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若有所想的在河边中来回摆步徘徊,我看向了手中的军刀,一个想法在我脑中形成。
快步向一旁的丛林走去,低头寻找着较为粗壮的树枝,至少要有小腿般粗细,好歹着树从中经过长期的积累这样的树枝也并不少见,在其中挑选了一根较为直长的树枝。
右臂将枯木压死,一点点的用军刀背面将其锯开,一个较为光滑的切口出现,将两头截取开来,一段手掌长度的木段便被拿在手中,不理会那些剩余的残枝。
我随地而坐小心翼翼的用双腿将木段加紧固定,左手手持军刀右臂轻扶木段,小心谨慎的在木段中间一点点的掏动着。不一会一个小坑终于在木段中呈现,损坏的木屑倒出,继续卖力的挖洞木段,不过一会一个容器便在我手中诞生。
大功告成的我,随手拍了拍腿上的木屑,开心的向着河流走去,地下的枯叶被我踩的“咯吱,咯吱”直响,听着着略有节奏的轻响,右臂轻轻的将额头的汗水抹去。
接近河流后我渐渐蹲下身来,左手紧握木质容器,任由河流的冲洗,将容器内最后的一些残渣冲洗干净。看着手中的木段我沾沾自喜,不经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将河水舀起,一口灌入口中,巨大的寒意从口中流入腹部,冰冷至极,牙齿都因这河水的灌入而上下打架。腹部由于寒意的入侵而翻江倒海,无法被右袖遮挡的部分右臂缓缓的揉动着肚子,想要借此来缓解腹部的寒意。
终于腹中的寒意终于被消化适应,我不敢在大口饮,小口小口的将河水茗如口中,等到河水在空中有所温度之后在小心的咽下,一路小口的喝水,一路沿着河流向前走去,企图寻找到自己熟悉的环境,好借此返回。
随着时间的流逝,天色渐渐漆黑,冷风在山岭中呼啸,“哗啦,哗啦”枯叶的声响迎风而动,从衣服中吹入的寒冷遍布全身每一个细胞,感受带体温的快速减少,我深知自己无法在向前探索,沿着河流向回走去。
最终一片有些血迹的地面映入眼帘,一个个较为明显的脚步从地面向山岭走去,我当下不在犹豫,跟着脚步向里走去。随着深入山岭,脚步也逐渐消失,我打量着四周,凭借着记忆向山腰走去,左手端着容器,容器里显然装满了河水。
我准备回到山洞中将河水放于身边,以便起床后饮水,或者用这些河水稍作擦拭脸庞。渐渐走到山腰,我沿着山壁一点点寻找着。终于,看到了眼熟的藤蔓,我快步的向前走去。
一个山洞映入眼帘,我步入其中,篝火虽已燃尽,但还有木炭以及储备的较多干燥的枯叶树枝,一番准备过后,我借助着洞口传来的微弱月光,缓缓的开始了取火大业,右臂因长期的摩擦而疼痛不已,虽然第一次并没有那么疼痛但是显然着第二次让已被磨损的皮肤受到了伤害。
忍着右臂皮肤传来的灼烧感,最终篝火终于被我点燃,看着右臂那通红的一片我不经陷入沉思,虽然可以将篝火引燃但是也不能每次都忍着右臂的疼痛吧,显然右臂的皮肤是不可能比手掌的皮肤粗糙的,我着鲜嫩的皮肤更加如此。
第一次倒是感觉没什么,只是有点泛红,有点淡淡的疼痛而已,这第二次就依然有了灼烧感,如果是下一次会不会因为磨损而泛起水泡啊?我心中不由得想到,看来要想个办法让这火焰长时间的燃烧下去。
“咕噜噜,咕噜噜”肚子上再次传来饥饿的抗议,看着一旁的水杯,我想起了风衣中的树皮于草根,不管能不能吃,或许我可以泡在水里试一试?
