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若晴的怀抱中,秋如雨比往常更快的进入了沉睡,在想象中的梦境里,秋如雨看到了美味可口的雪媚娘。
那种没有任何放置任何添加剂,柔软可口远比烤面包好吃千百倍的日式点心,并且梦境中的雪媚娘极其巨大,甚至一只手都抓不过来。
自从被实验室的人抓走之后,秋如雨一直都是水米未进,此时自然也没有多做思量,直接张嘴就咬了上去...
激动的秋如雨流下了眼泪。
太好吃了,柔软的口感和甜甜的奶香味,真是太好吃了!
不过还没等秋如雨在梦里把自己的肚子填饱,梦境中的雪媚娘却是离自己越来越远了,而当秋如雨醒来的时候,所看到的仍旧是一片昏暗。
住在城市的下水道里是不会有太阳光的,所能看到的只有摆放在床头的简易数字台灯。
现在是早晨五点二十分,即使秋如雨现在变为了喜欢赖床的女孩子,但生物钟却没有发生任何的改变。
而就在秋如雨东张西望寻找夏若晴的时候,才发现在床边的地板上铺着一块黑色的地毯,而夏若晴则是赤着身体坐在地毯上,正在缓缓地进行着瑜伽锻炼,各种高难度的姿势看得秋如雨关节都有些疼痛了。
“若晴姐”秋如雨轻声呼唤道。
“嗯?如雨你醒啦,是不是我动作的幅度太大,吵到你了?”
夏若晴微笑着转过了身来,但转过身来之后,秋如雨却是发现了一个不太对劲的地方。
傲人的酥胸上多出了一个红色的圆圈,原本以为是沾染上了涂料,可是这个红色的圆圈是由断点链接而成的,看起来就像是...牙印一样。
雪媚娘?!
秋如雨突然想起来自己在梦境中的遭遇了。
结合起昨天晚上和夏若晴睡在一起的经历,事情的经过如同少儿不宜的电影般浮现在了眼前。
自己真的有这么欲求不满吗?竟然会在夏若晴的身体上留下这么严重的伤痕,搞得自己就像是个抖S一样。
“若晴姐,很痛吗?”秋如雨突然问道。
“嗯?如雨你是什么意思?”夏若晴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
“就是这里...还痛吗?”秋如雨指了指自己的胸部,示意夏若晴低头看一看。
而看到胸部上方的牙印之后,夏若晴的脸上也是瞬间被绯红色占据了半边天,洁白的牙齿微微的咬着粉唇,轻声问道:“如雨你还要再吃一口吗?”
“不了不了!”,秋如雨赶忙摆了摆手,睡觉的时候无意识咬了一口尚且说得过去,要是清醒的时候还故意的吃奶酪,那可真是太变态了,“若晴姐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被你咬了一大口之后,我就醒了”说着,夏若晴收起了身下的瑜伽垫,放回了一旁的钢铁衣柜里,然后又取出了一套皮衣和几件蕾丝花边的内衣,“如雨你也试试吧,看看我的内衣合不合身”
秋如雨把内衣接到了手里,可是因为第一次穿女孩子的Bra所以非常不熟练,连续几次都没能挂上后面的钩子,最后还是在夏若晴的帮助下才换好内衣,可是穿在身上之后,型号完全不对等。
胸部不如夏若晴大,屁股也不如夏若晴翘,以至于内裤总会自动的向下滑,而Bra的空隙都足够塞两包卫生纸了。
“看起来有些不太合身呢”夏若晴站在一旁,像是有些发愁的说道。
换好皮衣之后的夏若晴,身材再次被勾勒出了完美的线条,就像是柔顺丝滑的软质水一样,但坐在床上的秋如雨就不同了,有些发愣的样子,显然是不知道该如何出门了。
“看来如雨你今天只能是暂时真空上阵了,我现在带你去黑市,给你买几件合身的内衣,伪造一张身份证,然后再挑选几件武器”
“诶?!黑市还有内衣和武器卖吗?”秋如雨很吃惊地问道。
“只要你想要,连奴隶美少女都可以买到”夏若晴意味深长的说道。
由于紧身皮衣只适合身材好的性感御姐来穿,所以秋如雨只好选择了衣柜里的一套普通日常服饰。
黑色皮夹克的背后印着红色的达摩,黑色皮长裤上悬挂着一些小的金属装饰品,还有一双合脚的硬质的皮靴,穿好衣服之后的秋如雨看起来有种玩世不恭的味道,如果将头发挑染成其他颜色,然后涂抹上浓厚的烟熏妆,就是非常标准的贫民窟黑客少女的形象了。
离开了枫叶酒吧,两人沿着下水道的梯子爬回了地面上,而习惯了黑暗的眼睛看到阳光之后稍微有些不太适应,秋如雨用手遮挡着光芒,再次睁开眼睛之后,所看到的则是头顶上飞驰而过的悬浮汽车以及周围数百米高的巨型钢铁森林,而所谓的刺目光芒并不是什么阳光,而是以红蓝为基础色调,各种颜色不断闪烁的霓虹灯广告牌以及全息立体投影。
狭窄的小巷里满是脏污的垃圾,墙壁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数据线路,甚至在这个肮脏污秽的黑暗小巷里还有许多衣衫褴褛,抱着酒瓶倒在垃圾堆里不知是死是活的流浪汉,任由污水腐蚀着自己的机械手臂,老鼠蟑螂啃咬着脸上的人造皮肤。
秋如雨感觉有些恶心,连续几次差点吐了出来。
“是不是有些不太习惯这里的生活?”夏若晴直接抬腿坐在了摩托车上,并且调试出了城市的立体虚拟影像,“以后慢慢习惯就好了”
秋如雨坐在了摩托车的后面,并且搂住了夏若晴的腰,问道:“若晴姐,这些人该怎么办?”
“目标地点京都街已锁定,全程5.5公里,预计5分钟后抵达,请夏若晴小姐佩戴好护具”
调试好两人准备前往的黑市地点之后,夏若晴语气很平淡的说道:“他们死了之后,会有专门的拾荒者来处理的,有用的义体就拆卸下来进行翻新,剩下没用的烂肉就直接扔进下水道里,人们在乎的不是他们的死活,在乎的是他们身上有没有最后的残余价值可以继续进行榨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