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败了。”逸凡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拉斐尔感到十分不解。
逸凡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拍了拍手，那些绕着他旋转的鸽子便化作了虚无。
“怎么会？”
“没错，鸽子是幻像，看！”
拉斐尔朝着逸凡指着方向望去，只看见一堆破破烂烂的废纸依然环绕在空中，这些纸有些有被火烧过的一点痕迹。
“我想要让这些纸完全燃烧起来，但是我失败了。”逸凡叹了一口气。
我居然没有发现逸凡刚才所表现的这些飞翔的鸽子是幻像？是我的能力消退了，还是说——逸凡自己创造出的幻境能到了瞒过我的地步。拉斐尔，这位天使心里充满了不安。
“为什么？”她自言自语道。
逸凡的反应很迟钝，看了好几眼才看出她沉浸在一种类似于绝望的感觉，急忙说道：
“拉斐尔，你怎么了？快点醒醒！”
见她没有反应，逸凡又急忙抓住那半透明的身体两端的肩膀晃来晃去，在逸凡的呼唤下，她才从可怕的沉浸感中脱离。
“啊呀，谢谢你，逸凡。”
“到底怎么回事？”
“逸凡，你那种幻境，是已经超出我理解范围的东西。那次你在医院处于昏迷中以及上次你学习疲劳后做的这些梦，虽然是梦，但是掺杂了魔法的幻境，变成了一种心像。当这种心像以幻境的形式展示在现实里，我自己也无法分辨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你知道吗？刚刚才理解那种情况的瞬间，我害怕得不得了。”
“我的幻境魔法实际上是一种心像的展示吗？”逸凡若有所思地说，“你也不必害怕，你知道我是完全喜欢你的。”
“是啊，我真怕你不喜欢我，逸凡平时没有那种我想象里的热情了。”拉斐尔紧紧抱住了逸凡，这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安沙。”
“还在挂念她吗？我以为印象没有那么重的，好吧，这是我的失误呢。”拉斐尔感到了一丝悲伤。
“你不要这样难过，其实我也不是很挂念，我只是觉得就这样遗忘对于安沙来说实在太残忍了。”
“是啊，但是不必这样。失去的回不来的东西，我们不能活在其阴影中。逸凡你也没必要强迫自己背负罪恶感。”
“是啊，为什么要如此残忍呢？仅仅是短暂而片刻即忘的一些事就不需要去纪念吗？”
拉斐尔看了一眼逸凡，她的身躯没有一丝丝的移动，但是在转瞬间她就消失在了逸凡的眼前。
“让我自己去思考一下这个问题”，这是她留给逸凡的话。逸凡听到后，也没有什么想法。他在某些时候对于这类事不会采取任何设想，但是偏偏又在另一些时候又想得太多。
真是个无聊的人。
他转头又开始练习他的转移了，不一会儿就能做到百分百一次成功了。
“要是有一个系统能记录一下自己的技能就好了，虽然我能通过这张记录我现在能力的纸随时查询。”
现在的一切暂时就不用管了，一切都会导向自然的轨道的。逸凡是如此想的，所以他根本不担心鬼画符那套的丢失给自己带来的影响。此时的他只是尽情用他练来的气改变纸的轨迹，在空中飞舞着。说实话，丢失了体系的他反而感觉更加自在，没有被什么限制的感觉。
是的，他不仅是个无聊的人，也是个奇怪的人。话说回来，能做到这样确实观感上会很浮夸。
纸在空中飞舞着，而逸凡的气也预加成熟。逸凡不停地耍着这种杂技，仿佛回到了过去。他不知疲倦地摆弄了2个小时，才转移回自己的宿舍。
“原来你在床上啊。”在上铺的华锦州有些诧异地看到了突然关闭了隐蔽模式的逸凡。
“是的，我在床上。伙计你看，我是有些累了。”
华锦州听了这番话，也没有再继续看着逸凡，只是继续打自己的游戏。
和一个无聊透顶的人谈话没什么意思的，所有正常人都会这么做。
不久，逸凡找了好多人询问在校园里怎么样做一个移动店贩，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随缘吧。
先是从自己班开始，说实话这是非常羞耻的，毕竟是修新鞋子啊。当然当他们想要询问其中的理由时，他的答案也只能一律是保密。
第一次当然是免费的。本来以为没有人来找他的，但是意外地有3个人过来找他。
“等我2天就好，如果有什么问题赔钱吧。”逸凡这样做出了承诺。
他自己把鞋子变成新的当然用不了两天，但是他可不想让人产生怪异感。
在这段时间，他自己又建了一个群来专门拉那些想要提前预约服务的人。在那里他四处拉人进去，然后告诉他们自己将在食堂门口收鞋。陆陆续续来了好多人，大部分都是观望态度。那是当然的，毕竟突然冒出这么一个事，任谁都会有疑心的。不过其中有几个提出了服务要求，逸凡也欣然接受了。他随手变出一本笔记本，将这些人的名字都记录下来了。
逸凡又很快做出纸制的桌子、椅子还有一个密封的装鞋子的箱子。在做完这一切，他快速地将这些东西移动到那里。往来的人都好奇地看着他，与逸凡的同班的同学看见这幅架势不免有些吃惊。
原来是玩真的？
由于纸是好几层编织成的，花了他好一段时间，又不是那种一般的白色的纸，所以很多人一开始没有看出来桌子和椅子的材质。
逸凡就坐在纸制的椅子上，等着人过来。桌子上有个牌子，用特别显眼的字写着“翻新鞋子”。
不久，一位穿着黄背心的男人过来询问他，逸凡虽然不喜欢交谈，但还是耐心和他解释了一番。
“是的，第一次翻新鞋子是免费的……是的，是第一次无论拿多少鞋子过来都是免费……你需要等两天过来拿……第一次以后的话您需要付10元，如果没有翻新，原价奉还。”
在男子的不断盘问过程中，许多提前订好的人也陆陆续续地过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