佑介?

今天下午奈砂约了佑介去看烟花,他却爽约,还说自己根本不喜欢奈砂,他上午还说自己要表白,结果不仅不提前去赴约,还来我家里和我打游戏,之后又直接找其他同学约着一起去看烟花。

由于下午游泳比赛的时候我撞伤了脚,佑介叫我去他家(佑介家是医院)看看,还说严重了可能会得破伤风,我吓得很快去了他家。

最后得到的医生的回应是小伤、根本不会得破伤风。

奈砂又已经约了佑介,来到了佑介家里,我来看医生的时候也见到了她。

种种因素让我当时不禁思考:佑介到底喜不喜欢奈砂?他又让我故意来到他家,让我恰好邂逅了奈砂,他到底想干什么?

看到奈砂以后,我起初也很吃惊,理清了下午发生所有的事情的思路后,我便知道了,我告诉她佑介爽约了,她一脸难过地离开了,不过好像并不是因为佑介的爽约。

我和她一起散了会步。

“如果我约的是你,你也会失约吗?游泳比赛,我打算约赢的人。”

她又很严肃地说:“我以为你会赢的,你怎么会输掉呢?”

这句话让我瞬间懵了:难道奈砂喜欢的是我?

我只是草率地回了一句:“你游得太快,我有点慌。”

“是我的错?全部都是我的错?”

我看到了她心中的愤懑不平,同时也发现了奈砂旁边的手提箱,趁机转移话题。

“那个是什么啊!”

“你觉得是什么呢?”奈砂语气放轻缓了,调侃着问。

我怎么会知道啊?

“哈哈!”她笑了一下,走上了草坪,我也跟上了她。

“我要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

“对,我要离开这个小镇。”

“说着玩的吧!”

“对,说着玩的!”

“到底哪个是真的?”

“你猜猜看啊!游泳比赛我为什么觉得你会赢,你知道吗?”

因为奈砂喜欢的是我?

肯定是这个,当时我表面上一阵惊讶、朦胧,背地里其实很高兴,我没有想到奈砂居然也会喜欢我。

这么一来的话,我和她其实是相互喜欢的关系吧。

我看着她走向拐角,原本想追上去。

“奈砂!!”但我又被一声吼叫吓到了,再往远处一看,是奈砂的母亲在气势汹汹地追赶她,好像追赶逃犯一样。

身穿和服、手拿行李箱的她根本跑不快。

我只是一直听到奈砂不停地喊:

“我不要!”

“我不要!我不想去!!”

当时的我气急败坏、向佑介挥了一拳,我和佑介平时的小打小闹已经习惯了,但这还是我们彼此第一次向对方挥出了自己的拳头。

(那个时候的我还不知道佑介种种奇怪的行为其实就是为了给我一个和奈砂一起相处的机会,在了解一切后,我非常后悔那天下午对佑介做的事情。)

在奈砂被打开的行李箱中,我发现了一个晶莹的珠子,那是我和她在游泳比赛时发现的玻璃球,奈砂说是她早晨在海边捡的。

因为心中的苛责,我顺手丢出了奈砂在海中捡到的不可思议的珠子,并大喊道:

“如果赢的,是我!!!”

刹那间,我的意识一片模糊,周围的一切都在一瞬间之内不停倒转,时间被倒回到了奈砂被带走之前的时候。

|在第一个如果世界|

这一次是我赢了比赛,我成功和奈砂约定一起去看烟花,不过提前经历了波折的我这次知道奈砂的真实目的。

我和佑介本来还在家中打游戏,又准备约着伙伴一起去看烟花。但是我看到身着浴衣和服的奈砂来到了我家的时候,我便想起来我和奈砂还有约。

我急忙撒谎骗佑介说自己要去买饮料,一下去就拦着奈砂的手,避免让她按门铃引起佑介的质疑,那个时候的我还以为佑介喜欢奈砂。

当时没有多想,我直接骑着自行车载着奈砂一起去到了最近的火车站。

……

“我们要去看烟花吗?”

“你去吗?”

“可是,我以为你……”

“哦,这个!”她突然打开了行李箱,里面的东西四处飞溅,洒落了一地。

“啊,箱子开啦!那,我们去哪儿?东京,还是大阪,随便你挑!”

“离家出走?”我刚才还经历了,这一次我像是上帝一样,提前知道了一切。

“这才不是离家出走!”

“那是什么?”

“我要私奔!”

“私奔?我们要一起自杀吗?”

“那个叫做殉情!”

在火车站旁的卫生间里,奈砂换上了一件白色连衣裙,还穿着一双新皮鞋,看起来非常成熟,但也非常性感,当时对我来说简直可以算是色诱,我看得半天回不了神。

(细节:因为青春期女孩发育较快较早,所以奈砂的身高比典道高很多,大约1.6m)

“你看这个!”奈砂掏出了她早上在海滩边捡到的玻璃球。

“我一看到它就想离开这里!”

