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有什么不放心的？”奥丽薇亚抬了下眉头，“你们都有事，就我闲着，再说了，你们谁的战斗力现在能超过我的？”奥丽薇亚环视了一周，三人顿时说不出话来。
“所以就这么定了！”也不等三人做出什么回答，奥利维亚就已经做好了决定。
“我们得抓紧训练了！”沫缇菈提醒三人，三人缓过神来，和沫缇菈先走进了训练室。
“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使用暴怒的副作用到底是什么！”等众人离开后，我单独和奥丽薇亚谈论关于暴怒的问题。
“...”奥丽薇亚回避着我的目光，“这个问题我们就不讨论了好不好？”从奥丽薇亚的语气中我感觉到了一丝哀求。
“那我等你那天愿意告诉我的时候，我再知道吧。”我摸了摸奥丽薇亚的头，“加下来我们的任务就是找到昨夜那一批神秘人到底是谁。”
“好！”奥丽薇亚愉快地答应了，随后就与我一同前往后山。
“话说...这是在做什么？”来到后山之后，奥丽薇亚就在周围的东西上闻来闻去，像极了一只小狗。
“有那个人的气味！”四处闻完之后，奥丽薇亚一下子来了精神，“昨天晚上你是不是遇到了她？”
“你说的谁？”
“那天滨海路的那个少女啊！”
“是啊，昨天她来学院特意来找我了。”
“啧，真是大胆。”奥丽薇亚无奈地吐槽了一下，“这些黑衣人是奔着白色天使来的，看来白色天使应该隐藏有不少秘密。”
“要知道这些可能得去问问学院长了。”我带着奥利维亚从后山离开，前往学院长办公室。
“哎，真是麻烦呢！”一个少女在克里斯和奥丽薇亚走后出现在了后山上，看着克洛斯和奥丽薇亚的背影，少女开始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夜
“你这是打破我们之间的协议！”黑衣人领袖看着面前的少女，怒火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你为什么将我们的行动提前告知他？你知不知道这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黑衣人首领瞪着少女，斥责声从不间断。
“你继续，我就在这听着。”少女找了个位置坐下，丝毫没有反驳对方的意思。
“你...！”见面前的少女如此冷静，黑衣人首领一时间乱了方寸，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久，黑衣人首领稍稍平静了一下心情，“白色天使对我们来说是势在必得，如果你还要继续阻挠，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要取什么东西是你们的自由，我不会去干涉，但是...”少女站起身，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黑衣人首领，目光如同利刃一般，仿佛能刺穿黑衣人首领一样，“如果你们敢威胁到我的主人的安危，那就别怪我不遵守约定。”少女伸手向窗外的一栋建筑，用力一握，建筑顷刻间化做尘土。
“...”黑衣人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虽然他知道面前的少女和自己的主人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但就在刚刚，他第一次觉得死亡离自己如此的近，只要自己一个不小心，随时有可能死的连渣都不剩。
“我以我的名义起誓，我说到做到！”少女临走之前还不忘瞪一眼黑衣人，随后就消失在黑暗处。
“...”黑衣人首领此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迫于少女的压力，此时的他早已经汗流浃背，就差吓得尿裤子了。“这个人还是少接触的好。”黑衣人花了好长时间才让自己镇定下来，之后也离开这里，准备下一阶段的任务。
“学院长，能不能请你告诉我关于白色天使和堕落天使之间的事情？”我和奥丽薇亚来到了学院长的办公室内，今天的法琳娜意外的没有在忙着什么事情，一副难得清闲的样子站在落地窗前欣赏眼前的景象。
“哦？堕落天使吗？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人和我提起这件魔装了。”法琳娜似乎有点意外，我这次来居然会问关于堕落天使的事情。她揉了揉太阳穴，又认真思考了一会，“你想知道些什么？”
“我想知道关于‘不详的堕落天使’这个说法的原因和由来。”
“‘不详的堕落天使’啊，其实这个说法并不准确，堕落天使是一件很强大的魔装，同样的，拥有强大力量所带来的副作用也是一般人难以承受的，好比阿莉莲贝尔的尼奥尔德，不稳定的魔力会导致暴走，又或者克洛斯的奇美拉，它的副作用也同样不小。”法琳娜喝了一口茶，“但是这些副作用相比于堕落天使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值得一提。”
“堕落天使的副作用居然有这么大？那究竟是什么？”听到法琳娜口中的这些副作用，再加上她的最后一句话，我不敢想象堕落天使的副作用具体是什么。
“你身边的那位，似乎早就知道了它的副作用是什么了吧。”法琳娜看了一眼我身边的奥丽薇亚，“你可以让她告诉你。”
“堕落天使的副作用吗？其实我也是猜测罢了，我在妮佧身上感受到了两种不一样的气息，一股纯洁，一股浑浊。一开始我并不了解这代表着什么，直到刚刚我想到了一个可能。”奥丽薇亚转头看我，“人格分裂。”
“人格分裂？你是说堕落天使的副作用是将妮佧的人格分裂开来？”对于这个副作用我还是很吃惊的，我没想到魔装的副作用居然还能作用于精神上。
“很近，但不全是。”法琳娜坐到位置上，“堕落天使具体的副作用是为使用者创造出一个全新的人格，所以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精神分裂，而是多重人格。”
“所以现在妮佧的处境是...”
