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其胖揍完之后,我就提出了一个让我困扰了一天的问题。
“昨天晚上你是睡在我旁边的吧。”
“恩。”
“这是为什么呢。”
“你猜呀~~~❤”
“你……”我忍,因为我熟记孔子说过的一句话:萌妹子,天然者也,勿吐槽,吐其槽如像竹篮打水一般也。
“猜不出了吧,其实昨天晚上来这里迷路了,一点多才找到小区,进来后迷迷糊糊的找了个最顺眼的床就睡了。”
“我的床是红木的,一般除了我以外没有别的年轻的人喜欢了吧。”
“不要在意这些小细节。”
“这……好像是小细节。”难得一次她竟然正常了。
“我说啊,你就对我一点戒心都没有?”
“没有。”
“诶,为什么。”
“因为你不像那种会对女人出手的那种啊。”
草,从根本上被否定了。
“因为你是好人啊。”
啊,连卡都提前发好了。
“怎么了,没精神啊。”
“恩,从各种意义上你比我厉害。”我现在只能是坐在墙角画圈圈诅咒她走路滑一跤。
“呼,是吗?哦,都快九点了。我去洗澡了哦。”
“哦——”我拿起衣服也有气无力的往主房里的浴室走去。
洗完澡,我躺在床上看着手机上的淫淫网上的各种糗事,不过现在看来更本没有我刚刚那么糗。
“哈,好舒服。”穿着T恤和一条淡蓝色小内内名为的林火云生物一边扯着领口扇风,又一会儿抖动T恤的衣摆让原本只有露出一点点的小内内变成了全部露出来的小内内,内内的边边上还有几朵小花。“哦?性感吗?”说着这话时,还特意摆出了玛丽莲.梦露的标准动作。
“滚。”我身体向右一转,背对着她继续看手机。
“生气啦?不要在意嘛,刚刚那些不是说你不行,是说你有别的男人没有的气概啦。”
“娘炮吗?”
“不是啦,是那种,是…啊!正人君子的那种类型?真汉子?终结者?春哥?”
“喂!最后那俩残货更本就不是男人了吧!”
“啊啊,终于吐槽了,我还以为你生了不吐槽病了呢。”
“装傻卖萌也要有限的。”
“嘻嘻~~~”接着她就大大咧咧的盘腿坐在我旁边。“我决定了,你睡哪里,我就睡哪里。”
“我打地铺。”
“我也打!!”
“我睡沙发。”
“我也睡!!”
“林火云是白痴。”
“我是…不是白痴!!”
切,没上钩。
“好啦好啦,快睡了,明天还是要上课的。”
睡下去没过多久,“诶诶,我漂亮吗?”
“我还是打地铺吧。”我抱起被子(分两条被子睡得。),跳下床找了个毯子铺在地上,心里刚刚想着终于可以睡了,“诶诶,我到底漂不漂亮啊。”
“姐,你想怎么样嘛。”
她一把捧起我的脸,认真的说:“你就告诉我,我到底漂不漂亮。”
其实仔细看她,长得还算是挺标致的,五官都长在该长的地方,比例似乎是按着黄金比例来的,其实我也不懂,看的挺顺眼的。
“恩…不赖。”
“是漂亮的意思?”
“离漂亮不远,如果你把我的脸放下来就是漂亮了。”
“第一次听人说呢。”
“诶,好啦,你怎么了。”
“想听听我以前的事吗?我都知道你的,让我有点感觉不太平衡。”
“说吧,我听着。”我从刚刚非常别扭的姿势换成了非常舒适的平躺动作。
“其实,也没什么,我是被一对没满二十岁的情侣生下来的,他们的爸妈都反对生我,结果他们就跑了,到了上海。然后我出生的时候就被医生下过病危通知,先天性的心脏病,活不过十四岁。他们也是硬着头皮我把养大到十三岁,结果是女的先崩溃,每次晚上吃完饭我都会在客厅门口偷听他们想把我怎么样,她都会说当初没生我就好了的就这句话。结果还没到十四岁,他们就把我带到了离家很远的地方,叫我呆在那里。老一套了,我也早猜到了,不过我也乖乖的在那座天桥下面呆了两天。”
“然后就遇到我爷爷了?”
“怎么说呢?你爷爷当时喝醉了,”听到这里我就心里想着,这老头子,丢人都丢到外面去了。“坐在长凳上等车,我就过去想偷他的钱包。第一次偷,就被他抓住了。他看了看我,也没多问我什么,就带我去了附近的警察局,我又在那里呆了一天半,他们就来了。和你爷爷一起来的。结果是你爷爷出了十五万让他们把抚养权交给他,我还想着他们应该不会这么没良心吧的时候,竟然就这么答应了,不过你爷爷也挺凶的把他们骂了一顿,算是给我出了一口气。”呼…哈…呼……“什么啊,睡着了呀。哼,我最后就说一句吧,是你爷爷把我从火海里救出来的,也是他教我做人要想开一点,喜欢的东西就不要掩饰的喜欢就好了,讨厌的东西也就不要掩饰的讨厌,这样我才活的长。”啾,我在吴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这下,算是我对你爷爷的恩情抱了吧,不过你以后是我要报恩的对象了,恩人。”睡了吧,不知不觉就十一点了。
“昨天晚上我没听完,再说一遍呗。”中午午休的时候,我们俩在花园里的长椅上吃饭。
“不要,亏我是充满了感情的说。”
“那就在充满一次呗。”
“靠,CD不要时间的啊。”
“要多久嘞。”
“到我想说为止。”
“……”
“吐槽啊。”
“不不不,吃饭要紧。”
叮铃铃铃——
“哦!打铃了,快点回去了。”盖上饭盒后,随着人流一起准备回教室的时候,我的手突然就被满脸绯红的林火云拉住了。
“…”
“…作甚,姐,我看着你有点慌。”
“……不懂吗?”
“懂?什么?”
“算了,回教室吧!”我被狂奔中的火云一路拉着跑回了三楼。
“怎么了,天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