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见南宫烟雨的时候,就觉得她很有趣,明明长得很漂亮,但是却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她第一次看见风叶的时候,一脸的不屑,觉得面前的男子明明和自己的年龄很相近,而且张的平平无奇,而且他的佩刀普通到了极致。
她很是高傲,她的骄傲在风叶面前却显得很可笑,因为她在风叶眼里弱的可怜。
风叶看着她,第一次有了要捉弄她的想法。想想自己的经历,没少看到路上有一些恶棍做调戏女生的事情。
燕返本来还算高深的刀法,然而却被他用来斩纽扣。
第一次,的相遇以这种很羞辱的方式收场了。
"爹爹,你看他,根本不教我东西,还羞辱我 。"南宫烟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告状,毕竟打不过她的已经**掉了。
"又是你先摆架子了吧!"那个头目揉了揉南宫烟雨的小脑袋。
"没有,爹爹,就是他先动的手。"南宫烟雨一脸委屈的样子,就好像她真的受了委屈一样。
"可是,爹爹也打不过他啊。"南宫烟雨的爹爹面露苦涩。
"什么?连爹爹你也打不过吗?"南宫烟雨的脸上第一次浮现了惊骇,因为要知道她父亲的实力已经很高了,每次和父亲练习的时候她父亲一只手就能够打败她。而且就像过家家一样。
"嗯,他的强大可能会超出你的想象。"说到这里,中年人的手都微不可察的颤抖了一下。
"这么厉害吗?那我可要向他好好学习。然后……"
原本听到前半句话的时候,她父亲还在微笑,但是听了后半句,他就笑了出来,笑的很爽朗。
"然后杀了他。"南宫烟雨很恶毒的说了一句。
"你啊,不知道的太多了,你还是安静的学吧。能保护好你自己就行,老爸让你学这个的初衷不是让你杀人的。老爸在这行经历太多了,会厌倦的……"
"知道了,臭老爹。"她很讨厌老爹的唠叨。
"别嫌弃我的唠叨,要不是我没用,你娘也不至于……"
空气陷入沉默。
"爹,不怪你,我都知道。"南宫烟雨面露苦涩,勉强的提起了微笑,虽然很难看。
"我会去和风叶说说的。让她对你温柔一点。"
"嗯,他叫风叶吗?"南宫烟雨对他的名字感到好奇。
"嗯?你连他名字都不知道的吗?"
"哈哈。"她打了个哈哈,蒙混过去。
第一次真正的教学开始的时候。
"风叶老师,能拜托你教我一些厉害的刀法吗?"
"你爸让我对你温柔点,每个月给我加了五千两。"风叶露出了很开朗的笑容。
"额。"南宫眼看着这面前的笑容,心里有些发毛。
"我给你再加五千两,我决定要更好的对待你呦!"风叶拿出原本准备好的的一个小黑袋子,里面有一万两。
"额,老师?你能不能温柔点。"她面露怜楚。
"嗯。可以啊。"风叶饶有兴趣的笑了。
"来,让我先看看你的基本功吧!"风叶站在原地,用刀鞘指了指她。
南宫烟雨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
"嘶,你这个动作有问题,太差了,破绽百出。"风叶挠了挠头,一副看垃圾的表情。
"那要怎样啊?"她收了动作,站在原地,有些生气,因为这个动作是她父亲指导的。
"嘿嘿嘿。来,我教你啊!"风叶手指抖动,一副饿虎扑羊的样子。
"你要干嘛?"南宫烟雨有些警戒,把手护在胸前。
"没事没事,习惯了就舒服了。"说完风叶还舔了舔舌头,一副流氓的样子。
"你敢乱动,我现在就做掉你,反正你爸拿我也没办法。"风叶露出残忍的笑。
"我。"南宫烟雨有些慌乱,而且她也放弃了抵抗,一副你来吧的表情。
"这不就对了。"风叶正色了些。"摆好动作,我们一点一点的纠正。"风叶说到,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魔爪向着她修长白皙的长腿而去。
"你~"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一副极其屈辱,却又不敢乱动的样子。
就在风叶玩下腰的瞬间,南宫烟雨把刀从鞘中抽出,向着风叶的后背刺去。
"诶,你这丫头怎么就不学乖呢?"风叶看都没有多看一眼,空手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刀刃,最可怕的是风叶手腕用力,竟把刀尖直接掰下了一块。
"你……"这把刀是父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陪伴她好多年了,锋利程度堪称一绝,然而就是这样的一把刀竟然就这样被捏断了。
"别想着跑,也别想抵抗,你现在就是我的了。"风叶把刀的碎片扔到一边。
"啧啧啧,这条腿,我能玩一年。"风叶贱笑一声,让南宫烟雨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你……"南宫烟雨的脸涨得通红。
"来,把你这条胖腿张开一些,脚尖偏斜点。"风叶捏了捏她的小腿,感受到弹性传来。
"本小姐的腿不胖。"南宫烟雨第一感觉到被羞辱。事实上她的腿很苗条,风叶这么说只是为了调笑她而已。
"诶?怎么,老师说的话你都不听了?"风叶面露严肃,心里第一感受到了一种难以叙述的情感。
看着风叶那严肃的表情,南宫烟雨住了嘴。
"来,把你的左脚向前一点。"风叶用手直接摸在她的小腿上,摆弄着。
"流氓。"南宫烟雨又羞又恼,却不敢再反抗,因为以他的力道来计算,自己的腿被捏断也是很正常的。
"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老师真帅。"南宫烟雨连忙改口。
"嗯,有眼光。"风叶满意的点点头。
"喂,把你屁股低下去。"风叶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啊!你。混蛋。"南宫烟雨像炸了毛一样,一副羞耻到爆表的样子。
