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利亚……
陌生的年代,一样的往事,眼前的断壁残垣和硝烟滚滚激起了白伊莲的痛苦记忆。
穿着军装待在装甲车里的士兵,正驶过一个满目疮痍的街区。
一个个矮小的孩子穿着破洞裤子逃开了。
这里,只有白伊莲一个人。
热浪吹起了她白色的裙子。
一辆摩托车停了下来,一个士兵发现了她。
“Hey, What are you doing here?”
那个士兵问她为什么在这儿。
白伊莲没有回答。
那个士兵皱着眉头,但没敢继续靠近白伊莲。
他只是拿出对讲机,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
然后骑着自己的摩托车走开了。
这时候——远处一声炮响。
但闻其声……
白伊莲若无其事地留下了眼泪。
泪水沿着一条古老的泪痕滑落到干枯的土地块上。
白伊莲走到街道上,吸引了那些小孩子的目光。
当然还有一些当地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都注意到这身美丽的躯体。
天空中一辆武装直升机掠过,螺旋桨的声音掩盖了小孩的惊叹……
陌生的年代,一样的往事。
白伊莲走过一个满目疮痍的街区。
其中一个男人从房子里跑出来,打算**她。
陌生的年代,一样的往事。
一个大兵跳了出来,用步枪射击,射掉了那个**未遂犯的胳膊。
“Are you all right?”
大兵问。
白伊莲没有回答。
大兵皱了皱眉头。
“Come on, here is not safe. Follow us.”
大兵说,招呼白伊莲上一辆军用卡车。
“Follow us”
这句话对白伊莲来说非常耳熟。
几十个国家,几十个语种的版本……
每个拿着枪的人,都对她说了这句话。
仿佛她一直是跟屁虫。
白伊莲坐上了卡车,随着卡车,机枪手和司机,以及那个大兵,走过一条条满目疮痍的街区。
各种各样的旗帜在不同的楼房上空飞舞。
各种规格的子弹在楼层间穿梭。
各个年龄段的当地人倒在地上一睡不起。
白伊莲流下了极度痛苦的泪水。
“Don't cry for it now, there should be worse.”
那个机枪手安慰白伊莲说。
“那儿该有更糟糕的事情。”
机枪手是这个意思。
卡车停了下来,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
机枪手从卡车上开始射击,朝着一栋危楼的楼顶。
机枪声音巨大——楼顶顷刻间就被射烂了。
白伊莲看到,有个人从那儿掉了下来……
“Checked”
那个机枪手说。
“Should move on”
卡车又继续在这满目疮痍的街区走了起来。
等到了卡车目的地,一个军区。
白伊莲被护送到了这里,联合国反恐部队的营地。
“Should she be an Asian?”
一个女黑人医生凑过来瞧一瞧白伊莲。
“Kind of mixed with a bit French. What a beauty!”
那个医生又走开了。
身上穿着的是世界卫生组织的衣服。
但在这里——
白伊莲透过护栏,
看到一个破碎心了的母亲,在尖刺网的护栏外哭泣。
手上的孩子已经没救了……
一个记者正犹豫要不要拍个照片,最后无奈之下也走开了……
在这里,白伊莲又一次出逃了——
逃到那满目疮痍的街道里。
带着愤怒和不满……
朝着正在践踏楼房的机枪和大炮射击。
一束束方块击中了武器。
钢铁们也被分解掉了。
而那些士兵盯着白伊莲看,动也不敢动一下。
因为士兵从白伊莲身上看到了传说中的女武神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