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挤过帘缝触着灰尘斑驳了视线。吸食着发霉的空气,周围寂静无声。我侧躺在地上无法动弹,声音也沉在咽喉,像是一个损坏的道具。渐渐的有细微的声音扰动了我的耳朵,它越来越清晰,像是柔雨飘落在柏油马路上。这响声被枯朽的敲门声打断,一下……两下……三下……可我无法动弹,声音也发不出……
光,被一个人影遮挡,此时心碎的敲门声也已停歇。我透过夹缝,看着这个被镶了金边的人影,他颤抖的手升起到与肩同高的位置,前伸,触到了帘,帘在那一瞬,随无风而飘,在某个时刻,帘飘出了我的视野。那个人影开始泛白,渐渐虚化的头,用着浑身解数摇着,似乎在否定着什么。不知什么时候,它停了下了,两行白光与渐变的模糊表情显现了出来。它化成光粒,走了,又留下了我一个人,像是一个损坏的道具一样躺在地上。
渐渐的我可以正常活动,我起身,摸索着向有光的地方前进。周围都是杂乱摆放的桌椅,昏暗的空间像是一只不会嗷叫的野兽吞噬着我的意识。
我背对着发现的光,在我向外探出头观望之后。
外面什么都没有,只有无尽的黑暗……
我开始泛白,手和身体已经模糊不清……
“你们,都去哪了……”
梦醒,泪落……
窗外的光影与身边的一切都像是虚假的,昏暗的房里,还是只有我一个人,手臂隐隐作痛,我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躯干,骨头与肌肉的挤压咆哮,让我愈加清醒。
看着混乱的自己,发觉,万事万物,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