奈砂不停地说:

“所以我决定要是典道赢了游泳比赛,我就带着行李离家出走!所以,你要负责哦!”

“呃……”我愣了,她居然想带着我一块走。

“你想和我一起走吗?”她一直望着我,貌似是专程来接我们的电车也缓缓到来了。

“奈砂!”伴随着一声怒吼,果然,奈砂母亲又来抓她了,适应不了新皮鞋的她很快又被她母亲抓走了。

随她母亲而来的还有她母亲的新对象,也就是奈砂的继父,把奈砂的行李箱收了,和她母亲一起把她拽走。

“我不要!”

“我不想去!我不去!!”

当时我迷茫了,甚至还捂着脑袋,不过换作其他人,初中时期所有朦胧的少年遇到这种情况谁不会懵逼。

我迟疑了几秒钟,最终还是向奈砂伸出援手,我只是捥着奈砂继父的手臂,但健壮的他根本纹丝不动,他反手一拳头,直接把我挥倒了好远,我脸上还留下了印记。

这一次倒流了时间的我还是失败了,奈砂又一次被带走。

我又一次捡起了奈砂那颗玻璃球,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在向灯塔漫无目的的走去,糟糕的是,我碰巧遇到了自己的同学,包括同样暗恋奈砂的佑介,佑介之前发现了之前我急忙骑着自行车带着奈砂一起逃跑。

“怎么回事!”(第一个“如果”世界的)佑介气愤的问。

“我们之前比赛游泳,然后我赢了,奈砂说要带我去看烟花!”

“你们在交往!”佑介瞪着我。

“我!”当时我脑袋一团浆糊,不知道说什么好。

佑介一脸生气:“你真够烦人!”

当我们和其他同班同学抵达灯塔时,烟火大会也刚好开始,但看到的烟花居然是扁的。

……怎么可能?

(因为这是在如果世界,第一个如果世界。)

我回到了过去,然后放出的烟花就变成了扁的了?这在现实世界中根本不可能发生。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真的,下意识地对佑介说:“佑介,我要把奈砂找回来!”

然后我第二次抛出了奈砂留下的玻璃球——“如果”球,再一次大声喊出:

“要是我和奈砂,上了那辆电车的话!”

|第二个如果世界|

第二次使用玻璃球后,我恰好回到了火车站上,这个时候电车正好也停在了车站,但是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奈砂也正被她母亲带走。

我经历过一次教训,这一次我成功躲过了奈砂继父的拳头,他挥出拳后由于惯性而差点摔一跤,借势倒在了奈砂母亲身上。

我趁乱牵着奈砂的手,一起跑向了即将启程的电车。

“我们快走!”

在电车上,奈砂告诉我关于她父亲去世的伤感事件以及她母亲找到了新婚对象要带着她一起转学的事情。

除了同情,别无他法。我曾想过要用玻璃球回到过去拯救奈砂父亲,后来又觉得奈砂应该会拒绝,因为她说她现在每天都会去海边和已经过世的父亲交谈,更何况要是她父亲活着,这一切便失去了意义。

她说她要和我一起去东京,还说自己要去酒吧打工,我觉得她只是在开玩笑。

(奈砂小声自言自语道:“我知道,离家出走我做不到,更别说私奔了,但在我转学之前,我想和典道在一起,就今天,我和你!”)

我没听清楚奈砂在嘀咕什么,她不会还在说私奔之后的未来吧。

“奈砂!等一等!”

窗外传来一声大喊,我和奈砂看到她继父开着车带着她母亲来追赶我们,而我们所在的电车即将抵达下一站,所以速度越来越慢,大事不好了。

更糟糕的是,我和奈砂被佑介他们发现了!

吃醋的佑介和尾随的三个同学都跟在我们的电车后面,相对距离几乎一直不变。

不是吧,他们跑这么快!

“怎么办?”奈砂握着我的手,哀求着我。

“下车!”“下一站就下!”

电车一停,我和她慌忙下车,眼看腹背受敌,我们貌似无路可走。

我和她矗立在站台上,望着远处突然闪着光的灯塔,最后我们选择勇敢地跳下了站台。

“飞吧!”

奈砂一开始比较懵,跳下站台后便握着我的手不放,我们就像一对早熟的恋人一样。

我紧紧握住她的左手,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会放开她的手,我们要在一起,哪怕只有今天。

在奔跑的过程中,我们一点都不觉得累。

我当时还说了一句:“就算你明天就要转学了,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就今天!”

