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就遭都充滿有錢人與極之貧窮的人的世界。要是一下子中了樂透,估計一生都不用愁你的生活,僕人們會好好照顧你的一生,妾待要多少有多少,成為人生贏家就是如此容易,如此的簡單。極之貧窮的,男的就只有成為僕人到富貴人家中勞碌地工作一生,女的還可以成為妾待以血肉之軀換取些金錢以報答父母一直以來的養育之恩,然後一生在人家過著被性慾所支配的非人生活。這就是現實,一個貧苦懸殊極之嚴重的現實。而我,就是一個在這樣的一個社會中生活。雖然我是一個貧窮的人,父親當了人家的僕人,母親在家做點小手工賺點微薄得很的薪水。幸好我與隔壁的醬油店老闆娘挺熟,不用淪落到成為人家的僕人。這樣的生活經已過了十年,這種生活從十年前起就一直這樣的過著。我站立在像是以胭脂上色的紅色鳥居前,進入到兩旁都滿是嬌麗動人的美女的街道中,這是我每天也必定會到來的地方,妓女街。今天到這裡來也只是為了見那一個與我約定了的女孩,小初。
「啊,燒團子。我餓了,給我。」這是十年前我們第一次相遇時小初第一次跟我說的話。那時我剛從小食店中買來了一串著通的醬燒團子,剛步出小食店,正要開口細味時,這一把女聲就由我的面前響起了。「這可是我的團子啊!」家中也不見得是富貴人家的我當然不會這麼輕易就屈服在這一把比我的醬燒團子還要甘甜的女聲之下。「我餓了我餓了,團子給我團子給我。」眼前的這個少女仍然不甘罷休繼續以無比甘甜的聲線各手持團子的我撒嬌。眼看她臉蛋圓圓的,一頭及肩的短髮,頭上還繫上了一條像是呆毛的物體,莫非心情好的時候會甩動麼?嘛,總之,這樣看來也不像是甚或壞人,而且假如是壞人的話就不會問我的就是了。「吶吶,團子給我團子給我。」不過煩人的程度真的實在太強了,當我的腦袋在運轉的時候她就不繼地在吵鬧,我的思緒可真的要被你給混亂掉啊。「嘛,好了好了。就給你好了,這樣好了吧?」最後我還是敗給她了,這一張臉蛋加上這把甜蜜的聲線,真想她試一下叫上我一聲哥哥呢,雖說眼看她的歲數也跟我差不多就是了。「耶!感謝哥哥你啊!」她叫了我做哥哥了啊對吧?對吧??我就抱著這樣的感動把手上的團子乖乖交出了。仔細一看,啥?頭上...頭上那條像是呆毛一樣的物體在左右甩動,原來那是本物來的啊。就這樣,我的團子結果連一口也沒吃上就給面前的這個少女給全滅了。「吶,小初。這個團子好吃麼?」向小初這樣問道的是我在村子的其中一個玩伴,小梅。雖然小梅的臉蛋並沒有小初的這麼可愛,聲線亦沒有小初的那麼甘甜,卻有著一種天生麗質的氣息。如果說小初是一位任性的美女,那麼小梅就是一位天生麗質的大小姐吧。雖然小梅家境與我們也是不太富裕,但穿起同樣樸素的和服,她的身上總感覺會散發出一種華麗的氣息,小梅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樣。「這個柿子餅也不錯的啊,小初待會就嘗嘗吧。」把柿子餅放在小初的膝蓋上的是我另一位玩伴,九平次。九平次雖則也與我們一樣生活在小康之家,但他總是給人一種高傲的感覺,走起路來大步闊步的,好像富有人家的這麼樣。我兒時的生活就是這樣四個人總是一起在玩的過了。話說總感覺我們自小初加入我們之後我們每次要去玩的時候總是要帶些食物而那些食物到最後總是被小初給吃掉了,是默契麼?不過這麼愉快的生活並沒有渡過很久。