“她现在的状态极其不稳定，这个和她的家庭也有关系，之所以堕落天使能如此顺利的和她契合，这是一个关键因素。使用堕落天使的次数越多，主人格受到侵蚀的程度也就越深。当侵蚀的程度到了一定的地步，主人格就会被堕落天使吞噬，使用者也就变成了堕落天使在人间的显现罢了。”
“这种极度危险的魔装为什么会被允许使用啊？”听到法琳娜的解释，我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么高危的魔装居然被允许使用。
“这并不是我们能控制的。”法琳娜也表示很无奈，“‘诸神黄昏’后，联邦政府一共制造了231件高级魔装，其中高危魔装一共41件，堕落天使也是其中之一。原本这一类魔装都是限制使用，可不知为何，联邦政府将它们解放出来，供人们使用。这41件魔装所带有的副作用和其战斗力是成正比的，越是强大的力量，就要付出越大的代价和承受巨大的副作用。”法琳娜双手手指交叉，托住下巴，“因为妮佧家族的诉求，所以教廷准许了他们家族使用堕落天使。”法琳娜扶了一下眼镜，“其实并不是妮佧选择了堕落天使，而是堕落天使选择的妮佧。”
“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事情？”我惊讶于堕落天使和妮佧之间的联系，一时间大脑有点乱。
“堕落天使这一类的魔装有着很强的自我意识，它们会选择最适合自己的魔装使，这样才能发挥最大的力量。同样，副作用也会最大化，就像你当初选择白色天使的时候，很大程度上是白色天使认可了你，所
以才会把使用权交给你。”
“那这么说，堕落天使一开始就是打算要侵蚀妮佧的意识，占据她的身体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如果魔装进化出自我意识，那会是非常危险的。”
“那这个和白色天使有什么联系吗？”
“你应该也知道，白色天使和堕落天使是同一时间打造出来的姐妹剑它们之间的联系相对特殊。破除堕落天使副作用的方法就藏在白色天使里。可是，”法琳娜看了我一眼，“如果你是创造者，你会用一副完
美的魔装去挽救一副不知未来如何的高危魔装吗？”
“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是我，我并不知道这种方法能不能彻底消除堕落天使的副作用，那么保守起见，我应该是不会这么做的。
“我猜你并不会，当然换做我，我也不会。”法琳娜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想法，同时也说了自己的立场。
“那么如何才能用白色天使消除堕落天使呢？”
“将白色天使融化，锻造入堕落天使之中，让它们合二为一。这是当初锻造者提出的可能的办法，记住，这也只是可能罢了。”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没有。这是目前已知唯一的办法，而且就算这种办法可行，也不能保证被堕落天使侵蚀许久的妮佧的精神会不会安然无恙。”
听完法琳娜的话，我不禁陷入了沉思。堕落天使的副作用妮佧肯定心知肚明，那么她此刻也急需白色天使来拯救自己，就算只是传闻的方法，也要为之一试。那么昨晚的那帮黑衣人，要么是为了防止妮佧获得
白色天使来解除堕落天使的副作用，要么就和妮佧的目的是一样的，为了得到白色天使来消除副作用。
我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如果妮佧真的需要白色天使，那么昨晚她应该已经出手抢夺我的白色天使了，而不是帮我打走了那帮黑衣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