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方法,出去下馆子或守在家中等来电。”
狗妈把头歪向一边不知为何地扭捏着。
“啊啊啊啊”依次降一个音调:“不吃饭也是一个选择。”
她转了过去,仅抛给我一个背影。狗妈皮肤好白呀,等等,我在想什么。
“那狗妈的想法呢?”我蹲下身,轻抚她的发顶,并有意避开月牙形的呆毛。
“神人说的选项都设意思。”
“啊——”这是是同一声调,阴沉沉的。
你的作品没有新意,这是上面对我说的。
“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没意思的人嘛——有了,我们去吃儿童套餐。”
“我不是小孩子了。”
“烧烤。”
“会弄脏衣服。”
“金枪鱼淘物店。”
“那是什么店铺?”见她眼睛泛光,我解释道:“做鱼的。”我说的是不是太大众化了……
“不要,生鱼片有寄生虫。”
这孩子从哪里学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要都是寄生虫,我岛国的声优们不得死光。被小孩子难倒。看来高级料理不能吸引她,那就从:“我们去找不花钱的晚餐吧。”
卫星似的呆毛晃了晃,总算妥协了。
夏天的傍晚也真是热得出奇,还泛绿的叶子伏在地上一动不动,走近才知几乎以一种快被融化的姿势存在。三伏天还没到的吧?我替狗妈拭去脸颊的汗水,在傍晚时分伞鸡肋了很多。四面八方袭来的热浪拍在人脸上,像是挨了顿肉拳。
“神人,我们要去那里寻找不要钱的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