「將來,由我來當你的新娘好麼?」那是我從仍然安然地生活的小初口中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小初說完這句話之後的第二天,她就被「賣」到了妓院了。沒錯,就是「賣」。在這一個貧富極之懸殊的世間,而且加上小初的家庭本來就不是甚麼富有人家,要不是我們就不會相遇。但想不到,她的父母竟然最後決定把她給賣了。那一天引起了一場騷動,小初死也不要到妓院去,而她的父母雖則不忍心,但還是以冷言冷語希望小初死心。「不要!我不要到妓院去!我死也不要去妓院!你要是我去我就死給你看!死給你看!」不過無論怎麼樣,小初就是不肯就範。正常來說也不會乖乖就範吧,畢竟是要到妓院去,到了那去之後的生活根本就只是被性慾所支配的非人生活。我、九平次與小梅就只能一直靜靜的,在旁邊一直看著這場騷動。我一直緊緊的看著小初,看著她一直的無能地反抗。小初別過頭來,眼神與我對上了。小初那一雙藍寶石般透徹的雙眼已經被她自己的淚水所淹沒,只見小初的櫻桃小嘴開開合合。「救我...救救我...」這是我對她想說的話的猜測。「你這個野丫頭!」小初的父親終於按捺不住,大喝一聲,把右手舉得高高的,然後往小初的右臉頰狠狠的摑下去。伴隨住「啪」的一聲巨響,就遭都靜了下來,只有哭泣聲繼續發出。也許是小初,也許是小初的母親,也許是小初的父親,就只有哭泣聲繼續漫延開去。而我,只能夠混在看熱鬧的人群之中,靜靜的看著?就只能靜靜的看著?我能做的...就只有在這靜靜的看著?「吶,小初她一直都很聽你的話,你不想想辦法麼?」站在我旁的九平次這樣說道。「我...」我...我也不知道,到底在這種情況下,無能的我到底可以做些甚麼。啊,對了,她會聽我的話對吧,只要我說了,她一定會聽就對吧。那麼,接下來的,就是勇氣的問題了。「小初!」我推開人群,往小初走開。「小初!你被賣去的那一間店,我會每天都去的!我會每天都去那兒看你的!所以,不用擔心的!」我只能牽強地擠出一面笑臉讓小初感到安心,能做的,也做了。「嗯!」小初給予我的回應,就是一臉滿是淚痕的笑臉,與一個字的簡短回答。就這樣,小初就被帶走了,踏上了一條與我們完全不同的道路,十年前的歡樂時光就這樣止住了。
「小哥,來跟我玩玩嘛~」進入到富有人家的遊樂場,隨之有幾把嬌艷的女聲這樣向我呼道。「小姐們,不要這樣啦,你們也應該知道他已經有對象了的啊對吧?」這樣制止周遭的騷動的是我的好友,九平次。「所以小姐們你們就跟我玩吧!」九平次歡喜若狂的舉高雙手像是要把眼前的妓女都擁抱起來這樣奔向那些妓女。「喂!不要...」「不要!」出聲制止九平次的我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被其中一位妓女先勸止了。「你這樣的怪男子我們才不要!」聽到妓女這麼說到的九平次跪下來了。「嘛...早就跟你說了嘛...」我向跪在地上,身穿繍著金龍樣式的浴衣,項上配戴著數條金鍊的九平次說道。順道把放放於他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數拍以作安慰。「不要碰我!你這可惡的現充!」九平次隨之把我的手掃開,並站立起來說道。「那個...你不也是喜歡小梅麼?」「但是小梅沒有說過喜歡我!」「嘛嘛,等到哪一天也許她就會說喜歡你的了。」我只好這樣安慰九平次。與九平次一同站起來,再次往小初所在的妓院展開步伐。「啊,你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晚啊。