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十七朦胧着睁开眼,感觉一片黑暗,而且还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立马往后退,发现自己正在抱着看起来像17多岁的黑发少女,而刚才头正在躺在少女胸膛中经历一场洗面奶。
瞬间脸就红了起来,急忙的松开手往后退。
“呀,醒了吗?”
感受到动静的黑发少女揉了揉眼睛,伸了下懒腰,发出一声呻吟。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万分对不起!”
“咦?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因为........那个...我....唔...我....,对不起!”
白十七捂住脸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太丢人了,就算自己现在是女孩子但心里还是男孩子,至少现在是,还是有深深的罪恶感。
黑发少女看着眼前这孩子的动作似乎懂了一些缘由,原来是刚才那件事而害羞啊,真是可爱呢。
“噗呲~原来你是在说刚才躺在我胸膛的事情啊,没事的,其实是我干的,可能是因为母性爆发?不用道歉的。”
“呼~那就好那就好。”
拍了拍平平的胸膛,一下子就释怀了,只要不是自己干的就好了。
“话说回来姐姐,你是怎么进来的,有没有看见一个蜈蚣?”
“诶~小嘴真甜,你没来之前我就一直在这哦,不过我还要感谢你帮我解封,作为报答帮你杀死了那只褐色蜈蚣”
“好...好厉害,话说,姐姐,封印是什么?”
白十七有点惊讶,没想到眼前的姐姐如此厉害,或许说是我自己太弱了。不过更好奇的还是封印。
“就是刀,一直以来这把刀压制着我的行动,而你拿走以后,我也就自由了,说是封印其实还不是镇压,要不是当年我大意,不然也不会让他得逞。听我说啊,小妹妹,以后要远离男人。”
“这样啊,那姐姐你多少岁啊,树上的尸体怎么回事?”
“emmm,年龄问题保密,尸体的话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根本不是人的,而是动物的,八成是那蜈蚣搞着,碰巧的是正好让刀得到了好处,以血养刀。”
“那他为什么要镇压姐姐你啊。”
白十七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捂住嘴,希望对方没有听到。
“可能因为我作恶多端?嘛,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深入探究好。相处了一段时候,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黑发少女也没有因此而生气,还面目和善的问道
“我叫白十七,况且姐姐也不像是作恶多端的人啊。”
“多谢夸奖,不过事实就是如此,白十七吗,真是简单的名字,不过也挺好听的,我叫南门萱,待这么久是时候该出去了。”
白十七听到出去这两个词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终于可以出去了。
“噗,瞧你这妮子那么想出去吗,诶,来来来,先把这件黑披风披上。”
“恩”看了眼破旧不堪的黑披风,也不含糊的穿了上去,果然穿上一点暖和保守点。
“走吧,抱紧我。”
“诶?真的要这样吗?”
“都是女孩子那么害羞干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白十七内心挣扎了下,还是抱紧了,抱紧的瞬间一股香味传到鼻子里,香香软软的,咳咳,咱是正经人。
“要开始了哦,准备好了?”南门萱的发言把白十七的注意给重新拽了回来。
“啊?刚才走神了,真是对不起,可以开始了”
“诶,咋说呢,你可真容易道歉,又没做错什么。”
说完南门萱嘴里念了一些古怪的咒语,随后脚下出现白光将两人包围起来,一瞬间就消失在原地。
安静的森林中万物都在沉睡,没人打扰。在某处出现了一抹白色光芒,随后周围卷起了一丝风,里面走出了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南门萱和白十七。
白十七贪婪的吸收新鲜空气,感觉世间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
“那么就在此别过了,有缘的话还能再见面的”
“诶?!这么快吗!”
虽然相处了时间不多,但白十七却对南门萱莫名的产生了一些依赖感,听到要走的时候还是有些失落和不舍的。
“对啊,毕竟好久没出来,总有些事情需要确定和处理”
“好吧,那以后有缘再见”毕竟才没认识多久,自己也没什么资格挽留人家,只好轻轻的回应了下。
“好啦,别那么不舍,又不是见不到,我答应你处理完事情会找你的。话说我还没有摸过狐娘的头,可以让我摸下吗。”
“恩。”
南门萱伸出纤细的手揉了几下头又捏了捏耳朵,没有想到手感这么棒,尤其是那耳朵,软软的,简直无法自拔。
“唔姆~”白十七的脑袋传来一丝的痒感和舒适感,也不抵触,毕竟快要分离了。
“这回真走了,再见”
“再见”
白十七看着南门萱消失在原地,又恢复了孤零零的一人,也许是因为没人陪的原因所以才会产生依赖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