奈砂没有说话,代之以美丽的微笑回应我,然后我们十指相扣。

登上灯塔后,奈砂也问了一样的问题:“烟花是圆的还是扁的?”

“肯定是圆的!”

但当第一束烟花升起时,我们才发现,在这个世界,烟花既不是圆的也不是扁的,草率地一看,也确实是圆的,虽然很怪诞,但却非常绚烂,和扁烟花一样是现实世界中不存在的。

“不对,烟花的形状不是这样!”我又一次诧异了。

此刻奈砂说了一句:“无所谓,烟花是圆的也好,扁的也好,奇形怪状也罢,只要我们在一起,什么都无所谓!”

我和奈砂开始起舞了。

说得对,无所谓烟花是圆是扁,只要能在一起看就好。

“典道,你们在上面干什么?”

我们这才发现,包括佑介在内的4个同学正往我们这里赶来,更严重的是,奈砂母亲也赶来了。

“奈砂,奈砂快下来!”

被不知疲倦的绽放着的彩色光芒照耀的奈砂,尽管身处夜幕之中,却依旧能清晰地看见她妖娆的身影,哪怕她露出难过的表情,还是给人感觉那么动人。

“怎么办?”

“要是你母亲和佑介没看见我们的话,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她凝视着我,我没有迟疑,再一次掏出了那颗玻璃球说:“我要扔了。”

我用一个手和奈砂十指相扣,另一个手准备抛出玻璃球。

但佑介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他一下子就赶过来并扑向我们边骂道:“典道,混蛋!”

我和奈砂都被推下灯塔,天啊,我还不想死呢。

在坠落之前我丢出了玻璃球,内心祈祷着:如果我和奈砂能在一起的话!

|第三个如果世界|

在我第三次扔出玻璃球后,回到的是我和奈砂在电车上交谈的时间点,她正谈到了她要和我一起私奔到东京的事情。

我意识到了将要出现在我们眼前的佑介,二话不说,扑向了奈砂,把她按到座位上,我们躲开了佑介。

之后电车又变换轨道,去到了另一个方向,我们也顺利躲开了开着汽车来追捕我们的奈砂母亲和继父,奈砂一开始有些不解:

“为什么我们在海上?”

我便谈到了自己抛出玻璃球(“如果”球)回到过去拯救她的事情,细细的回想,我一共使用了三次“如果”球,但这一次,我手里没有了“如果”球,难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我把这个经历告诉了奈砂,我一共经历了四个世界,救了奈砂三次,但她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可能是时空的独立性导致的吧,所以我也放弃和奈砂交谈这个问题。

“你相信吗?你当然不信啦!”

“不!我相信你!”她突然这么说,搞得我也很不好意思,奈砂是为了我才这么说的?

“只要是典道说的,我都相信,真的!”她继续说:“我知道,我们是逃不掉的,但是,在我转学之前,我想和典道在一起!”

天啊,她说出这样肉麻的话,换作其他少年,谁不会羞死啊!

当我们下了电车,发现自己回到了原来的车站。

“我们回来了啊!”

看来就算穷尽电车的路程,也走不出这个小镇。

我和奈砂又发现了,眼前的世界是一个相当奇怪的世界,天空仿佛被水晶或玻璃包围着,以及海面上远处那隐隐约约的虚幻的城堡,所有风车的刀片都被扭曲,花花草草也都像泡沫一般,仿佛是它们被浸在水中引起的光线扭曲现象。

奈砂看着这奇怪的一切,回头望着我微笑道:“那么,这里是典道想象出来的世界吧!”

我边跟随奈砂边四处寻找着“如果”球。

我知道了,当我扔出如果球的时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穿越时空,而是创造有如果的世界,由我幻想出来的世界,并不是真实的,也就是说,我一直活在梦里,身边的奈砂也是存在于如果世界的奈砂,并不是现实世界的,对于残酷的现实来说,我做的这一切都毫无意义。

我对奈砂不可避免地说:“如果我再一次抛出那个玻璃球,让世界回到原来的模样……”

奈砂笑着回应:“那就变回去了呗!”

我低下了头:“那样的话,你就会转学了!”

她貌似看到了我忧郁的样子,自己也非常难过。

“我不要!”我坚定回答:“我宁愿和你一起待在这个奇怪的地方,我想和你一起待在这里!”