這麼晚,害得小初以為你不會來,說些甚麼要去死的話在吵鬧啊。」小初所在的妓院門前的一位妓女這樣跟我說。「是啊,謝了。」我謝過之後就為免小初再繼續吵鬧下去而往小初所在的最高層奔去。小初憑藉著那一臉可愛的臉蛋於妓院中成為了最受歡迎的妓女,加上她連握手也不准,這種任性的態度好像也是她的人氣之一呢。「小初,對不起來晚...了...」我到了小初的房間門前就把門一下子敞開了,看見的...是小初赤裸裸的肉體。「呀呀呀呀呀!!!!!」我估計這是我自十年前到現在聽過最大聲的叫聲。「對...對不起!我沒想過你在換衣服!」「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總之先把門關上吧!!!」「好好好好好的!」我立即把門關上,背後還傳來「小初身體好棒啊!」「要不要又嘗著偷窺一下?」這樣的說話。沒有辦法啊,這始終是妓院嘛,色慾旺盛而又無處發洩的男人就會在這裡的了。
「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來呢。」身穿梅花樣式的和服的小初這樣向我說道。「甚麼嘛?我不是跟你約定了每天都會來看你的麼?啊,這個烏魚子超美味的說!」我理所當然地答道。「你這樣說我只會認為你只是為了這裡的美食而來的...」小初抱怨道。「不過呢,就算真的是這樣,能夠看到你就很開心了啊!」小初笑呼呼的說。「這裡啊,雖然有很多好吃的,有很多美麗的和服,但卻無法自己獨個兒去找你,你知道有多麼的痛苦麼?」小初凝視著窗戶往外面的燈火望去。「嗯嗯很痛苦很痛苦。比起這個,可不可以請小初小姐你先把衣服穿好呢?這樣不就可以看到裡面麼?(注:和服是不穿內衣的)」「啊,你真是遲鈍啊!我是在誘惑你啦!」小初正坐起來又微微分開雙腿說。「啊哈哈哈哈!不要說笑了!我怎會做的啊!你知道如果我要這樣做了得花多少錢啊!我只是一個窮鬼啊!」我咪咪的合上雙眼假笑道。「你好小氣!超沒有志氣的!超沒有出息!」小初又再向我抱怨。「是你要生要死的這麼任性老闆娘才肯讓我免費見你的!我怎可能再做出進一步的事呢!」我不得不輕拍一下她的大腿以示懲罰。「那麼就當作是練習吧,你就是我的練習對象,這樣就沒有問題吧?」小初把雙腿又分開一點,一臉羞澀地說。「不可以啦!這樣會被老闆娘罵的啦!」我不得不以這個可怕的懲罰以求制止小初的行為。「我可是為了你,保留著我的『第一次』啊。」小初擁抱著我說。「可以吧...有...沒有感覺?...」小初撲在我的胸膛上,蓬鬆的和服與豐滿的胸部隨即盡收眼底。「笨...笨蛋!我怎能對兒時玩伴的你做這種事!」我立即把小初的身體甩開並站立起來說道。「太過分了!我就這麼沒有魅力嗎?我要死給你看啊!」小初立即呼道。「不准再用死來威脅人!這太犯規了!」經常地以死來威脅別人是不可以的啊,以後要好好教導她才可以。「那麼,我回去了。」我邊打呼嚕邊說。「誒,這麼快就要回去了麼。」小初可惜地說。「明天還要早起工作呢。」又再次打呼嚕的我這樣說道。「哎唷,小哥間中也找我們玩玩嘛~」剛踏出門外,一位妓女就這樣的向我說道。「啊,他可是我的。」小初大叫道。而我就一概無視往家的方向走去。「因為你要是不來的話她總是在說要死的所以才讓你見的,但對於我們生意人來說這可是不利啊。如果還是喜歡她的話就拿錢贖走好了。」這是那時老闆娘跟我說的話。但經過這麼久,我還是存不夠錢。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哈~」在清晨的醬油店中工作的我不得不打個呼嚕。