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
打开群聊【咸鱼养鸡场】
咸鱼喂鸡🐔:[干!我终于有空上网了!]
氪金海豹头:[哟,虞姬太太,今天上午那件事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说完了就没有回复了啊。我们广大群友都很好奇后续呢]
【氪金海豹头】是个百合男子,群里唯一和我有线下来往,也是我唯一的男性朋友,这家伙长得相当的,漂亮!没错,虽然是男性,但是有着无法分辨性别的美,我一般都没把他当男的看。这货的爆炸发言是‘世界上只有女性就够了!男生都消失吧,包括我。’
我才是1!:[在线等一个后续 吃瓜.jpg]
【我才是1!】最近才进群的新人,水群挺快的。
咸鱼喂鸡🐔:[都说了不是虞姬,是咸鱼喂鸡,虞姬和我完全不搭边吧?叫我鸡哥也行啊,我是男的好吗!关于我的朋友被新同学抓住把柄这件事嘛...]
不吃香菜:[好的,虞姬!那不就是如同小说般的完美发展?]
【不吃香菜】人如其名,不吃香菜。
吾妻虞姬:[好的,虞姬!等一个后续。]
【吾妻虞姬】是群里的一个大佬,笔名花集子,性别不明,有部连载百合小说《她与她的校园物语》。
得到宽恕的头发:[好的,虞姬!端板凳等细说。]
【得到宽恕的头发】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头发的群友。
群主我老婆:[群主,你说的这个朋友,到底是不是你自己?还有上午你好像没说是你朋友吧。]
【群主我老婆】是个土豪,是从我一出道就找我约稿,还每次都超额支付稿费的豪。
如你所见,这是我的沙雕网友粉丝群,
介于我现在发画的频率不高,这个群本来就没几个活人,所以说话的也就这个人。
至于我为什么说自己是男的?
在网络上怎么能暴露自己的真实信息呢!?等等!闻言妤不会也在这个群吧???!
咸鱼喂鸡🐔:[没有后续!不要瞎想了,新同学表示理解我的爱好!]
她家里全是我的画,这么说也没错吧。
这么想着的我脑子里又浮现起她家房间的样子,不由的伸出一只手捂住了脸,好像这样能遮住我脑子里的画面一样。
可恶,也太羞耻了吧。
啊啊!手不禁的抓起了头发,我有个一焦虑就扣脑阔的坏习惯。
本来就没多少头发了,废宅落泪。
群主我老婆:[群主,真的没有后续??]
咸鱼喂鸡🐔:[好吧,是这样的...]
简述了一下我被迫画漫画的事情,当然没有讲她家全是我的画和疑似花夏的人出现那件事。
不吃香菜:[那画漫画那件事,你答应了吗?还是算了吧,虽然大家都想看到新作,但是当时不是因为画漫画失踪了一个暑假吗?你还是快乐摸鱼吧。]
咸鱼喂鸡🐔:[关于这个嘛,哈哈哈,我答应了来着,但是完全不知道怎么下笔啊!!]
吾妻虞姬:[啊??你居然答应了?]
我才是1!:[就画大家喜闻乐见的内容不就好了!那个新同学是不是喜欢老师你啊?说不定是想和你搞好关系,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呢。]
氪金海豹头:[上面是新人吧,虞姬太太不会画漫画这件事,已经是群内常识了哦。]
吾妻虞姬:[我觉得这件事你还是得好好考虑一下呢,吾妻。]
咸鱼喂鸡🐔:[我都懒得矫正你的称呼了,花集子老师,你的文什么时候更新呢?]
吾妻虞姬:[我今天更了的哦!]
群主我老婆:[群主画出来我必买到库存为0]
我才是1!:[壕无人性]
氪金海豹头:[壕无人性]
不吃香菜:[我觉得虞姬太太该睡觉了,都快1点了]
咸鱼喂鸡🐔:[什么!都1点了,我明天还要上学,先睡了!逃遁。]
发完消息我就下线了,果然不能指望沙雕群友能对我有啥帮助,不过没事bb一下还是挺快乐的。
哎,明天该怎么办呀。
生物钟提醒我,是时候睡觉了,我打了个哈欠,眼睛不由的缓缓闭上,坠入了梦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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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
嗯?谁在和我说话?
‘我’睁开眼睛。
[梓悦....周梓悦....]话从‘我’自己嘴里说出,声音十分嘶哑,喉咙还有点干。
嗯??我好像无法操控自己?
我这是在,做梦吗?
