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港区无事,只是白鹰舰娘们生活的宿舍里总弥漫着一阵低声的呜咽。
“企业姐姐的声音。”埃尔德里奇看着天花板小声说,“还有,女仆姐姐。”
“是企业和贝尔法斯特,对吧?”方舟逗弄着小家伙头上长长的呆毛,“真是的,也不注意点,被发现了可怎么搞。”
“以前的声音,没有昨天晚上大。”埃尔德里奇往方舟怀里钻了钻,“她们,闹矛盾了?”
方舟一时语塞,她要想个好的说辞为小家伙解答。
“你企业姐姐没有和贝尔法斯特闹矛盾啦,她们,只是在玩游戏。”
“那,埃尔德里奇也要玩,和方舟姐姐一起。”
“emmmm。”方舟扶额,心里暗骂企业和贝尔法斯特怎么那样不注意。
她不是长舌妇,不会乱说,可贝尔怎么会不注意到这些呢?未免太不小心了。这样子哪里还是完美的女仆长呢。
“可千万别说出去了,小家伙。”方舟起身为埃尔德里奇套上袜子,“尤其是对重樱和铁血的舰娘。早上想吃什么?”
“肉,蘑菇汤。”埃尔德里奇伸开双臂,“方舟姐姐,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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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起来的时候,贝尔法斯特不在自己身边,但床单上的褶皱讲述着昨夜两人有多疯狂。
“醒来了吗?企业大人,洗完澡就换身衣服吧,今天行程可有点多,还要去见见女灶神大人。”
“女灶神那边就不用了,晚上我让鹰酱把舰装送过去。”
“您还迷糊着呢,企业大人。鹰酱还没有回来。”
“是啊,昨夜很劳累呢。”企业随意折腾着头发,透过眼前的发丝看贝尔法斯特。后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衣服理的整整齐齐,只是腿部时不时颤抖一下。
“真狡猾啊,可是能硬撑到什么时候呢。”
“大概是您丢掉我的时候吧。”女仆长拿了梳子替企业整理头发,“那天一旦来临,大概会跑进爱丁堡姐姐的怀里好好哭一场。之后又会像没事人一样投入女仆的工作之中。总不会,就那么沉了的,大人请放心。”
只是这样吗?只是哭一场就没有了?企业这样想,可低头看了一眼戒指却又感到无比羞愧。
我哪里有资格埋怨呢,因为假如玩家大人真的能回来,自己一定会抛开她去码头迎接吧。
先走的人,既然是自己,那她就不能那么贪心,要求贝尔法斯特在自己离开之后依然对自己心心念念。
“但让我崩溃的事情只有一个啊。”贝尔法斯特趴在企业肩上,用了极哀伤且委屈的强调,“假如回归后的玩家大人再度离开,伤心欲绝的您敲响了我房间的门,我是开还是不开呢?一想到这个,我就坐立不安。”
“那么确定,我会伤心吗。我肯定,会下决心忘记他吧。”企业回头,看着女仆长的眼睛,眼睛的主人曾趁她沉浸在玩家大人离开的悲伤里时,填补了她的空虚。
“真的吗?可我了解的您,不是一向对玩家大人一心一意吗,所以才能容忍着他对其他人誓约。”女仆长笑笑。
“不过是驱逐妹妹们,怎么可能懂得那枚戒指的意义。他与赤诚誓约时,我可没给好脸色。”
“是的呢,企业大人。咖啡备好了,要喝吗。”女仆长站起提了裙子行礼,转身准备走出去。
企业叫住了她。
“假如,真有一天,玩家大人选择了第二次离开,我会去敲你的房门。那时候一定不要开,无论我哭的多凶。这样你心里也能好受些吧。”
“可如果躲着您,我会更加厌恶自己。”
“那么,我会使用这个。”企业摇了摇手里的钥匙,“分手之后,我才不会跟你划清界限。”
“什么时候?”
“昨天你太累了,连这个都没有察觉吗?嘿嘿,怎么说,我也是艘航母。”
“这样可不是淑女所为——”贝尔法斯特脸上露出了慌乱。
“本来就不是吧。已婚的淑女会让别人在半夜爬她的床榻?”企业眨眨眼,“我想好了,贝尔。干脆我们也不用分手,就这样将这份偷情的刺激感持续到最后。”
“这是什么话……”女仆长心里的防线一下子被打乱,心情如同过山车一样到达了最高点,真正让她彻底慌乱的是后面的冲刺。
“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跟大黄蜂一样呢?嗯,按自己的想法来活吗,也不赖。”企业这样说着,扯下了女仆长身上穿好的衣服。
“企业大人,您别……”企业堵住了贝尔法斯特的嘴巴,用的是昨夜从女仆长身上褪下的白色布片。
“开车开车。偷情的刺激在白天不是更显得有感觉吗。我决心这么做,同时飞机也开始了录像。文件正同步传输给女王,没有回头路。”企业压在女仆长身上,看着自己昨晚在对方身上留下的痕迹。
“这些还不够,我会把痕迹蔓延至你的全身,届时严实的女仆装都无法遮住。我想让她们都知道,彼时玩家大人也会默许。”
女仆长闭上眼,酥麻感直击心底。她一开始就没反抗。
她喜欢这种感觉。一向严谨面目示人的贝尔法斯特必须承认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