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跑出来的上官琼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纸巾丢了一地,而萱馨正有点无奈地看着上官琼。
“这么弱的身子还是很不过瘾的……”萱馨小声嘀咕。
???此时上官琼的脸上写满了这三个符号。
“真是不懂,学妹就算不想上课也不要践踏自己的身体吧?”萱馨眼珠一转问。
上官琼微微一愣,然后摇了摇头:“没有啊,我……我会好好上课的……”
不上课我还会来上学?本末倒置,哼!这么怀疑我。
不过上官琼倒是没什么脾气,虽然脸上写满了不被信任的悲伤,但她倒是真没这些心情,毕竟这些纸还是萱馨给的,当时萱馨也很紧张,去一楼医务室拿药的也是萱馨。
上官琼倒是很感谢。
“好好,记住了,不上课绝对是最大的吃亏,好好上课一定不会有错的。”萱馨一副学姐的态度。
上官琼连忙点头应声。
萱馨是上官琼学姐,至于分配在一间宿舍……话说第七宿舍楼都男女不分地塞一栋里了,还在意年级的问题吗?
萱馨的确是大了上官琼一岁。
萱馨又啰嗦了几句后回到了她自己的书桌前,上官琼倒是心里恶意地想,萱馨肯定经历过这些亏……
事实怎样就不得而知了。
咚咚!
上官琼看了看没反应的萱馨,自己裹着被子下来床,打开了宿舍门。
门外的人让上官琼着实惊讶了一番,竟然是穿着白色薄大衣的云歌倾。
“找你谈谈。”云歌倾抬了抬眼皮,提起一点精神看着上官琼。
看着云歌倾,上官琼看到了“好奇”和“互利”的心理活动,上官琼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云歌倾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干脆利落地转身就走,也不管此时上官琼是裹着被子的。
看着云歌倾急匆匆地走开,上官琼也没有办法,就这样跟着云歌倾走了出去,反手关上了门。
门关的一瞬间上官琼没有发现书桌前的萱馨回头看了一眼上官琼一闪而逝的侧脸。
原以为要走很远,但上官琼没想到云歌倾竟然来到了隔壁的宿舍里。
空空荡荡的宿舍似乎只有一个人住,而如果说上官琼的宿舍是简洁,那这里就是混乱了。
各种仪器放着,两张床上都摆满了,房间里到处都是,还有许多试剂瓶,再加上拉着窗帘,除了腾出来的两个座位,上官琼找不到黑暗的环境里还有哪儿可以好好地休息。
“坐。”云歌倾不客气地先坐到了其中一个靠椅上,指了指另一张靠椅。
上官琼也不客气地坐了过去,并不是很嫌弃这样密集的环境。
坐下之后上官琼和云歌倾进行了一个小小的对视,上官琼的眼眸水灵灵的看不见阴霾,但却少了闪亮若星光般抽象的生气与希望,而云歌倾的眼眸深邃而清澈,如一汪潭水般。
“你是我的希望。”云歌倾开始了她的谈话。
对云歌倾的第一句,上官琼脑海里隐隐有过许多猜测,但着实没猜到是这样的,她感到了惊讶,但没有表现出来。
说完第一句话,云歌倾缓缓地吐了一口气,打起几分精神,摆出了一副严肃的样子:“人类面临的最大危机,现在只能是邪的存在。”
不是恶魔或者恶鬼,而是邪,对于知道内情的人来说,这很明显。
“我是一名科学家,生化科学家,我的研究项目,是‘天泥与人类’,我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研究透天泥,让异能大放光彩。”
云歌倾脸上涨上一丝坚定的颜色,她的眼神充满着憧憬的水花,看着上官琼像是看着一个突破口。
上官琼对她的神情只能苦笑一声:“可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你的天泥活性超过了百分之三十,而这个数,曾一度被认为是不可跨越的数值。”云歌倾做出了解释,直接明了,似乎早猜到上官琼会这么问。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上官琼惊奇地问。
又似乎是被猜到了一样,云歌倾立马说:“在科学,每一道蛛丝马迹都可能是揭开谜底的钥匙,而你,也许就是那把钥匙,仅这点,我需要你。”
上官琼愣了愣,这种被猜透的感觉着实不好受,正打算说什么来着,云歌倾也提前说了起来:“我知道,我需要你,这也将会是一场公平的交易。”
上官琼把口里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凝视着云歌倾沉默不语。
把交易直接拉上纸面,未免过于直白了。
虽然想听云歌倾接下来的话,但上官琼保持了沉默,因为,她估计她又被看透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很反感这种被看透的情况,却又有点想继续感受一下。
这可绝对不是受虐倾向!绝对不是,问我为什么,我可不告诉你!
可是,上官琼没能等到云歌倾接下来的话,因为云歌倾也保持了沉默。
狭窄的空间里,大眼瞪小眼,上官琼和云歌倾面面相觑了一会,上官琼才耐不住问:“你不应该谈谈你的交易内容了吗?”
云歌倾恍若梦醒:“哦,我看你一直不说话……”
上官琼感到无语,那被看透的感觉呢?去哪了?
“这次为什么没猜到我要说的?”上官琼打断了云歌倾的话。
云歌倾被打断后微微思考了一下:“因为不在设计之中。”
“设计?”上官琼问。
“只是做一些计划安排而已,这是我的习惯。”云歌倾双手**口袋,眼珠斜视到一边。
略一会,云歌倾看向了恍然的上官琼:“你向我提供你的身体数据,我可以提供你想要的情报,包括你的寿命。”
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