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卡去了附近的文具店买了个信封、一卷纸、一支钢笔、一盒墨水跟一个小盒子。
她去了一个小山丘的上面,而旁边还有一棵树,环境十分的幽静,能听到的只有鸟的叫声
而艾丽卡拿起了笔沾上了红色墨水,一字一顿地用着古式的「勾角花体文」写下信的内容
「致亲爱的收信者:
我一直从朋友那头听说到警察想抓住我,但他们还没有找到我。我笑了笑,对了,我觉得我上次的活儿干的很漂亮,被我杀害的人连发出尖叫的工夫都没有。你们现在怎么可能抓到我?我爱我的工作,并且会接着干下去,我诚恳的希望把这行给干下去。虽然我所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但我很肯定,您很快就会通过我举办的那些有趣的小游戏中听说我了。我留下了一点上次剩下的红色液体,并把它存放在我的伏特加瓶子裏头,但是它变稠了,就像胶水一样。所以我用不上了。但愿我的那些红色墨水还够用,哈哈。还有,随信送上一颗肾脏,如果你再稍等一下的话,我还可能会寄给你用来取下它的那把血淋淋的刀。如果办得到的话,那就过来抓我吧,还有,请保留这封信吧,千万别烧了,将它公之于众。而我的手法是如此的美妙,只要我有机会我会马行动的。
祝您生活愉快。
敬上
开膛手
PS1:请您不要介意我给这个商标起个名字
PS2:我觉得我现在是一名十分优秀的外科医生。哈哈~」
艾丽卡拿出了她刚刚买的一个小小的方形木盒子,把那颗肾脏放在里面,拿出绳子把木盒子和信件给捆在一起,再把刚刚准备好的邮票贴在信封上面。
然后艾丽卡到了城镇,把东西扔在邮箱里,仰望天空地缓缓说道
「接下来去干啥好呢?」
「回去好了。」
之后,艾丽卡回到了军营,但是已经是晚上了。
「嗯~」
「玩够了~把身体控制权还给哈特曼好了」
艾丽卡把衣服缓缓脱下,把哈特曼常穿的军服放在一旁。
「嗯....」
她打开收音机调了一下收音机的频率,收音机里头开始播放了莫扎特的小提琴曲子。
艾丽卡躺到了床上,缓缓地入睡。
哈特曼的意识空间裏__
艾丽卡回到了那间小屋,走了进去,泡了一壶茶,然后倒进一个杯子裏,之后啜一小口茶,细细品味,然后慢慢饮尽杯裡的茶,她看向了门外。而哈特曼在这时从门外走了进来,对着艾丽卡说
「谢谢」
「嗯」
「对了,在你沉睡的时候,我干了点事,至于是啥....」
「?」
「留意报纸」
「你干了些啥子?」
「祕密~」
「可恶,你倒是说啊!」
「祕密哦~」
「嘛~」
「记得留意接下来一段时间的报纸哦~」
「那我先走了」
「拜」
艾丽卡放下了茶杯,打了个响指,消失了,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第二天
哈特曼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熟悉但又觉得有点陌生的天花板,但是眩晕感不停的拍打着他的脑袋。
「好晕....」
而哈特曼的腹中就像翻江倒海一样,一股不可压制的力量由下往上冲,哈特曼立即忍着吐意,立即马不停蹄的赶去厕所,他的头颅向前顷瞬间蹲了下来
「呃.....呕!唔.....」
「好点了.....」
哈特曼一股脑的把肚子里的东西全部给吐了出来。
「呼哈....」
「那个混蛋!」
哈特曼一边喘着大气,一边咒骂着,至于他骂的谁,自然就是艾丽卡了,虽然他是个身经百战的老兵,但是也经不住艾丽卡那恐怖一般的杀人手法,又是掏内藏又是分尸什么的,因为记忆容合,所以艾丽卡干了啥事,哈特曼都可以知道
「我以后有机会必须要找她算账!」
然后哈特曼去食堂吃完早饭,去领了份每天配發给士官们阅读用的报纸
而报纸上头用了大半版来描述艾丽卡干的杀人事件
「震惊!勃兰登城發生血案!到底是人性还是道德的沦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