「話說啊,九平次你昨天又去做兼職了麼?」我向與我同樣在醬油店打工的九平次問道。「這裡的薪水根本就不夠嘛,不做兼職不行啦!」說穿了,九平次的兼職就是在妓女街中為客人介紹妓女從中抽取佣金。「我說啊,你是不是應該少在那種地方混啊。」我好心的提醒九平次。「可是啊,小梅又不理會我~好無聊的說~」九平次抱怨道。「竟然將把玩女人這事就成無聊!我實在看錯你了!」突然從醬油店門前出現同是在醬油店中工作的小梅。「這個這個...不是啦,小梅你也知道我單純的內心對吧?把玩女人跟小梅你是兩碼子的事啊,你信我啦小梅。」九平次立即為了安撫小梅而安慰道。「哼,你給我把店裡的工作全都給我幹完我就考慮原諒你。」小梅靜捆的說道。「我立即去做!」九平次立即衝到店後去做醬油了。「真是的,那個無賴,笨蛋,差勁的傢伙。真是的,到底當初我們是怎麼樣結識上他的...」小梅以一副撒嬌的樣子向我說道。「老闆娘開的這個醬油店平平淡淡的就好像你的人生這樣啊。」小梅繼續說道。「我在想,如果是和你的話,說不定,能夠成為很幸福的夫妻呢...」「夫...夫妻?」我不禁大聲叫道。「你幹嘛這麼驚訝啊!」「但...但我從沒聽說過啊...我完全沒聽說過...那個...我和小梅你...要結婚...」「雖然確實是件強迫性的事啊,說是為了開第二間醬油店的分店。」「但老闆娘說這幾天要到外面談幾樁生意...」「是為了開第二分店面在做準備吧。」「......」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吶...你還是忘不了小初對吧。」小梅說道。「......」「就算你不說出來,自少就一起玩的我們可是都很清楚的。我也很喜歡小初的,儘管她的生活有多麼的貧苦,但她還是開朗地滿面笑容地跟我們玩。但她去了一個與我們不相同的世界,就算怎麼樣喜歡小初,那個願望終歸是願望,那個願望絕對無法實現的。」「這種事我清楚得很...但...」「還有啊,老闆娘已經把禮金送到你媽手上了啊,聽說你媽還很開心的收下了。」「甚麼?那個...那個禮金我會還你的,我會立即還你的,所以暫時...」「你還不明白麼?你這樣做不僅代表著不承認我,而且更是不給老闆娘面子!你會連工作也失去的!」「這個我明白!我明白的!我知道這是對我來說是多麼好的一件事!但...」「雖...雖然我這樣說會很奇怪...但我覺得這樣對我們來說是我們雙方都可以得到幸福的婚事啊!而且...而且...那個...我喜歡你!所以...所以這婚事一定得行!」小梅說完之後就衝出店了。「小梅...」我就這樣站立在醬油店中,輕喚小梅的名字。「你決定不和小梅結婚麼?」九平次的聲音從後店傳出。「哇!」我被九平次的突然出現嘛倒了。「你不是在工作嗎?...」我希望能夠轉移一下話題所以這樣說。「聽說了你與小梅的婚事還怎麼工作啊!小梅可是很固執的啊,而你也是一個固執的人。」「九平次,我今天先回去了,替我看店吧。」「現在的情況可是只得我一個啊!」我無視九平次的抱怨,往家,不對,是往妓女街的方向走去。