我注意了一下梦周围的环境,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白板房,有一个透气的窗户,但是被铁栏杆固定了,看不清问我话的人的脸,只能通过声音知道她是女生。
‘我’的左手和她右手拷在一起,‘我’右手未被束缚,但是她的左手是被拷在栏杆上。
我们这是,被绑架了?
[梓悦,接下来我带你离开这个地方,你只需要跟着我走就行了。]
[你...在说什么啊,没办法逃出的。
这个地方,就算...离开了房间,到了外面,也逃不出的。
这里,是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啊。]
我在说什么啊?算了,梦是没有逻辑的。
[既然能来,怎么会逃不出去呢。
我会带你离开的,
我就是为此到这里来的啊!
我这个很忙的救世主啊,为了帮助迷途的小羔羊,只能自己出场了。]
眼前的女生,话语中充满了无比的自信,在她说话的瞬间话,斜阳的余光透过窗户洒到她的身上,这样的她,耀眼的让我无法直视。
她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完全听不懂?再说我们都被扣在房间里,怎么出去?
[没用的,我也尝试带人逃出去过,每次跑了没多久,就会被那家伙追回,被抓回来的人,下场变得更惨了。]
嘴里说出来的话语,我听不懂,但是却对不知道是谁的‘那家伙’本能的感到害怕。
[没关系,我有办法的。
时间不多了,那家伙应该再过半小时就回来。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
眼看着她这样说道。
[嘎嘣!]
听到了什么东西断掉的声音,她的左手挣脱了手铐,手指以一种怪异的方式扭曲着。
我想,她的手指应该是骨折了吧。
这也,太狠了吧。
[对不起,我走不了的,你逃吧。]
[梓悦...现在这个情况你必须跟我一起走了,你看,我们这不是连一起的吗?你不跟我一起,我也逃不掉的。
还有,不快点的话,就要赶不上了。]
她抬了一下手,‘我’的手也被带了起来,用扣在一起的手铐示意我们俩是绑在同一条船上的人。
‘我’不说话了。
被迫跟着这位不知道姓名的女生,离开了这里。
这是一处废弃的别墅,跨过唯一可以出来的铁锈大门,外面是一条小路,离开这里理应只有这一条路,必须顺着这条路才能离开,‘我’是这样认为的。
她带着‘我’从丛林中离开了,并没有走这唯一的路。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们终于看到了一条大路。
她用还能动的左手从胸口处拿出一个像是发信器一样的东西,因为‘我’的右手还和她拷在一起,不小心的也接触到了她的身体,不过她毫不在意。
她在那个器械上,按下一个绿色的按钮。
这就是她说的有办法?
[哟,新来的客人真是不安分啊,离开就算了,怎么能把我的大画家也带走呢~]
恶魔的低语从身后不远处传来。
我打了个激灵,后背不禁开始冒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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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梦,醒了。
我不是被闹钟叫醒的,
我脑子清楚的知道,我是吓醒的,被那个人的出现吓醒的。
这个梦,也太真实了吧。
汗水将我的后背打湿,肌肤和衣服之间的黏糊感,清楚的告诉我,这个最后出现的人,绝对是一个让梦中的‘我’十分惧怕的存在。
只是一个噩梦而已,
我安慰自己道。
看了一下时间,上午6:35。
一般7点,花夏要是没看到我出门,绝对就会跑来叫我起床去吃饭了。
虽然我今天醒的挺早的。
啊,还是好不想起床!
在被窝翻滚了一会,十分艰难的换了衣服,眯着眼睛凭直觉走到了厕所洗漱。
[月饼!你再不起床又要迟到了哦,咦,居然起来了!]
看了下时间,花夏还是一如既往的准时呢。
[花夏~~~昨天不是才去过学校吗,今天怎么又要去!]
[你睡傻了吗?眼睛怎么还没睁开?
建议回炉重造一下哦。
赶紧收拾好,我妈叫我带你过去吃早饭了。]
说着花夏在我房间找到眼镜,让我带上,因为今天我起的早,她难得地帮我编了一下头发,扎了起来。
从小时候开始,除了妈妈,花夏偶尔会帮我编头发,在耳边的两侧编一撮小小的头发,然后将这两撮头发和我别的头发一起扎在后面,再从后面留一点头发下来,让我的头发显得不那么杂乱。
我一个人是绝对不会收拾自己的!
一大早就这么有精神,真是元气呢,不愧是花夏。
我的父母长期不在家,所以他们就拜托邻居家,也就是花夏家,照顾一下孤苦无依的我。
惯例的在花夏家里蹭了饭,花夏的母亲做的饭真是一绝,她父亲因事故去世了来着,是什么样的人来着,我居然一时想不起她父亲的样子。
诶,究竟什么样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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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语:有错字什么的麻烦提醒一下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