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出去看个医生,你给我好好写作业啊。”
“哦”随便附和了一下爷爷后,我管我继续画画,我可不是什么没有名气的画手哦,在那个那个啥网站上面我的作品都是在精品区的哦,虽然全是画的是妹子。
大概过了三四个小时,一个电话打断了我艺术家般的思绪。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诶?你再说一遍你是哪儿的?”
“上海瑞金医院的。”
“你们尽了什么力?”
“那个你家人的确是吴火木吧?”
“恩,是我爷爷。”
“所以说,你不知道你爷爷今天做手术?”
“啥?喂我不知道你是谁,这种玩笑别再开了。”
“不不不,我们这里真的是医院啊。不信你自己过来看看。”
到了医院,一个年轻的医生过来接待了我,谈了几句之后便把我带到了太平间,确认了之后,我问了个一直困扰着我的问题。
“我说啊,我爷爷是做什么手术的。”
“肠子里长了一只血肉,是摘除手术。”
“微创手术吧?”
“恩。”
“没风险的吧?”
“风险的,有的,不过……”
“去你丫的,少唬我,更本就没一个人会因为微创手术死的吧!”
“唔……”
“是不是麻醉师搞错了麻醉剂的量啊!”
“这个…是的。”
“那个麻醉师呢?”
“开除了。”
“赔偿呢?”
“五万怎么样?”
“喂?消费者协会吗?”
“我说错了!!!你开个价吧。”
“翻个一百倍。”
“五…我去和院长谈谈。”
“不可能!五百万!!你当我们是金库啊!想取多少取多少吗?”看着头顶宛如镜子般的院长先生指着我的鼻子的样子让我非常不爽。
“喂?啊消费者协会吗?啊,对的,刚刚手机被一个医……”
“哈哈哈,不就是五百万吗…呜呜…给你就是啦。”看着那个镜子头握着我的手机带着哭腔的吧电话挂断后还给我的样子,更狗没什么两样嘛。
“爸走了呢。”
“你还知道回来。”
“这个…有很多原因的啦…”
“哦?抛下老婆儿子去香港当流氓,恩?怎么样。”
“额,三合会和18K现在归我管了。”
“哦!厉害厉害。”
“你少说两句了好吧。这里还在办葬礼诶。”
“那你闭嘴呀,讨厌你,别跟我说话。”
“跟我到香…”
“不要。”
“我会好好…”
“少来。”
“这次是真的啦。”
“不要。”
听了我这句话之后,那个称谓“老爸”的生物,不,是类生物摆出了一副:怎么这样啊!的表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看着爷爷送进了火葬场回家后,一个银行来的人在我家门口等着。
“那个,你是吴火木的孙子吧。”
“是的。”我沏了一杯茶,给这个坐在沙发上整理文件的银行员。
“啊,谢谢。那个遗嘱是事先写好的,继承人写的是你的名字。来这里签个名,”签完后,把那只非常适合他的金边钢笔换给了那个银行员。“好了,”他推了推眼镜后。“现在吴火木名下的四处房产还有八百六十五万人民币现在都是你的了。”
“诶!!”
“怎么了?”
“我家这么有钱吗?”
“没有吗?”
“反正我从来没有关心过。”
“恩。”他收起了刚刚的那些文件,交给了我。他喝了口茶后,又从包里拿出了另一份文件。“这里瑞金医院的转账,请确认金额,五百八十八万没错吧。”
“是的,这里签字对吧。”
“是的,啊,还有手指印。”他有递过来了那支钢笔,然后按了印泥印上了拇指印。
“还有别的事吗?”
“有的,遗嘱里写了,如过你签了字,就要答应你爷爷一个要求。”
现在想想,如果我没有答应的话,我一定会悔的肝都青了吧。
“好吧。是什么?”
“我没看懂。”那个银行员耸了耸肩后,把备份的遗嘱交给了我。
担负抚养权,林火羽。与本人的关系为父女关系,没有血缘关系。看着条莫名其妙的条款,实在是信息量太大了。而且名字听到过。
“我有点头晕。”
“哈哈,刚刚看到的时候我也是呢。”
“这到底是么鬼东西。”
“恩,不过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反悔也有点晚了吧。”
看着那个抛下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的银行员。我都不明白他是来干嘛的。
“等等,八百万加五百万,我像一下成有钱人了。”其实不算很有钱的,只不过我是想从那个奇怪的条款里跳出来而已。
“不管了,睡觉吧。”
……好热……搞什么现在都快十月了啊。
我摆着一副从睡梦中被活活热醒的心情你们永远不会懂的表情看着我旁边另一个睡着的人。
……另一个?
“睡晕了吧。”我拍了拍头,看了下表十点左右的样子。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