「你聽說了嗎?聽說有個新來的女孩病死了啊。」「是真的麼?」我於小初所在的妓院門前聽到妓女們的對話。「不害怕麼?我們死了之後就會像丟垃圾一樣被丟掉。」「我也快二十七了,快要被趕出妓院了,然後就會被便宜的男人以便宜的價錢買回家。」「哇,別說了,接下去的真的不敢想像。」小初,小初你也會這樣麼?要是我贖你回家,你也會被其他人贖走的麼?這樣的生活...我不想讓你過上這樣的生活...但現在我這個無能的人能做甚麼?有甚麼能為小初做的?「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了啊?」小初向正在正坐在她的房間的我說道。「看來想跟我動真格了啊。」「可以不用管客人麼?」作為最受歡迎的妓女的小初,工作可是接過不停的啊。「沒有問題的,我可是很習慣騙客人的了。而且當然最優先是你嘍。」小初邊爬向我邊說道。正當我想伸手好好輕撫小初的臉蛋時,小初蓬鬆的和服緩緩的被名為地心吸力的無形手往下脫,小初的肩膀完全展現出來。「吶...可以啊...」小初像是誘惑我的說道。「雖然這也是賣弄技巧,但在我面前可要好好的穿好衣服啊。」我將本想著輕撫小初臉蛋的手改為把她的和服向上抽起整理好了。「嗯...好的...」小初低著頭,一副不滿的樣子的說道。「那麼我回去了啊。」「誒?這麼快?連食物也還沒有叫啊。」「今天我只是想來看看你罷了。謝了啊,小初。」看到你之後,我知道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了。「?」小初就以一臉疑惑的樣子目送我離開。明天,就把錢還給老闆娘吧,這樣我和小梅的婚事就取消了。但是...為什麼我們就不能好像以前那麼樣呢?
「誒?我才不要把錢還回去呢!我還想用這錢跟朋友一起去旅行呢。」「我不就說了,這錢不是這樣用的了麼?總之,不管怎樣,這錢都不能收下。」與我爭吵的正是收下禮金的老媽。「啊!真是個不孝子!」「我不認為擅自給自己兒子決定婚事的就就是好媽媽。」我拿著從我媽收藏貴重物品的箱子中找到的禮金往小梅家走去。「殉情了啊!殉情了啊!河邊有一男一女的屍體浮上來了!」途經河邊的時候有人這樣喊到「殉...情...」我不得不感嘆道。「啊!你手中的不就是禮金麼?」這樣叫出來的是不知甚麼時候出現在我面前的九平次。「不要這麼大聲啦!這二千元要是弄丟了可不是這麼容易弄得來的啊!」我不禁不提醒九平次。「那個...那個...這麼巧啊!你真的是我救星啊!不對,是神吧!拜託了!這錢借我一用!我正好需要二千元呢!而且還是今天必須!」「別開玩笑了!你每次都有借無還...」不對啊...如果我把錢借了他之後再...對啊!...還可以這樣做的!「拜託了!這借我這錢!我明天一定會還你的!所以拜託了!」九平次已經跪了在我的面前而且不繼地叩頭。「啊...反正你也會還我的對不?這錢你就暫時借去吧。」我把錢給了九平次。「多謝!感激不盡!我明天一定會還你的!」九平之這樣說完之後就跑去了。「這樣...就行了吧...」
「九平次謝了啊!」小梅說道。「這樣的勾當我可死也不想再做了。這樣騙自己的朋友實在...」九平次答道。「沒有辦法啊,我...就是喜歡他到這種程度。」「......」
「就跟你說了吧!他說會還的但就沒有還你!而且更有你說要把錢拿去還小梅但卻一個人把錢花光了這樣的遙言!說你偷了店裡的錢的這樣的遙言也有啊!」因為到了第二天九平次始終也沒有把錢還我的緣故,眼前的小初正激動的跟我說教。「為什麼你只是一遍好心把錢借給九平次罷了,為什麼你反而要這樣被人說呢?」小初抓狂地說道。「算了算了,不關他的事啦。」我慌忙把小初的情緒冷靜下來。「小初小初!你在哪啊?你有客人了啊!」房間外傳來一把女聲。「糟了!會被發現我是偷偷進來的!」我不禁不慌忙道。「失禮了!」小初一下子站起來,把和服揚起來,把我給用和服蓋住了。我的臉剛好...就在小初...的...那個...總之是個非常重要的部位就是了...