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拢我?”爱丽丝发出了疑惑的声音,并问道:“你们又在耍什么花样?”
“又?爱丽丝小姐,我们可从来没有对你耍过什么花样,你怎么能说又呢?我们现在只是在坦言自己真正的想法,并且想阐述一下这个想法的来源。”
“噢,这样啊,那们我就洗耳恭听咯。”虽然墙对面的俩人看不见爱丽丝,但她还是做出了一副正襟危坐的姿势等待着黄毛的故事。
“这个想法的来源得从三年前说起,希望爱丽丝小姐不要嫌弃太过冗长。”
“嗯,没事没事,你若是不说个清楚我才更不满意呢。”看到爱丽丝没有嫌弃,黄毛便更加有了说下去的勇气。
“四年前,我们俩加入了帝都一个风评不错的骑士团,团长虽为女性,但却十分有领袖气质,待人平等,刚正不阿,是我们整个骑士团的人心所向。”
“好评在外的女骑士团长吗?真令人羡慕呢。”爱丽丝喃喃自语道。
“本以为我们能一直追随着团长,可不料在一年后,骑士团的命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说到此处,黄毛不禁流露出丝丝悲伤之情。
“所以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呢?”爱丽丝感兴趣的问道,完全没有感受到黄毛的悲伤。
“将骑士信条恪守心中的我们在一次执行委托时发现了帝国公爵长子博特莱姆所率领的荒野冒险团正在柯伦德山区掠夺其他由平民组建的冒险者队伍,并肆意的强占着其他冒险者队伍里的女性冒险者。”
“同样是冒险者,为什么那些冒险者不做反抗呢?”爱丽丝道出自己的疑惑。
而此时一直没有发言的全身甲骑士说话了:“谁会不想反抗这群恶霸呢,怪只怪他们那群冒险者的出生太低,根本没有办法与作为公爵长子的博特莱姆相抗衡。”
“没错,更何况博特莱姆这家伙带领着的是冒险团,与一般的平民队伍光是人数相差就是个巨大的数字,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一个上百人的冒险团呢。”黄毛紧接着全身甲骑士的话解释道。
“这样啊,难怪……”爱丽丝摇头叹息,“不过这种十恶不赦的家伙,你们人类的帝王就不管管吗?还任由其猖狂,若是在我们冰凰族内,早就被陛下拿去地球上投了。”
“地球上投?呃……毕竟博特莱姆的父亲是公爵大人,作为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存在,他怎么会让自己儿子的恶行传入帝国国王的耳中呢,就算传入了,凭着他帝国公爵的地位,博特莱姆也不会有什么事。”
“所以说你们人类就是……算了,没什么。”爱丽丝本想当面着俩位骑士的面批评一下人类这种生物来着,但想到自己的前世只好将即将出口的话又给吞了回去,本来十足的兴致现在也少了一半,毕竟围绕着前世的那些记忆她可是在冰凰皇宫里闹出了一桩不小的事情。
“嗯?爱丽丝小姐想说什么?不用顾忌我们的。”
“呃,没什么,你继续吧。”
“行吧,那我继续了……不过话说我之前说到哪里来着?”黄毛
“恶霸强占良家妇女。”爱丽丝有些无趣的提醒着黄毛。
“哦,对……呸,啥玩意恶霸强占良家妇女,不过也差不多,算了。”黄毛想了想发现没啥毛病便继续道:“那一幕当场被我们团长目睹,她没能看下去就带领着我们上前去阻止,本以为能够拯救那群被欺压的冒险者的谁知道竟是羊入虎口,博特莱姆那个家伙竟然看上了我们的团长。”本以为爱丽丝会吐槽些什么,黄毛刻意的停顿了一会儿,谁知道墙的另一面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他只好继续讲下去。
“然而我们的团长才不会屈服于这种人渣,可博莱特姆这家伙却不依不饶,甚至试图让自己荒野冒险团的人动手将团长抢走,这一行为直接点燃了我们整个骑士团的怒火,不过团长却让我们冷静,毕竟博莱特姆是帝国公爵的长子,而我们的团长只是一个子爵的次女罢了,为了骑士团的未来考虑我们只能忍气吞声,可越是这样,博莱特姆那家伙就越变本加厉,不过好在我们还是拯救下了那些被博莱特姆霸凌的女性冒险者们,虽然财物没能要回来就是了。”黄毛再次试图停顿下来,发现墙对面的爱丽丝还是没有任何吐槽讨论的举动,这让他怀疑爱丽丝到底有没有在听还是说已经睡着了,正当他猜想的时候,爱丽丝却发话了。
“怎么不说了,继续啊。”虽然话语中没有饱含一丝情感,但却给了黄毛继续讲下去的动力,毕竟至少她还是在认真听着的嘛。
“我们本以为这次冲突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可没想到就在一个月后,我和宾刚刚转职成正规骑士的那天,骑士团的总部突然冲进来许多帝国士兵,将我们给团团围住,二话不说的就将我们给关入了监牢之中,直到一个半月后才将我们给放出,不过待我们再次回到骑士团的时候却发现总部早已空空如也,只有原本团长的办公桌上留有着一张字条,而上面写着的全是宣布着骑士团解散的章文以及团长的署名,被莫名其妙解散的我们一时之间无处可去,便开始了寻找团长的旅程,直到一个星期后博莱特姆与团长的大婚之时我们才知道,早在俩个多月前博莱特姆就将我们骑士团的事情告知了帝国公爵,并让帝国公爵以扭曲事实的形式上报了帝国国王,不过毕竟团长是子爵的女儿,国王没有多言,直到前段时间公爵再次上报,并对骑士团加以诬告,才发生骑士团员全体被抓的情况,直到团长同意嫁给博莱特姆才将我们从监牢中释放,不过也因为之前被诬告的缘故,骑士团早已被勒令解散,而团长也在与博莱特姆大婚后的一个星期自行了断了……”说到这里,爱丽丝的墙对面只留下一声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