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江月白在床上滚来滚去脑补杨慕的100种娇羞模样的时候，手机响了。
“喂，晓晓？儿童节快乐哦！”
“快乐个江月白啊！死鬼，你还知道接电话！从你之前给我号码之后也不上网也不打电话，你是要急死我！”电话里传来林晓晓恶狠狠的声音。
“嘿嘿，对不起对不起，因为我要照顾小慕嘛，好晓晓别生气——”
“行吧，你家小慕是最重要的——对了，你们现在什么情况？”
“在一起了。小慕也喜欢我，好幸福！”江月白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不是等等！你是说你俩这就处到一块儿了？！”林晓晓难以置信地大叫道。
“额，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她不是你妹吗？”
“又不是亲的。”
“你们都才18岁？”
“可是我已经发育了。”
“......你在逗我？”
“我把自己给她了。”
“江月白你疯了！”林晓晓恨不能钻到电话那头一个过肩摔把这傻子给摔醒！
“不，我很清醒啊——我爱她，非她不可。”江月白的声音异常沉静认真。
林晓晓沉默了很久。
“你爸妈知道吗？”
“我不确定......应该不知道？昨晚我提出和小慕睡，妈妈一点反应都没有。”江月白微微皱眉想了想。
不对！林晓晓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还记得之前你妈跟你说的话吗？”
“嗯，小慕不会喜欢没用的人，我要变得优秀——你是说？！”江月白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瞪大双眼坐起身子，声调也随之提高了。
“你爸妈又不傻！我都看得出来，天知道你们有多明显！这样，你明天来找我，我们好好谈谈。”
“唔，要不你来找我吧，我不想把小慕自己丢在家里。”
“你就宠她吧！得，那你们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我明天去找你们。”
如果他们已经知道了，就绝对不会放任不管的。
“江月白，可以给我拿一下浴巾吗？”洗手间传来杨慕低低的呼唤。
江月白惊醒，此时却也没了玩弄杨慕的心思：“来了。”
“嗯？怎么了吗？”杨慕围着浴巾出来后，看着江月白微皱的眉头有些奇怪。
“小慕我们在一起了对吧？”
“嗯。”杨慕眨眨眼，继续擦拭身体。
江月白郑重地盯着杨慕的眼睛：“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呢？”
“哎哎？”杨慕小脸微红，“要说这个的话，很久之前了吧。”或许是儿时懵懵懂懂的时候，或许是刚到青春期情愫爆发的时候？
“爸妈有没有跟你谈过呢？他们知道吗？”
“我觉得是知道的，月白也察觉到了吗？爸爸中考之前找我谈过话，大概意思是让我不要耽误你......”杨慕换上内衣和睡衣，低下头。
“小慕才不会耽误我！可是昨天......”
“嗯，如果他们真的知道，那就算是默许了吧？”
可能吗？
“难道是怕小慕再次想不开？”
“希望如此吧。”
“无论如何，他们都是我们的父母，我相信他们会理解我们的。”江月白捏捏杨慕的手。
“嗯。”
“明天晓晓要来。”
“嗯。”
“我可以x你吗？”
“嗯——嗯？”杨慕刚反应过来：“等一下！”然而江月白已经扑过来了。
“唔！”
“啊对不起小慕！我是不是又弄疼你了？你是不是还没抹药，让我来帮你呀！”
“不必了！”杨慕一脸警惕地双臂交叉护在
身前。
“哎？小慕别害羞嘛！”
“呜哇啊！”
......
“说起来——你是从哪学来这么多东西的？”杨慕红着脸躺在床上，有些狐疑地看向江月白。
“咳咳咳！自学，自学成才嘛！”江月白显得有些心虚。
“废话，不是自学成才难道还有人手把手教你？教材哪来的？”杨慕语气不善。
“......”
“孩儿们，咱回来辣！”孙月宁大喊一声便走进了家门。“嗯？这么早就睡了吗？”
只见她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慢慢走到阳台，盯着晾衣架上的床单若有所思。然后默默走进厨房找出一次性手套......
第二天上午。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嘿呀，江月白那丫头不会不在家吧？”林晓晓站在江月白家门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手机也关着机，她在干嘛呢！”
“咚咚咚咚咚咚——”
“来了来了，晓晓早上好呀！”江月白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身上还穿着睡裙。
“姐姐！这都九点多了啊！”林晓晓瞪大了眼睛。
“还很困嘛......晓晓吃了吗，我再做点我们一起吃？”江月白挠了挠头。
林晓晓摆摆手：“别，我可不敢吃你做的东西。你家小慕呢？你爸妈还在忙？”
“小慕还没醒呢，她很累的。至于爸妈，他们很忙。”
“合着你们夜夜笙歌啊！可以啊江月白。”
“哎嘿嘿，小慕的皮肤好滑的——嗷！晓晓你打我做什么！”江月白有些委屈地捂着头。
“吃完饭再收拾你，你去洗漱吧，你看你那一头鸟窝一样的头发！我去给你们做饭。”林晓晓瞪了江月白一眼。
......
“你就是杨慕？”林晓晓眼神微冷地打量眼前这个安坐在沙发上的女孩。
纤瘦，娇小，安静。没有了那阴沉的刘海和死板的校服倒显得有点清纯可爱？
“嗯。”
“江月白的妹妹？”
“嗯。”
“喜欢江月白？”
“嗯。”
“我能x你吗？”
“嗯——嗯？”杨慕又上当了！她觉得自己的脑子越发不好使了......
“鉴定完毕了，月白你看，这妹子要不得！”林晓晓对身旁的江月白正色道。
杨慕满头黑线：“就是你教江月白这些东西的？”
“不然难道指望你吗？一脸弱受样！”林晓晓撇撇嘴。虽然软萌的妹子也挺养眼，但总有种自己闺女被拐走的感觉，令她很不爽。
“我、我不是——”杨慕羞红了脸为自己辩解。
“好了啦，晓晓不要欺负小慕啦！”江月白凑过来抱住杨慕，往她脸颊上蹭。
“啧啧，这就护上妻了吗？”林晓晓挑眉，“说真的杨慕，江月白是我朋友，她的选择我也会支持，不过——我不觉得你能保护好她。”
本来林晓晓还准备了很多问题和考验，可这一刻她发现完全没必要了。她们在一起会很快乐。不过很显然她们都还太小了，需要成长。
林晓晓突然有种自己已经历经沧桑的感觉。
“我会努力成长，保护她的。”杨慕沉默片刻，回道。
“应该是我保护小慕才对。”江月白纠正道。
林晓晓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得，这狗粮我吃的也是舒服。”
“你们父母知道了吗？”
“应该知道了。”
“那他们有什么反应，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
“不可能！你俩是还存在侥幸心理吧！”林晓晓眉头紧皱。
“就算是怕杨慕再出事，顶多也就是态度放缓，不会直接放到这么宽的——你试试，本来不了解这种事的一个人上网一搜会发现多少污秽的东西，我敢保证他们已经查过了！”一个搞研究的，一个搞教育的，没理由！
杨慕和江月白慢慢反应过来了，心也渐渐凉了下来。
“不会的——”
林晓晓还有一点没说：杨慕出事的时候，江父江母是真的担心杨慕吗？好像自己都比他们关心江月白和杨慕。林晓晓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不会不会，太主观太阴谋论了！林晓晓别这么阴暗！
“让我们来想想其他的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