呼吸都打在那了...小初不要緊吧?...「小初你好啊!」進入來的是九平次。「我給你找到個客人了啊!」「啊!我可愛的小貓咪啊!我來贖你的身了啊!」似乎尾隨九平次的客人想要想贖走小初啊,那麼....小初不就...我腦中飛快的閃過小初的身體被那些色慾所驅動的男人盡情玩弄,但暫時現階段只能咬緊牙關忍了。「你們都給我出去!全都給我出去!不然我就死給你們看!出去!」小初大叫道。「好好好,好了好了,我們就先出去,你冷靜下來好麼?」這樣說道的是九平次。伴隨住腳步聲,看來大家都出去了啊。「對不起啊小初!」我立即從小初的和服之中走出來,而小初就躺在地上一副哭喪子的樣子。「我啊...一直都相信著你終有一天會把我贖走的...一直都相信著..」小初把身子正座起來。「但你剛才也聽到了吧...有人要來贖我了...老闆娘不會理會我的感受的...只要他交了足夠的錢..就會不假思索的把我賣給他...」小初雙手合十繼續向我說道。「救我...救我啊...」「小初...」我緊緊的把小初抱在懷中。如果是你的話,我願意與你一起去死,不會再猶豫了。走在滿天飛雪的道上,我和小初一直往遠離村子的地方走去,走進一片深山裹。
「太好了,誰也沒跟上來吧?」我望向背後說道。「拜託了...請在最後再抱我一次!」小初撲到我的身上。「不對!是請在抱緊我的時候把刀插進我的身體裹吧!」我從懷中拿出小刀來。「也對啊,最後這樣會比較好啊...」「等一下!」九平次的聲音突然從我的背後傳來嚇倒了我。「不用這樣吧?死也解決不了問題啊,不要殉情了好麼?」九平次這樣說道,仔細一看,他的背後還有小梅在。「是你們逼他的!是你們把他逼得要這樣的!」小初向九平次和小梅喊道。「那...那是沒有辦法的啊!我無論如何也悸跟他結婚啊!」小梅這樣答道。「但先聽我們說!錢的事對不起!但那些遙言真的不是我們散開去的!」九平次補充道。「那些遙言是我自己散開的。」我這樣向他們說道。「誒?」小初、小梅、九平次三人同時發發這驚嘆聲。「如果我是一個這麼可惡的人,那麼死了也不奇怪吧?」語音剛落,我把小刀往自己的左手手腕割去。「不要啊!不是要等我嗎?」小初撲向我說道。「笨蛋...這樣的小刀切出來的傷口這麼淺...怎會死去的啊?...」我把左手染上了我的血跡的衣服布料擲向九平次。「這就是證據啊。小初在這裡氣絕而我就抱著遺骸技江自盡,小梅和九平次你們可要為我和小初保密啊。對不起啊,小梅。」我這樣的說道。「這樣的方法也讓你想到啊。好了,趁還沒有引起騷動就快點走了,之後的事就交給我們來處理吧。好了,快走吧。」九平次向我笑道。「那麼...再見了啊...九平次...小梅...」「嗯,再見了啊。要好好的繼續幸福地生活下去啊!」九平次這樣揮手向我們道別道。「九平次...我真的好喜歡他的...但...但...」「啊,我明白我明白。」九平次安慰跪到在地上的小梅道。
「殉情了啊!在妓院的小初和醬油屋的那個小哥殉情了啊!」一道聲音貫徹曾根崎。「只要是和你一起,不管哪處我也可以去。」小初倚在我的肩上說道。「我也是...」「我的一生,總是被你所救的啊...」小初一臉羞澀地說。想必這以後的生活不用再這樣的了吧。「吃飯了啊,出來吃飯了啊。」「啊,出來了。」「怎麼樣?書寫好了麼?」小初邊為我的飯碗蓋飯邊問道。「嗯,寫好了。」「誒~書名是甚麼啊?」「嗯...就叫曾根崎殉情記好了。」
原著請看河下水希的“曾根崎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