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齿家,一个具有深厚历史渊源的竟然在很长时间默默无名直到近现代才一鸣惊人的家族。
据说先祖可以追究到唐周燕公黑齿常之的身上。周帝武明空借酷吏周水一之手将其诬陷至死,族人听闻消息后,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逃回了已被金善德吞并的故国百济地区,又不知道王建为什么死追不放逼他们去了东瀛,家族就这样默默无闻地在西海道石见国发展。
历史总是在不同的时空散发出不同的光彩,李琮的打猎事故竟然被一个训练有素的医生给医好了,没有脸上伤疤的他成功熬到了安史之乱并成功地率领赫赫天威把安禄山赶到了新罗,直到918年王建杀了携真圣女王以令诸侯的安庆绪和史朝义之后建立了新罗,安史二族同旧部族人也被赶到了东瀛,最后割据羽前羽后陆前陆奥陆中成为藩主,打不过的东瀛律令政治直接崩溃可以说直到现在的瀛洲安史以及一些从族也是强力财阀或者政要。
回到黑齿家的故事,反正不知道安史诸族为什么登陆西海道的时候没发现黑齿家,等他们去了东山道的时候就更管不着了,人家的山大王可是一直做到了东西扣关。黑齿家起家可以说是令当时的东瀛人民十分不齿且痛恨的:近代东西扣关的时候,黑齿家充当带路党成功让已经打出火气的唐军干趴下了同样打出火气的佩里军,奠定了后来瀛洲成为大唐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基础,黑齿家也终于洗清了冤屈,改封隅国公,因为黑齿家在大隅国,但貌似还有什么别的意思。
尾大不掉的安史诸族也借着维新使得唐不计前嫌,可比黑齿光荣的多啦。但不管怎么说,现在的黑齿泽仁身上还顶着一个隅国公的名号,老爹带着老妈会洛京去当真的“寓公”了。话说长洛开三京繁华的不成样子,黄河治理的有模有样,且不去在意近几年愈发肥沃的瀛洲土地。
虽说封地在西海道大隅国,但是黑齿泽仁上学的地方却在远方的江户,也不知道哪个嘴里不把门的说了一句“学问虽在东国亦当求之”老爹老妈就把他送过来了,代价就是洛京的美好繁华。只不过江户自从变成了有皇帝亲手提名的“大哉乾元”海军司令部本部之后可谓是寸土寸金,以至于通学坐地铁居然要45分钟!黑齿泽仁只能一边同一群带着臭汗的大叔并肩“欣赏”地铁外喧嚣的都市风貌,一边莫名的想起那个御笔提名一阵想笑。
“额啊,终于到学校了,究竟有多远,爱尔兰到契丹吗?”
如果是和美少女并肩同时间赛跑,也许时间就会想未整治的黄河泥沙一样奔涌向前,怎么也不能凝固,但如果是和一群大叔比肩,恕黑齿泽仁不敢苟同,这真的会让他以为从家到学校的距离真的如同爱尔兰到契丹。
说说黑齿泽仁上学的“芦花学院吧。
当时的大唐皇帝李弘历出访东瀛,两国元首在江户会晤,恰逢学院初建成,学院长想求唐朝皇帝题一首诗来打响学院名号,这可让李弘历犯了难,临场作诗太考验他的作诗水平了,吭哧了半天,终于来了:
一片两片三四片,
五片六片七八片,
九片十片十一片,
这下子无论如何也接不上了,学院长也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正在此时,有一位陪同的姓记的大学士补了一句:飞入芦花都不见。
这可真是解了燃眉之急,皇帝喜笑颜开,学院长百日之下汗流浃背,能给领导雪中送炭的事实上受到赏识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回京后果然是当了几年首辅,只有瀛王笑而不语,为东瀛买下了合并于大唐的伏笔。但不管怎么说,这首御制诗明晃晃的刻在前门的柱子上,绝大多数的生员看到后都会笑而不语,可现在的皇上也没有什么惩罚:他自己都笑而不语。
黑齿泽仁每天上学也会看到这根柱子,一柱擎天的煞是威风,唯一让他不满的在于柱子缩短了到教学楼的距离,导致他每次能否按时到校都充满了悬念。这一次他准备如同往常一样顶着自己吃过早饭的胃全力冲刺,并且保佑自己不会边跑边宣泄彩虹,刚开始了准备动作,他就愣住了。
他看见了一个穿着暴露,戴着一顶黑色巫师帽,披着一件黑披风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