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珂现在有点想吐,男人身上的荷尔蒙的味道让她现在闻着不太舒服,脸上红得要滴出血来了。
阿甲的手除了最开始在白丝上拂了一下,倒是一直很老实地在试图合拢伤口,细小伤口上附着的灵力,确实在一点点地修补被割破的皮肤。
除了过于拖拉,咸猪手就像是黏在她身上一样。
“你就不能快点吗?”洛珂终于忍不住提出了这个问题。
然而阿甲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慢条斯理:
“洛姐可知,精神体受到的伤害,多少也是会映射到修道者的肉体上,如果不处理好的话,轻则酸痛麻痒,重则流血、组织坏死。”
“往后你在浔阳城还有的忙吧,我想你不会想明早起来在女伴面前摆出整一个肾痛的脸。”
洛珂只好继续瘫着了。
她现在无事可做,只好安安静静地趴在那里,假装自己是一朵盛开的花,孤芳自赏。
至于有没有采摘之人那不重要。
“对,只是医生在给我治疗伤口而已,作为武者以及修道者,我必须时刻保持状态不好。”洛珂不得不在心里这样催眠自己并给自己打了下气,胡乱几下抹掉吸收了之前哭出的满脸眼泪,重新恢复了之前那一贯坚毅的表情。
调整好状态之后,洛珂甚至还有了心力去和阿甲套话,“那个条件,算数?”
虽然这回自己被占得便宜不是肉身上的,但她要点精神损失费,怎么了?
毕竟她可没说要这个登徒子负责!
阿甲笑而不答,腾出一只手把洛珂的发辫揉散,“只要我今天看见你出刀,条件就成立。”
洛珂连忙错开头,双手抱头护住脑袋以防自己的头发变得更乱,“听说自从你开始初步参与政事以后,就热衷打击匪帮,那浔阳城···你牛皮糖啊,还蹬鼻子上脸?”
却是阿甲低下身子附在了洛珂的耳边,“鲍家人并非善茬,至少大姐鲍梅不是,既然选择走匪帮的路子,你以为他们真的全身无辜之处?”
“都说慈不掌兵,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嘴硬心软的人怎么在前线疆场混迹了二十多年。就因为武学和兵法的天赋高?”
“我慈不慈,掌不掌兵都与你无关。”洛珂冷声道,“不管怎样,我承了鲍记众人不少的情,至少不能让他们死或者活得太落魄。”
这回轮到阿甲不说话了,满脸微笑,看得洛珂浑身发毛,半晌方道,“还是嘴硬心软。”
说完又抬起空着的手又要去刮洛珂的脸,“善良点,也蛮可爱的。”
然而洛珂的关注点不在阿甲的调戏之言上。
“还说你没在监视我!这笔账回头我要和你好好算!”洛珂对着那只手就咬,却咬了个空,只恨自己现在被情刀折磨得没多少力气,不然一定一拳把这个臭小子打飞,最终止步于在少年人结实的大腿上锤了一把,气到不会发脾气:
“监视我,你图什么?真想把我这个叛臣贼子抓回去做老婆?”
“如果你真的这么想,为什么还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