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洛珂的问题,阿甲答道,“洛姐就这么自信我不会杀你?当年的云顶天宫谋逆案,只怕先帝之后几代继承人都会把要你命作为必做的事情之一。”随后有意无意地在洛珂的腰上捏了一把。
洛珂却是不慌,“你要我死,我在沧浪河边就该死了,可是我现在还活着,只好往那方面想,更对你不抓我这件事有些好奇。”
她何尝不知道自己现在说这种话是在挨艹的边缘试探?然而阿甲身上有天命归的制约,荒淫不得,她只要能坚定自己不愿意的意志就是安全的。
除非阿甲不要命,无视色字头上一把刀。
洛珂此言既出,阿甲拔毒疗伤的动作停下了,钳制的动作稍有放松,“洛姐可不是普通女人,不可能甘心被抓吧,只要不是废了你或者养废了你,能跑还是会跑。”
“那还不如让你在外面野,我想你的时候还能看见你笑。”阿甲顿了顿,又道,“虽然洛姐好像不怎么爱笑···不过多一点时间,总能让你笑的。”
洛珂的回答是在这货肚子上捅了一胳膊肘,意外发现自己这力道十足的一击没有反弹伤害到自己身上,不过相对的,阿甲脸上的笑意还没有消散的意思,就知道他没受到什么伤害,莫名不爽。
她皱了皱眉,确定自己被情刀造成的伤没有那么魔性的痛感了,就一个鲤鱼打挺从阿甲怀里翻了出来,“说了这么多,请给我对于浔阳城众匪帮如何处理的承诺。”
于是阿甲笑道:
“鲍家收留了你,让我对他们的感官到还不错,那么就让他们活下来吧。”
“不过,我有额外的条件。”
···
“谋事在人。”洛珂把自己的意识从异度空间里剥离出去后,嘴里还在念叨着阿甲临分别时说的话,终于知道阿甲为什么那么热衷于折腾匪帮了,随后她又喃喃自语道,“你自诩成事的天,还要我谋事在人,那我···就谋给你看吧!”
鲍兰摆在桌上的烛火依然在夜光里摇曳,在洛珂强行坚毅的清丽小脸上印着漂亮的光斑,不曾失落了的秀气。
“妹妹怎么了?”洛珂身后,原本坐在床上算账的鲍兰注意到了洛珂的异常,便放下了账本小跑到了洛珂的身边。
两只贫瘠的小橘子隔着布料靠近了洛珂脑袋,虽然触感一般,算不得是特别好的福利,但洛珂依然感受到了鲍兰的那一份心。
“兰姐。”洛珂忽然转身,一把用住了只穿着围裙和抹胸的鲍兰,“明天我请个假,出门一段时间。”
鲍兰对洛珂的“突发奇想”有些讶异,不过还是答应了她。
而洛珂如此急吼吼地要去做什么事,也是有原因的。
阿甲已经找到了她,那这里就不能再久留,这种随时可能受制于人的感觉令她很不爽。
洛珂还不信了!
浔阳城是离沧浪河最近的地方之一,阿甲能这么快地追上来不算什么。
那她就火速解决了鲍家的破事儿,跑得远远的,看那个臭小子还能不能磋磨她!