她没有回应,我也不知道起初朦胧的自己怎么会说出这么中二的话,但即便有这么明显的话语,我也依然不敢表白。

奈砂突然来到了海滩边,她邀请我和她一起游泳,我看着她缓缓走向卵石,站在了最后一颗大卵石上。

“喂,到底游不游!”我看她站着半天不动,忍不住催道。

她犹豫了几秒钟后脱下了白色连衣裙,留下了一件淡粉色的连衣裙,好像睡衣一样。

眼前更加性感的奈砂,虽然很迷人,但正处青春期的我还是避免不了脸红。

她意外跌入了水中,我笨拙地赶了上去,凹凸不平的鹅卵石让我差点摔倒。

我大呼道她的名字。

“奈砂!诶…”

在我反应不过来的几秒内,奈砂瞬间迸出,甩着她柔顺的紫发,形成一道完美的波纹,随着清凉的水闪闪发光,这景象非常经典。

她浮在水面上,只露出了头顶,两眼回眸,深情地望着我,我迷得差点说不出话了。

“典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

“我。。”

什么时候再见?难道我们要分开了吗?

我突然感觉时间不多,想趁机表白:“奈砂,其实我……”

好像是命中注定一样,未等我说玩,那颗被意外搁置在海滩上的(“如果”)玻璃球被一个老烟花师捡起,烟花师喝多了,把“如果”球当成烟花球发射到空中。

结果。。。。

我和奈砂看到被发射上空的“如果”球迅速膨胀,占据了半个天空,最终在几秒之内,这颗承载着我和她美好幻想的“如果”球彻底炸开,我们看着这一切,这个属于我们的美好世界,这个幻想出来的世界,即将走向毁灭,被残酷的现实吞没。

我知道我什么也做不了,但是我真的不想和她分开,我感觉我和奈砂相处的时间用寥寥无几来形容都不够。

(奈砂也看到玻璃球被炸开而产生的众多碎片,那些碎片也承载着她美好的愿望,那些碎片的内容是:如果她和典道一起去了东京,他们会去水族馆,他们会到处游玩,他们会一起拍大头贴,他们会一起吃饭,他们会在东京一起幸福的生活。)

奈砂也看到了许多玻璃球被炸开的碎片,里面好像承载着她作为少女的美好幻想。

我接住了一个碎片,这个碎片的内容完整的表达了我的内心:我和奈砂去到了东京市,在浩大的高楼大厦之中,我们一起接吻,这是毫无生机的城市间最美的一道风景。

我茫然了,看着这块碎片半天不动。

缓过神来后,我立马脱下上衣和鞋子,跳向大海,奔向奈砂,入海前我还注意到了奈砂粲然的一笑。

跳下水中后,我发现她已经不在水面上,赶忙去到了海底下,我要向奈砂表白,我要让她知道我的心声,哪怕她只是如果世界的奈砂,不是现实世界。

如果球虽然被炸开,但是这最后一个如果世界还没有消失殆尽,这里是第三个如果世界剩余的部分。

这里是温和的大海,所以在海底下,我们不会窒息,柔和地像是在地面上一样。

在第三个“如果”世界彻底消失之前。

我看到奈砂游向了我,我终于可以解开自己暧昧的心结!

我们在水中接吻、拥抱。

啪的一声,烟花绽放出了一个巨大的圆,填满了原本的黑色夜空。

看来这个世界正在恢复正常。

在第一个烟花绽放后,紧接着无数个色彩斑斓的烟花在空中爆裂。



没有任何嘈杂人声的夜幕中,回荡着烟花升空、爆炸的动听响声,剩下的只有我和奈砂彼此的凝视,我们很无奈,但自己只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天真少年,什么事也做不了。

幻想是美好的,但美好的事物终会消散,残酷的现实世界即将卷土重来,我只能坦然接受,奈砂也是。

她露出了最后一次微笑,但这个微笑却饱含无限的伤感。

“下次相见会是怎样的世界?”

“好期待呢!”

说完这句话,她转过身子,慢悠悠地游向海滩,她渐渐离我远去,仿佛融化在海面上的烟花中。

不要离开啊!我才刚刚向你表白啊!

但我只能想、没有动,我还是待在原地,只能呆呆地看着她那优美的泳姿,任由她离去。因为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了,该离别就让她离别吧!

我只能望着她远去,望着她游向可能再也回不来的地方,在我看来,她的背影无比坚毅,毕竟早熟的她可能比我更加理性。

她义无反顾地,向着再也没有“如果”的“唯一世界”游去。

要是……要是我们能再次相遇,不管那是什么样的世界,我都会好好传达我的心意,就像我掷出“如果”球一般,用尽全力喊出:

“奈砂,我最喜欢你了!”

(此话纯为原作《升空的烟火是从下面看还是从侧面看》动漫电影的概括内容。)

导演:新房昭之、武内宣之

编剧:大 根 仁

原作:岩井俊二

(接下来是本同人文为原作续写的内容,同时加入了《天气之子》的元素和内容,作者酱建议一定看完原作《烟花》后再来看后续内容)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大小:
字体格式:
简体 繁体
页面宽度:
手机阅读
菠萝包轻小说

iOS版APP
安卓版APP

扫一扫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