将树皮泡入容器之中,把草根上所有的泥土都可以火光一一的想办法清除,随后也丢入容器之中,看着容器快要溢出的河水后,为了不使河水溢出,我付身将容器中的水喝下一些,随口将一块较小的树皮吃下。
说不出的恶心,古怪的树木味,于土壤的那种潮湿味在口腔中弥漫,还有属于树木的那种苦涩感,让说说不出话来。比吃土真的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土比较干涸苦涩,让人难以下咽,而这杯掺杂各种树皮于草根的水,只是让人可以咽下罢了。
看着眼前的容器,一下决心,轻轻的将一些白天的木炭挑出将容器放在木段之上,虽说不至于让其沸腾,但是至少可以将那寒冷驱散,至少可以让我平静的喝下去。
“咕噜噜,咕噜噜,”不知过了多久,我静静的在一旁等待一边给篝火添加着树枝一边看着眼前的容器,我的脸庞露出一种说不出的表情来。
古怪纠结,嫌弃之中又带着坚定的目光等到木炭的基本烧尽后,我用手先试了试木段的温度,在手可以适应之后,我将容器从木炭中拿下放于身前。
“呜呜呜”外面的冷风清晰可见,我却并不理会,左手快速的从有些温度的水中将草根拿出,心一狠一闭眼眉头皱死,一根草根送入口中,我也不理会那股味道,想要快速的将其咬碎咽下,然而很显眼,草根并不如我所愿。
不伦我如何的快速咀嚼,它仿佛断不开一般,总是又根茎将其连接在一起,那独特的潮湿于苦涩味在我口中炸开,味蕾中全是那令人作呕的感觉,我拼命的压下呕吐感想让自己将草根咽下,然而根本无法压下那令人发指的呕吐感。
“呕,呕,呕”草根从我口中吐出,但是味蕾中还残有那独特的味道,这味道将我整个口腔包裹,根本无法停下 。 “呕呕呕.....”好像要将肠子呕出来我才罢休,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回过神来。
看着地下那有些稀碎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断开的草根。还有透明白澈的口水....我伸出左手将嘴角边的液体擦净。双脚在那草根上摩擦踩踏,不过一会水渍于草根边终于不见踪影。
这次有所准备,是不在理会那难以下咽的草根,将其一一挑出丢入篝火之中。再次从稍有温度的水中挑出一块树皮,缓缓的放入口中。
好在树皮总是要比草根好吃一点,至少不会那么难以咀嚼,咬碎后会变成类似沫状,而不会像草根一般无论如何都难以下咽。我忍着呕吐感,快速的囫囵吞枣。
随着最后一块树皮的入口,我稍加咀嚼后,一把端起放在地下的木段,将里面那有些泛黄的河水饮尽。几经适应之后,那苦涩的河水终于下肚,嘴中还残留着泥土的腥味,已经树木那独有的苦涩感,是不经伸出舌头缓缓的用左手煽动着。
几经周折,晚餐终于下肚,在这种环境之下将衣物脱去无异于作死,我裹紧自己有些破烂的衣服,向着山洞脚上那一团枯藤走去。
直接缩卷身体躺在枯藤之中,感受着终于有所缓解的饥饿感,一天的疲劳涌上心头,我沉沉的睡去。
时过五更,太阳渐渐的从天空中升起,腹部的饥饿感将我叫醒,看着一旁依然熄灭的篝火,我渐渐起身,因为昨天原本用来洗漱的水也被我当食物喝掉后,也无法洗漱,迷糊的向着洞口外走去,缓缓的将藤蔓拨开后,明媚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脸上。
今天显然并没有昨天那边寒冷,或许是时日已经不早也或许是因为今天的太阳大一点?这些并不是我现在思考的问题,毕竟天气暖和一点对现在的我而言也有着巨大的好处。
我缓步的向河流迈去,今天显然可以更加的向上探索,一路边走边将一些看起来好吃的树皮??装入口袋之中。
再次缓缓的蹲下身来,舀起河水,小口的就着树皮开始了今天的早晨,或许是因为树皮没有被水浸泡,今天的树皮更加的难以下咽,咬碎之后如果不饮一些河水来下咽的话,格外的割喉。
勉强的将不算早晨的食物吃下后,嗓子异常的有些疼痛,或许是被木屑擦伤了喉咙,我忍着嗓子的疼痛,再次顺着河流向前快步走去。
为了避免走到于昨天相似的地方并无攻返回,我这次速度想必昨天明显加快不少,等到周围的景物不在那么熟悉后,我才渐渐的将脚步放缓,一遍遍的观察着四周以便自己从中找出蛛丝马迹,然后逃会城市之中。
虽然城市之中相比于着荒山更加危险,但是至少有足够的物资来伴随我的温饱问题。相比于城市之中明显的丧尸带来的直接性的生命危机,这廖无人烟没有任何物资的荒山充满了悄然而了无生机的危险。
如果将城市比作一把持刀要把你杀死的歹徒,那么这片荒山便是一次次对你下毒的小人,宛如开水煮青蛙一般,直至讲你毒死为止。充满了折磨。
我四下打量着毫无影响的环境,一个念头在我心中诞生,没错,我迷失在了这片荒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