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字的毛笔自动运转了好一会儿,方才自动飞到了字纸的一边,像是操控它的主人开始命令它停笔。
小白狼双爪揣起那张字纸看了看,确信自己洋洋洒洒地写了最挑剔的教书先生都找不出毛病的3000字报告之后,便用毛绒绒的爪子拍拍墨迹未干的纸张,随后吐出了一个竹管。
竹管似乎很有灵性,在空中旋转着自动将那张字纸给卷入腔内后垂直飞天,似要飞到云顶之上。
收工。
心满意足的小白狼摇了摇尾巴,同时意味深长地朝着鲍兰院落里的阴影看了一样。
某个窥视已久的偷窥者在树丛里猛地战术后仰,摔了个屁股蹲:
“卧槽,卧槽,卧槽,我就说那女人的狗不是普通的狗,得告诉大姐···”
得告诉大姐 ···
鲍竹匆匆起身,掉头就跑,却没跑几步就停了下来,眼中渐渐有了迷茫之色。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去哪里?
二姐房门口,那珂珂姑娘养的小白狼似乎被惊醒,睡眼模糊地看着自己,有点萌萌的。
再之前自己似乎摔了一跤,不对,重点是自己为什么会在二姐的院里摔了一跤?
鲍竹虎虎的脑袋想不出个所以然,决定回自己的屋子继续睡。
小白狼调皮地目送鲍竹离开,回到了临时小窝。
毕竟是那个的女人搭的,所以就算露天也挺舒服。
它这样想着,把自己抱团,蜷在被子里合上了眼睛,一层气体开始在它身体周围缓缓地流转。
第二天清晨,鲍兰是在一阵异香中醒来的,她近乎光着的双手搓了搓脸颊“妹妹,我这是第一次知道,女修道者排汗是香喷喷的。”
“小兰姐,那是你的错觉。”洛珂强行狡辩道,起身时下面又是一阵雨水打荷叶,滴滴答答地在蒲团上留下了深色的印记,带着甜香。
洛珂手快,立马将蒲团湿了的那一面避过鲍兰并收起,快得像个隐藏床单上天癸血的初潮女孩。
鲍兰腼腆笑笑不再追问,转而拿起自己的衣裙首饰穿戴了起来。
洛珂则是背身弯腰,将手放进了微微岔开的一对修长曲线中,指间撑开那窄小的布料好把它晾干,眉峰渐渐皱起。
这种跟水似的一次性泄了大量的阴/精的情况,比单纯被灵气刺激到潮湿状态严重多了,没有外物的催动、研磨可不能做到。
通俗点来说,有极大可能是她与某个调整了吐纳的频率、体质又互补的人同步运功,达成了广义上的“双修”效果。
首推有乾离体的男人。
想到这里,洛珂匆匆披上衣服,飞也似的冲出房门,拎起还在熟睡的小白狼就开始糟/蹋它的爪子 ,捏得小家伙龇牙咧嘴。
摸骨的结果却再次确证实它是实打实的一岁。
怎么会这样···洛珂有些不甘地把小白狼放下,任凭它缩到被子里可怜巴巴地舔爪子毛,也硬着心肠头也不回,转而对换好衣服的鲍兰道:
“小兰姐,一日之计在于晨,在仆人们拿来水洗漱之前,我们,先过几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