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升起高高的挂在空中,灿烂的阳光撒在吉普车的引擎盖上,阳光从法线的另一半照入我的眼睛,使我感到有点难受,但我不能有一点反应,我举止要好因为我旁边是一为士官,我害怕他因为我的一点小小动作而为难我,又或是说我这人对上级本来就是保持害怕的态度。
穿过了田野我们到达了目的地,一个小镇;小镇上有人来迎接我们但显然是不情愿的,人们用无奈、惧怕、愤怒等等各种眼神望着我们,但唯独有一个人脸上笑嘻嘻走过来迎接我们。我知道了他应该是镇长,我连忙下了车赶紧为我的士官开车门,士官一边整理他的大衣一边从衣服上的口袋拿出一份文件,这时那位镇长刚刚好来到我的跟前。
“您好,您好我是这里的镇长上面的命令我也接到事情也都准备好了,就等您来接应了。”镇长一边向士官伸手一边弯着腰说道。
“做的好”士官冷冷答了一句,撞开了镇长的手向着人群走去,士官刚走镇长的表情就从刚刚的‘喜笑颜开’转成了愁眉苦脸;士官举着文件朝着人群说到:“元首的命令,十二岁至四十岁身体没有残疾,无论男女通通征收为帝国的士兵!”说完他挥动这手,视意我展开行动,我接到信号后赶忙对我身后的车队大喊:“全体下车,接待新兵!”士兵们从车上跳下端着枪走向人群,一时间哭声叫喊声‘漫天飞舞’其中还参杂着士兵的叫喊“十二至十八的放到那一队,十八至三十的女的放到这,剩下在放那边一队”
我看着这群士兵,这不是征兵,这是在抢人,我们不是军人我们是强盗,但我又能怎么办我只是个上等列兵,我没有什么权利,我望着我的军官他在和镇长‘有说有笑’这是多么的讽刺啊!
“等等!你们等一下,让我跟我孩子在说些话,求你们就一句....一句就好~”
我头一转是我旁边的一位女士,她看起来有三十多岁,但是她的左手断了一节,看来是这让她保住了一命,“嘿!”我朝正在拉扯这一家的士兵喊到“让她说,你去接其他的新兵,我来看着她们。”那士兵放开了她们,然后我代替了他,看着他走远后我又对这位女士说:“就一句不要太久。”她一把挣脱了我抓她的手,半跪在孩子,那孩子是个小女孩,母亲的右手放在孩子的脸颊上,顺着孩子的头发滑落,嘴唇微微的颤抖欲言又止,我见状赶紧拿起我的步枪危吓着她,一边推开她一边说:“好了够久了不说请你回去。”那母亲也是站在那,深情的望着孩子,孩子也就站在那看这母亲,我一把拉过那女孩往车队走去,可能有些残忍但比起她们我还是更担心自己因对她们太好被指责。
就这样我亲手的拆散了一个家;女孩看起来不大才十几岁的样子,我问她:“小朋友你几岁?”
“啊啊啊,不要叫我小朋友,我十二了哦,是大人啦嘿嘿。”她一边晃悠着脑袋一边说道,阳光下她银发闪闪发亮,显得有点可爱。这时我们刚好走到车队这边,我把她抱上车看着她的眼睛:“啊,这样啊,如果你能晚点出生就好了.....”
我还没说完她又被车上的士兵拉到座位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