"别乱动啊!你在动一下,别怪我对你做点什么了。"
接着风叶在她的身上点了几下。
"你不是说,我不动你就不会做什么吗?"南宫烟雨感觉身体僵硬,不能动弹。
"你呼吸的时候,胸口动了一下。"风叶露出无赖的笑。
"我……"南宫烟雨的俏脸因为生气,变得红红的。
"来腰要挺直一些。头要摆正,你的胸太大了,好碍事,你的手臂力应该不够,还有赘肉,啧啧啧,你看看你握刀的位置,太靠近刀把的位置了。"风叶几乎把她身上都摸了个遍。
"我不要活了,嫁不出去了,呜呜呜。"南红烟雨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哈?就你这样,还有人敢娶,你怕不是在开玩笑呢?"风叶在她心上造成了成吨的伤害。
"你……"南宫烟雨一时气结,竟说不出一句话。
"你头发这么长,不觉得碍事吗?"风叶挽起一缕发丝,嗅了嗅。
"你干嘛?别……"
话音未落,一缕缕粉色的头发掉落,最后变成了短发。
要知道南宫烟雨最心疼她的头发了,然而在风叶的魔爪下,说没就没了。
"啧啧,要不剃秃了吧!"风叶看见南宫烟雨那要杀了自己的眼神,心中暗爽。
"我剪头可是很贵的。"风叶虽然嘴上说着要剃干净,而没有动手。
"呜呜呜。"南宫烟雨好久没哭过了,身为刺客,她已经好多年没有再流下一滴眼泪,可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强大到让她只能听凭摆布,她很委屈。
"诶?你别哭啊,哭哭啼啼的,我可动手了。"风叶不懂怎么去哄女孩子开心,还把刀架在了她脖子上。
"你流氓,王八蛋。"南宫烟雨哭的更凶了。
"诶诶?"风叶只是觉得捉弄她很有趣,完全没有面对女孩子哭泣的时的解决办法。
一时间,风叶变得有些慌乱起来,看着南宫烟雨的哭泣,他的心里也有一些不舒服。
"诶?封住泪穴不久好了。"风叶突然想了起来。
对着她后背又是点了几下。
"还有声,把声音也消除吧!"他又点了几下。
"嗯,不吵了。"风叶满意的笑了。
一股怨念的目光凝聚在风叶身上。风叶仅仅是笑了笑,落在南宫烟雨眼里就像嘲讽一样。
"来,我们继续啊!"风叶对着她又是一阵的摆弄,连手在刀柄的位置,头的高度,脚步间的距离,刀尖的角度都被仔细调整过。
"来,你挥一刀试一试。"风叶解开了她的穴位,手里是一把训练用的木刀。
"唰"破空声袭来,带起一阵罡风向着风叶这边砍了过来。
然而风叶如同一道残影,早就离开了。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有感觉这样挥砍的力气更大啊?"
南宫烟雨气喘吁吁,哑穴还被点着,不能说话。但是抛去对风叶的怨念,刚才那一刀的感觉很微妙,比原来的挥砍方式更有力一些。
南宫烟雨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你想学我劈你纽扣的那招不?"风叶来了兴趣,或许教她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南宫烟雨点点头,来了些兴致,她觉得或许真的可以学到一些东西。
"叫老师,甜一点的。"风叶随便摘了一片树叶,解开了哑穴。
"老……师。"南宫烟雨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
"不合格,用不用老师我再教你一次怎能挥剑啊!"风叶的手鬼畜的扭动,一副图谋不轨的样子。
"老~师~"南宫烟雨用了她平生最嗲的声音说了这句。
"嘶,恐怖如斯。你竟然谋害为师。"风叶第一感觉这个声音快酥到骨头了似的。红色的液体从鼻腔流淌而下。
"老师~人家可没有~"南宫烟雨见势,反而把声音放的很娇媚。
"诶呦我cao,不行了,我教不了,教不了,让我歇会。"风叶第一次被别人调戏,心里有些微妙。
"老师呢~男人可不能说不行啊!"南宫烟雨乘胜追击。
"呼。"风叶大喘气,然后随手摘了两片叶子,击中了哑穴和定身的穴位。
风叶又是一阵调整她的身体。
"教你燕返,好好学哈。"风叶坏笑,把她晾在一边,然后坐到旁边的一个椅子上就看着她,也不说话。
他们训练的地方是一个很深的深山里,那里有许多的野生动物,其中不乏猛兽。
本来是很危险的地方,外加不能动,很快就招来了一头狗熊。
"呜~"南宫烟雨看见狗熊的到来慌了神,因为她完全不能动。
看着一步一步到来的狗熊,她心里一万句脏话对着风叶涌来。难道就要死在这了吗?
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风叶,南宫烟雨不抱希望,但愿死的时候能痛快些。
"吼!"一声吼叫对着站在原地的南宫烟雨很近的位置。这个声音震得耳朵发痛,而且然南宫烟雨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然而声音在发出一半的时候戛然而止。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狗熊已经变成了一地血块。
南宫烟雨不可思议的看着还是那副慵懒模样的风叶,第二次产生了崇拜感。(第一次是她父亲。)
她相信刚才那种攻击绝对是风叶的。即使她什么也没看清。但是这里只有她们两个人,而且即使是有人路过,也不会闲的来插手。
"站五个时辰。我先睡会。"风叶又用藤蔓在两棵树之间结了几个结,接着就像漂浮样,悬在半空中。
这种手法,也是南宫烟雨从没见过的。
虽说自己被羞辱了,但是或许从他那真的能学到有趣的东西。想到这南宫烟雨也收了收心思,感受记忆这自己现在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